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束缚,不会为海水的倒映停留,不会因为高山的峻峭阻碍。晴光为他的卧室踱起一层柔软温和,连日疲倦的心房似乎被他充满了力量,向着那光。
似乎受触动般,他坐起身,沿着脚下投射进来的光影,缓缓地走去。
木板是暖色调的,纹理却无比冷静。
打着赤脚有点冰冷,阳光却充满暖意,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欢喜地跳跃。
望着壮大的海洋,上面似调皮的光在跳舞,波光粼粼,在眼前波澜壮阔地延伸它的力量与宽广,
视觉消失点点虚影他突然想:海那边是什么?他想去看看。
光的照耀下,他的影子被拉长,俊秀的侧脸暴露在日光里,身后一片阴影,如脱骨重生,来自过去与现在的道别,是关于扬帆,关于向光。
他洗漱完,坐在餐桌上安静地吃饭,看起来和平常毫无异样。
监控面板前,已经有三天没吃饭了,不管怎么,他也不敢责骂王,那可是帝国的王,我们伟大的狼王,拥有惊艳绝伦的天赋,尊贵美丽的面孔,超凡卓绝的领导能力,是他们灵魂的向导,可是为了个来路不明的男人,王居然一动不动地坐着,一坐就是三天,真是心疼又生气,表面上,他
从容又尊敬,内心里却异常焦急,他不能让让这个野路子男人毁了他尊贵无上的王。
吃完饭后,苏泊开始计划逃跑,他可不想毁了节操,还是给一头狼。
伸头出去,建筑高得离谱,足足十几米,从上往下看,楼面光滑可鉴,爬下去必死无疑,允许他
呵呵两声,真是打得一个好算盘。
不能灰心,肯定还有办法,仆人每天饭点准时来,有五个人,都是女的,这个房间肯定有监控,
一举一动可能都被那个变态看见也不定。
只有晚上才是最好的时机了。
至于出去,就算出得了房间,也不一定逃得了,外面重重包围,不说,带他的人,既然他说自己是信蛇,那必定有人追随,自己单打独斗,能敌几个呢?
果然要用……美人计,啊,想不到我苏泊识人不清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可是苏泊制定了方针,关键是主角不上场,他了无可奈何啊,左等右等,上等下等,没有网,没有交流,没有人来,只有沉默的仆人送饭进进出出,他有理由怀疑,这些人不会是哑巴吧?
反正,没有人应过他的话就是了。
第五天,该来的人推开了门。
他穿着紧身的绿色制服,袖口约莫三寸大小的金色刺绣,繁复精美,唇色依旧淡淡如樱花,雪花眸似琉璃,冷酷无情,耳边挂蓝色宝石,倒是显得一丝人情味。
苏泊心里评头论足,果然是狼性生物,情来去无踪也,还是早离开早超生的好。
看着苏泊窝在沙发里头,丝毫不想起来,拒迎赶客的姿态是做足了,但说好的美人计呢?
开玩笑,一上来就乐呵呵地讨好,反而让他起疑心,所以他会套路,他苏泊也会,到时,一定让他……好像也没能怎样。
“老师,看我。”他强势地命令道。
口气太傲,苏泊无视他,继续看他的风景。修跪下身子,和他平视,彼此之间的距离不过两厘米,他语气就像被主人抛弃的狼犬一般可怜兮兮道:“老师,我……你可以原谅我吗?”
受害者明明是我,怎么听口气,他才像那个抛妻弃子的渣男呢?
苏泊恶寒,拒绝这个设定,依旧悠哉游哉的看风景。
看到如此柴米油盐不进的苏泊,修眼底里隐藏丝丝慌张,第一次被一直百依百顺的人拒绝,挺不是滋味的,他掩下受伤的眼眸道:“老师,就是讨厌我了吗?可是我还是爱着你。”
苏泊抖掉一层鸡皮疙瘩,一想起那天,他就忍不住。
“别说污蔑爱情,还有别讲得那么冠冕堂皇的,我不想。”触到他眼底的悲伤,苏泊适时的吞下那些话。
改口道:“既然你说自己无辜,那就证明吧。放我走。”
像刺猬般,修竖起浑身的刺,脸色大变吼道:“不行!那样,老师,你永远不会回到我身边了。”
苏泊可怜地看他一眼,降低了要求,继续道:“那你怎么解释盗取我的成果,还有以前的种种都是欺骗我的,给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你只有三分钟。”修紧紧咬住嘴唇,似科踌躇不决。
苏泊提醒道:“还有两分四十五秒。”
看着他那么果决,修站起身来,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开始苏泊挣扎不让他碰,可是修双手太灵活了,不停地按摩着他的太阳穴,手法一流,说不出的舒服。
既然有免费劳力,为才能不享受呢?功泊没心没肺地想,也随他去了。
“老师,这些事说来话长,而且是国家最高机密,你能保证不说出去吗?”修轻声地说。
苏泊虽然疑惑但沉默不作声。
“老师,老师……”修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