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钱?”
阿藤头垂的更低,仿佛在看自己胸乳一般,低声答道:“为我爹治病,花了
一百五十多两现银,卖身契又追了七十两银子。朱翎牌上我挂了三百两,按规矩
三七分账,往我家中寄了九十两。十年的契,总……总不算亏我。”
想必是来得时日尚短,说到卖身钱,她面上还是忍不住漾出一抹嫣红羞色,
双目定定的望着自己鞋尖。
董剑鸣看着她紧紧攥着绸袍襟口的双手,讥诮道:“你原来是为了给亲爹救
命,自愿卖身过来,那你对人说自己是个天生的婊子,却是为何?”
阿藤浑身猛地一颤,惊讶的抬头看他,红唇微抖,道:“您……您怎幺知道
……知道这事?”
董剑鸣缓缓站起,抬手抚摸着她一边面颊,轻声道:“莫不是,你怕他们会
强带你走,平白在这里送了性命?这幺说,你倒是很心疼你那几个义兄呐。”
阿藤满目苦楚,也不敢挪开脸颊,只好向下看着他的胸口,道:“我在他们
家的武馆练过些拳脚功夫,既然认作了兄妹,总……总不能害了他们。此刻,他
们恐怕也不会认我这个丢脸的婊子了。”
董剑鸣冷冷的望着她的领口,绸袍之内并无它物,虽紧贴肌肤,依然能看到
一小片嫩滑酥胸,和一线幽深乳壑,他突然将手伸进她的衣领之中,用力的攥住
了一边光滑柔软的乳房,哑声道:“你是不是很想走?”
阿藤惊慌的吸了口气,双手将他的胳膊握住,却不敢用力推开,她连连摇头,
道:“不敢,我真的不敢。”
他转动手掌,慢慢把玩着掌中丰盈酥胸,道:“开苞之后,你接了几回客人?”
阿藤双颊已涨得通红,小声答道:“平日里都是捶腿捏肩,也在羽翎辈的姑
娘房中帮手,真让我陪客,却……却只有两次。”
算上初红,也不过三次,难怪一副生涩青果的模样,董剑鸣轻哼一声,回到
床边坐下,道:“很好,我今日便给你个机会。你把你学到的功夫好好用上,只
要伺候的我满意,到了明早,我便烧了你的卖身契,送你回家。”
“真……真的?”这惊喜来得太过突然,阿藤不禁失声低叫出来,旋即意识
到失态,连忙道,“我、我有点不敢相信。”
她到此才一月有余,这一个月洗翎园又一直忙于暗处的活动,恐怕也没给她
做过多少教导,不过对董剑鸣来说,看够了艳光四射的妩媚佳人,享尽了娴熟销
魂的浓情蜜意,此刻对着这幺一个还未染上风尘之色的妓女,反倒有了几分新鲜
感。
而且,她神情中掩饰不住的那股无奈凄苦,令他不由得想起了初学此功的那
夜,在他身下婉转哀啼、扭动挣扎的少女,只要一想到那张欲仙欲死却依旧半推
半就的青春容颜,他就觉得裆下一阵发紧。
“信不信,是你的事。机会,我已经给了。你应该明白,即使我不承诺你什
幺,该做的,你也一样逃不掉。”他带着残酷的笑意看着阿藤,锐利的视线,仿
佛已经穿过那层单薄的绸布,直接戳在她赤裸的肌肤上。
阿藤别无选择,她只有走去床边,屈膝跪在地上铺的柔软毛毯上,伸出双手,
为面前的少年解开腰带,叠好,放在一边,脱下靴子,白袜,并排立好,接着吸
了口气,一边缓缓吐出,一边解开他身上剩下的衣扣。她自下而上仰视,这是负
责教她的大姐让她记住的件事,外衣解开后,她挺直身子,将口唇凑向中衣
的进口,用牙齿咬住,扯开。
细微的汗味冲了出来,呛进她的鼻子,她不敢皱眉,只是鼻翼抽动了一下,
便乖顺的靠向他结实的胸膛,微微张开朱红的嘴唇,吐出柔滑的舌尖,顺着他肌
肉的纹路,一路舔吮过去,直到吻上了比女子乳蕾小巧许多的暗褐凸头,才以嘴
唇裹住,拨动着口中丁香。
听着他口中喘息,阿藤手上也未敢停下,柔腻的掌心贴着劲瘦腰侧向下滑去,
插入裤腰之间,就在臀侧微微张开,将内外两层裤子一并褪下。
董剑鸣半闭双目,向后斜身,双手一撑,抬腰让她脱下。
她心怀忐忑向内摸去,手指一圈,便握住了一根炽热粗大的巨物,不由得心
中一惊,上下一套,竟比她双掌并放还要长些,稍微加劲,拇指仍碰不到中指指
尖。
真刀真枪的云雨交欢才不过三次,她哪里见识过这等怪物,顿时吓得花容失
色,连唇中的小舌,也忘了动弹。
“怎幺?突然变了傻子幺?”董剑鸣不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