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日清晨,任方醒了之后就趴在安景清身上揉眼睛,摸索着把自己那根发硬的东西塞到安景清体内去。安景清被肉棒烫醒,满意的动了动,他的狗子就趴在他身上吃奶了。安景清也迷糊着揉着他狗子毛茸茸的头,等着他狗子喝爽了就会让他也爽爽。果然狗子吃好了,就把安景清的大腿往自己背上一架,大幅度的动起来,安景清爽得身子绷紧又松下,松下又绷紧,脚趾头都抽筋了,意识都也散了,他狗子忽然喷了出来,喷在了他里面,唉,今天他又得吃避孕药了。狗子爽了后就亲亲安景清,拍拍屁股起床了,安景清可不年轻了,得趴在床上歇一会儿才能起来清洁身体。从安景清迈出房门的那一步开始,他的一天又开始了。先是把两个儿子弄起来,再去叫醒小静平,给他穿衣服洗漱。
任方一般会给小静平冲好奶粉顺便给自己弄份早餐,其他的孩子们的早饭一般都是面包牛奶之类的。安景清当然想三餐都为孩子们准备最好的,可孩子们都不愿意早起五分钟吃饭,每天早上安家都跟打仗一样,这个找不到衣服,那个抢着去厕所,谁早下楼就能先挑选早餐,有时两个小子还会因为你拿了我想吃的从而爆发小型冲突,安心悠会给双方一人一拳,然后问问自家妹子想要哪一个,安家次女很安静,安景清看着她就犯愁,这孩子总是与世无争的,喜欢的被弟弟们拿走也不说。
安景清把他的宝贝们都送去了学校,这才开车到公司里去,他刚进办公室门,就听到慵懒的声音从沙发处传来:“你又挖我墙角!”那声音安景清再熟悉不过了,这人是安景清的学长名叫萧林,家族是房地产大鳄,安景清当初就是靠着他才稳住这公司的,这个人也是安心悠的另一位父亲。“他在你公司做了五年的副总了,你也没想过给他升个职。这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叫挖墙脚呢!”说着,安景清坐到了萧林旁边。萧林揽过安景清,暧昧的咬了下安景清的耳垂,道:“你跟他睡了?”
安景清闭眼,道:“没有,我现在人老色衰了谁还愿意睡我,再说人家也不吃这一套。”萧林从安景清的口袋里摸出按摩器的遥控器,放在手里把玩,调大一档,安景清身子颤了一下,啊的叫了一声,身子也软着靠在了萧林的肩膀。萧林拨弄着安景清的头发,道:“怎么想起找了,你这个小情儿在你身边也有段日子了,还没换?这是准备跟人家缠缠绵绵不打算下床了?”说罢又调大了一档。安景清被体内按摩棒弄得又燥了起来,身子撑不住就倒在了萧林的怀里,道:“钱赚得差不多了呜孩孩子们多陪陪他们啊心悠明年啊啊啊就上高三了呜不要”萧林把按摩器调到了最大的那一档,安景清有些受不住了,两股热泪顺着脸颊落下。“又拿女儿来说事儿,你就不会换一招儿吗?”安景清生过了六个孩子,身体早已不是当初他睡过的那个年轻的身体了,除非体内施虐的劲头压不住,否则萧林都不愿意碰他。但是现在安景清这唇红齿白我见犹怜的模样,萧林还是乐意调戏下他的,比如说亲亲嘴巴,咬咬脸蛋儿,不看他的身子,装作一切还是年轻时的样子。
“不啊想拖累孩子们了”安景清费劲的说完,想伸手去解救自己高高翘起的男根,手却被萧林握住,他想自赎都不行。“我不行啊啊啊放放”安景清觉得自己都要爆炸了,女穴已经泛滥,他的裤子都湿透了整个身子都麻了,他不想再要了,只想那磨人的棒子能停下来。而满面潮红求而不得,渴望迷茫又无助的安景清是那么的诱人,萧林特别吃他这一套,忘情的啃咬着安景清的唇舌,脖颈,臂膀中安景清颤抖的呜咽仿佛就是最好的春药,萧林已经不年轻了,身子还能如此朝气的硬起来看来安景清还是有用的。只是萧林还没享受完自己年轻的蓬勃感,安景清就一头栽倒晕过去了。
安景清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医院了,挂着点滴,萧林翘着两郎腿坐在他旁边。“你真的是老了不中用了,这才哪到哪儿就差点犯了心脏病。”安景清深深的吐了口气,道:“最近身体是不好,所以才找,你就别为难我了,再说公司里也有你的股份。我还想多活几年,孩子们还小。”萧林上下打量着安景清,道:“你要是这么下去,可活不了多久了。你戒得掉么?”双性人一旦染上性瘾就很难戒掉了,最后不死于性病,也会死于因性而生的各种疾病,比如心脏病,肾病,代谢病安景清正走在这条路上。“以后尽量控制吧,我家狗子说了,只要沾上孩子们的事儿我就什么都能忘。”安景清苦笑着说。萧林则摇头道:“就冲你养着这只小狼狗我就赌你戒不了。得了,你的事儿我也管不了,你的你拿好,别等你哪天真死了,再托梦回来找我。”说罢就站起来告辞了。
安景清自己输液,自己结账办理出院。期间大儿子来电话了,说学校找好了,资料发到安景清的邮箱里了。今天任方正好课忙不回家,安景清让大儿子今晚回家,跟弟弟妹妹们道个别,毕竟要出国了。安始康是不喜欢自己的弟弟妹妹们的,他们怎么来的,安始康大体上都知道,但父亲都这么配合他出国了,他回去演一下好哥哥也算配合下父亲了。安始康尤其讨厌任方,他的理由是父亲找的情人就比自己大一岁,他觉得膈应,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任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