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苦。”那人柔声说道,拉住脚链一扯,将她受伤小腿拽到怀中,小
心翼翼的挪开嵌入肉中的链子,挖了些清凉药膏,轻柔涂抹上去。
她痛得娇躯微颤,那药膏抹在伤口上颇为舒服,一时便也不愿再作挣扎,静
静侧卧在床。
药才涂完,他又轻轻捏住了她这只嫩脚,依旧缓缓抚摸,恍若把玩一块易碎
美玉。
痒丝丝的感觉再度缠绕上来,一圈圈裹住她的小腿,带着恼人的燥热层层攀
升。
她忍不住想要开口求饶,张开嘴,才想起自己说不出话,只发出了干涩无力
的呀呀两声。
手指仍耐心十足的轻柔爱抚,那指肚干燥、柔软,指节的地方有粗糙的厚茧,
那老茧一下下蹭着她的脚掌,连足趾根下那一块因联系步法而并不太细嫩的粗皮
也没有放过,几处穴道更是被指尖仔细揉搓,一股股热力透过脚掌肌肤沁入,丝
丝缕缕钻入体内。
她从不曾想过,那一双自己也不好意思如此抚弄的脚丫,竟也有如此撩人的
可能。
不、不成……不能再……再这样了……她心中又羞又急,再次想要抽腿,却
发现那股从脚掌传来的甜美酥痒是如此魅人,在沉默寡言的黑暗中孤寂了如此长
久的时光,这一点点的愉悦也变得令人难以自拔。
手指轻轻搓过她的足尖,她的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那足趾纤细修长,可此
时连夹住他的手指也觉得力不从心。
那人的手上裹了一层似有似无的内力,顺着脚背抚摸上去之时,仿佛无数细
软小针一排排刮过。
那纤细如丝的搔痒终究还是贯通了她腰后咬牙死守的一线天关,双腿一阵酸
沉无力,一阵燥热如火,背脊不知不觉挺得笔直,连胸前那两点嫩红也颤巍巍胀
了起来。
别……放、放过我……漆黑的眼前划过丈夫温厚的笑脸,可那令她满心爱意
的鼓励也没能给她带来抵抗挣扎的力量,身体本能的追逐着那一股股欢愉,饱满
的少妇胴体渐渐被浓稠的情欲充盈。
而直到此时,那人的双手都未曾离开过她的双足。
她绝望的将脸埋入掌心,颤抖的体会着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无奈滋味。
“夫人,这样一番舒筋活血,是否身上舒服多了?多有怠慢,还请包涵。”
听到那人亲切的话音后,双脚终于得回了自由,她连忙蜷起身子,双手紧紧
护住了双足。
那人没再动手,跟着传来的,就是木门吱呀关上的声音。
她静静地蜷在那里,半晌后,才抽噎着放松开来,身上新换的裙装,已被她
的香汗浸湿了大半。而真正让她泪如泉涌的,却是并紧了双股后,腹底清晰感觉
到的濡湿凉意。
为何……为何不知不觉……就成了如此淫荡的妇人……
暗无天日的时光依旧在继续。她终于察觉到,每天吃下的饭菜里一定混着什
幺细微的药物,那一次失态,也并不仅仅是因为来人的技巧,也因她的肌肤正渐
渐变得敏感异常。
她数次想到了死,武功仍在的她,自尽实在不是一件难事。
但当死亡真正横亘于近在咫尺之处时,又有几人能真正提起勇气来?
睡醒了三次之后,那人又来看了她一次。这一次待得时间短了些,对她的行
为却放肆了许多。
让她洗过澡后,他细细抚摸玩弄的地方,已上升到了膝盖之处,品尝她滑嫩
肌肤的,也不再只是手指,还有一条温热滑腻的舌头。
脚掌被牢牢握住,小腿丝毫动弹不得,膝窝内侧被他仔仔细细慢吮轻舔之时,
她的脸颊涨红到几乎崩出血来,双手死死攥着腕上的链子,牙齿在下唇留下一排
深深的牙印。
这涂满蜜糖的钝刀,几乎用快乐将她凌迟。
那男人第四次出现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就像被捆在树上的白兔见到了亮出森
白利齿的黑狐,瑟瑟发抖的缩成一团,带着告饶的神情转向他可能存在的方向,
啜泣着无声的哀求。
而对方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点住她的穴道,让那女人帮她洗澡,帮她换好
衣服,再帮她解开穴道,坐到她的身边,开始新一轮的亵玩。
次是脚,第二次是小腿,第三次便已到了双股,掌缘与她丰润浑圆的臀
峰堪堪擦过,这次,自是不会再放过她腹下三寸腴嫩肥美的桃源幽径。
但那人行事却是诡异无比,从脚尖往上一寸寸抚摸过来,到了裙底,将她紧
并雪股不紧不慢缓缓揉到酸软无力之后,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