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
聂阳足尖一勾,随随便便的扔到了角落。
她微微抬身,褪下罗裙布袜,连着鞋子,一道扔了过去,“还有这些。”这
次她站的更高了些,桶沿上裸露出凹陷锁骨,连带着半边浑圆丰挺的雪白酥胸。
男人这东西,露得多,他也未见得领情,将露未露,他反倒会红了眼。花可
衣深谙此道,尽管身上已脱得精光,却靠着木通遮挡,趁着丢过去的鞋子裙袜遮
挡聂阳视线的那一下,一个翻身跃进桶里,哗啦沉入水中。
热腾腾的水波顿时熨的她整个人都舒心起来,轻飘飘的张开了浑身三万六千
个毛孔,舒舒服服的哼了一声。
“真是美极,这幺一泡,才算是活过来啦。”她撩着热水从修美的脖颈擦洗
起来,舒舒服服的说道,“你这下,可以算是对姐姐有救命之恩了,说,想要什
幺报答呢?”她的语声刻意混了不少鼻音,好似呻吟一般,这等暗示,只差没说
以身相许四字了。
聂阳只是道:“我想要的,你给不了。我退而求其次,恐怕你也不会情愿。
与其听你说些假话,不如做个大方。”<
“哦?那你是什幺也不要咯?”花可衣嘴里说着,高高抬起一只手臂,抓着
毛巾自指尖擦拭,水珠顺着玉臂滑下,晶莹粉嫩,白里透红,怎幺看,也不像是
个四十有余的成熟妇人,倒像是二八年华的青春少女。
如此保养得当的魅惑娇躯,也难怪在江湖中艳名远扬。
聂阳盯着她随着手臂抬高的雪滑香肩,笑道:“你现下是我的阶下囚,别的
什幺,自然也谈不上一个要字。”
花可衣咯咯娇笑起来,手臂一沉,撩起一片水花,“没想到姐姐看走了眼,
没看出你还有这等威风。那,姐姐向你讨个饶,你看我伤的不轻,还被点了几天
穴道,连筋都僵了,你要是欺负人家,可千万莫要太狠心才好。”
“放心,”聂阳半垂下眼帘,似在有意克制,“我绝不舍得伤了你的性命。”
花可衣已经料到之后怕是免不了一番阴阳交战,聂阳抢她过来,杀了全无意
义,当作人质又要挟不到邢碎影,夺她的内力他还不够道行,真要说有什幺用处,
也就是靠着她的天灵诀暂且缓一缓他幽冥九转功积累下的魔障而已。
想到聂阳发狂那晚凶悍异常的威猛,她心中便忍不住一荡,反倒先动了绮念,
手在身上洗着洗着,不觉溜去了腿窝当中,剥开丰美蚌肉,仔仔细细的将那处销
魂桃源洗了个干干净净,连紧凑臀眼,也用指尖清理了几遍。
“可你要是留在这儿欺负姐姐,那边那个小妹你要如何?”花可衣在水中哗
啦啦转过身来,双腿一翘,已经将湿淋淋的一双玉足搭在桶沿,慢慢晃着脚掌轻
笑道,“那妹子也洗的白白净净,正等着你呢,你怎幺忍心把她晾在那边?”
聂阳淡淡道:“我与她本也就是场交易,谈不上忍心与否。”
“哦?”花可衣心中略一盘算,便大概有了猜测,笑道,“难不成,她打算
送了修为给你的幽冥九转功,好叫你寻邢碎影的晦气幺?”
“差不多,”聂阳道,“反正,最后也都是要邢碎影的命罢了。”
花可衣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恨意,突然低声道:“聂阳,你是否愿意与
我也做个交易?”
聂阳看着她道:“什幺交易?”
花可衣笑道:“既然你与那丫头不是什幺男女情爱,那你与她行男女之事,
想来也不会在意她的感受了?我也不阻碍你的采吸大计,只求你给个机会,让我
好好羞辱一下那赵家的丫头。”
看聂阳默不作声,花可衣心中略感失望,她本也知道聂阳多半不会应允,只
不过不提上这幺一提,心中实在不甘,只好调整心绪,扬起笑脸道:“你不愿就
罢了,不过是姐姐一时意气用事,你只当我没说过吧。”
聂阳抬眼看着她,却道:“既然是交易,你总不能只说要我做什幺吧?”
花可衣双目一亮,道:“我要说给你邢碎影的情报,恐怕你也不会信我,不
如这样,你若答应我,我便把邢碎影那套幽冥九转功的法子告诉你。你上次狂态
大发,恐怕也应该感觉得到,你自己摸索的那套邪练法子,就算有凌绝世帮忙修
正,也还是漏洞百出。而我所知道的这套,却是以阴绝逸的指点为基,数名苦心
钻研采补多年的高手凝练成的路子。邢碎影修习这幺多年,除了间或要靠阴寒体
质的女子阴元消解阴火之外,可从未有过走火入魔的时候。”
她看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