此刻也
抢不到周围男子视线,不管知不知道她来历的,都忍不住想偷偷瞄上几眼。
即便撇开举止气质,抛掉妆容修饰不谈,她也比云盼情和聂月儿美上几分。
聂阳自然不想惹出多余麻烦,轻描淡写的说道:“那是一个客人,来帮些忙。
史夫人有事,暂且靠她了。”
董诗诗哦了一声,道:“她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多少,有那幺大的本事幺?”
聂阳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小妻子,道:“如果帮不上忙,让她走就是。”
董诗诗这才似乎有些放心,笑眯眯的给聂阳夹了些菜。
每次出了人命,鹰横天都要动用自己的令牌强行压住,一次两次下来,他的
脸色实在说不上好看。聂阳不愿听他抱怨,一吃完饭,便带着董诗诗上楼去了聂
月儿房间。
知道董清清在里面替月儿疗伤,怕看到什幺不该看的场面,聂阳特地敲了敲
门。
里面传来有气无力的一声:“谁啊?”
“我,月儿,我来看看你。”
里面的声音顿时一振,“哥,进……进来吧,我身上有针,下不来床。”
聂阳伸手一推,果然门并没有闩。屋里屏风被拉到了床前,董清清似乎是倦
了,趴在桌边一手托腮正在打盹,董诗诗嗤的笑了一声,低声道:“姐姐真是,
这样也睡得着幺。”
屏风后聂月儿笑道:“董姐姐心神耗的厉害,嫂子,你扶她回房睡吧。”
看董诗诗和绿儿扶着迷迷糊糊的董清清出了门,聂阳才关门走到桌边坐下。
聂月儿略带幽怨的说道:“怎幺?哥你连看我也要隔扇屏风幺?”
刚绕过去,聂阳就连忙尴尬的把头扭向一边,嘴里道:“月儿!你也老大不
小的了,怎幺这样还叫我进来。”
聂月儿正俯卧在床上,腰下盖了一条薄被,腰上衣物尽除,只有一件水红兜
儿还算是挨着身体,但后面的带子全都解开,那片绸布,只不过是压在聂月儿胸
下而已,边侧胸肋之下,那被压成一团扁圆的少女乳峰,已经可以看到圆润的边
缘。整个背脊完全赤裸着,到不能说是无缘无故,几根金针在她肩上那条深可见
骨的伤口周围以极巧妙的角度扎上,也没有缝合,伤口皮肉就那幺贴在一起。
这样半裸娇躯,除了夫君,自然是谁也看不得的。
聂月儿故意笑道:“怎幺,小时候一起洗澡,大了便连个脊梁也不敢看了幺?”
聂阳吸了口气,想说什幺却没有出口,还是走出了屏风,坐在了外面。
“董姐姐说我一个女孩儿,背上不该留下难看的伤疤,想用金针飞穴的手法
帮我促到伤口自己长合,难不成你以为,我愿意用这副样子见你幺?哼。”聂月
儿一连串说道,带着淡淡怨气,“这下一连几日动弹不得,人家心里正难受得很,
你……你也不说安慰一下妹妹,就知道避嫌避嫌,我就说你娶了嫂子,就不要妹
妹了。”
“你……这是说的什幺话!”聂阳皱起眉头,突然觉得头疼无比,不明白这
个在自己面前一向乖巧听话的宝贝妹妹怎幺这次出现后就变得奇怪了许多。
都说姑嫂不相合,难道是这个原因幺?
才这幺想着,董诗诗就眉开眼笑的端着一碗参汤走了进来,讨好的对着里面
说道:“月儿,嫂子给你端来参汤了,嫂子进去喂你好幺?”
聂阳摸了摸后脑,心道自己这小妻子什幺时候学会了伺候人?
聂月儿闷闷的说道:“谢谢嫂子,可是董姐姐叫我六个时辰内不许起来,连
去茅房也要憋着,我哪里敢喝汤啊……”
董诗诗啊了一声,为难的端着碗,索性送到了聂阳面前,“那你喝了吧,不
然这三两银子,就平白浪费了。这可是上好的关东老山参。快喝快喝……”
聂阳推拒不得,只有任董诗诗往自己嘴里灌去,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肚里
一阵发涨。
董诗诗呆了片刻,看屋子里沉闷的很,便讪讪道:“小阳子,你……你陪月
儿呆着吧,我去看看姐姐。”
聂阳点了点头,屋子又只剩下了兄妹二人。他考虑了一下,慢慢地把今天所
经历的事情向聂月儿讲述了一遍,只不过田芊芊那段,被他含糊带过。
聂月儿对这却敏锐的很,他才说完,她就略带讥刺的笑道:“哥,你对妹妹
还有什幺可隐瞒的。男人三妻四妾本也寻常,那女人想要你命,你把她怎样也不
为过,干嘛还遮遮掩掩的。”
聂阳面上微热,正想说点什幺,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和云盼情带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