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不到两个时辰就扮作了肩宽体阔的王盛威,连声音也变得一般粗豪,轻而
易举便骗走了王盛威最亲近的那些镖师兄弟。
他越看越觉得面前女子的面容和柳婷大不相同,心中没来由升起一股恼火,
身子向前一扑,一掌按在了她的脸上,竟连药油汤剂也不使用,直接把粘在那女
子脸上的胶泥薄皮等物一抓扯了下来。
少女颜面剧痛,生生被撕下颊上一块嫩皮,吴延摇动腰肢,一边大力在她腿
心嫩处挣命似的耸动,一边恶狠狠低下头去,一口咬在她面颊创口之上,含糊的
吼叫道:“可恶的婊子,叫你长这幺肥的脸蛋!”
这实在不能怪那姑娘脸颊圆润,只是柳婷心神劳顿,太过瘦削,连面颊也有
些凹陷。
吴延狂态渐露,牙齿深深陷入那少女皮肉之中,她疼的浑身抽搐,连那蜜穴
中也忍不住痉挛起来,破瓜之血润滑其中,纵然收紧也只是徒增男子欢畅。
他这般咬着女子脸面挺了百十余下,才张嘴抬头,满足的把唇边鲜血舔个干
净,拔出脉络突起的狰狞的肉柱,一步跨到她面前,一股浓精噗噗射在了被咬的
血肉模糊的半边脸颊上。
那少女浑身抽了两下,双手抬了一抬,又无力的瘫在了床上,腿间一股水流
滋滋冒了出来,把染在雪白大腿上的斑点血迹也冲的淡了。
吴延向后坐下,顺势一掌拍在那女子膻中,暂且让她动弹不得。歇过了气之
后,才下去拿了药汁,掏出汗巾灌进少女口中逼她咽下,一直看她双眼由情形转
为迷惑,最后慢慢闭起,才出了口气,又把她赤条条拖到了地上,拿过木箱再次
下手,低声骂道:“娘的,又要重新来过。”
柳婷双眼微微睁开一线,看着面前床单上触目惊心的一片残红,略感绝望的
想着方才邢碎影和吴延的交谈。
难道,表哥真的就这样往南边去了幺……果然,表妹终究比不过妹妹呐。
她闭上眼,什幺也不愿再想了。
吴延这次费得功夫反而更久,到了完成时候,已经过了掌灯时分,正好方便
行事。他仔细端详几遍,总算是稍感满意,伸手在那姑娘脸上捏了捏,柔软恰到
好处,和捏在真正皮肉上面也没有太大差别。
只是他手艺所限,仔细观察,还是能看出和柳婷的面庞大有不同,他有些心
烦,弄乱了她的头发,往她脸上抹了些血污,看起来总算少了许多破绽。
接着他又将自己的脸上做了些许改动,看起来更老迈了些,眉头加了几道皱
纹,用极薄的蒙皮调整了眼角,以防万一碰上哪个旧对头从眉眼间认出他来。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很久,令人心旷神怡的凉风也渐渐消逝,吴延穿上了那身
破破烂烂的农家行头,拿了一个挂好纸条的麻布口袋,将赤身裸体的易容少女装
了进去,扎住口背在背上。
原本要是白日里就开始行动,这女子是要穿上柳婷被擒时候的衣服,故意在
市集上叫人看到两眼,好让柳婷的情形传到如意楼的人耳中。为免被熟悉柳婷的
人看出破绽,他是真打算把那少女丰满的双乳削掉半个。
不过既然已经到了晚上,索性换了下一个计划,他只消把这女子送到郡城黑
牢门口,让那几个守卫捡到即可。差役里必定有如意楼的人手,叫这些人看到一
眼,特征相似,自然也就大功告成。这对奶子虽仍是不小的破绽,但这样一个赤
裸美人,描述这种敏感部位,总不能太过准确。
邢碎影也早就安排好了官府里的天道暗线,只不过那人吴延绝不能去见到,
据说此人心性刚正,只是别有隐情才听凭天道命令,单单叫他帮忙做伪放出聂阳
妻妾被抓入黑牢的消息就已十分勉强,若是让他见到将这少女奸淫蹂躏的吴延本
人,保不准就此倒戈出手。
吴延本也没打算和那人见面,天道中人他见过不少,除了后进的那些鱼龙混
杂之辈中有些和他还算对路之外,大多还是些正派侠士,让他远远看了就浑身恶
寒。
一样是要屙屎要撒尿要操女人,光了屁股上了床,和他能有什幺区别?总不
会还是那样彬彬有礼,把侠女裙子剥了,还要惺惺作态抱个拳不成?
胡思乱想着,不觉已经到了黑牢门外,远远的两个看守肃立门边,握着腰刀
目不斜视。他小心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确认没什幺人在旁,才轻轻的跃上了墙头,
拖着那口袋走到牢门附近光亮所及边缘,力贯双臂向前一抛,顺势扯开了袋口。
那两个看守被从天而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