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问范老。”
范老懵了这又是下毒又是杀人的这是唱得哪一出啊
揽月闻言,笑了,笑得妖艳,笑得狰狞,问赵燃道:“十五年开一次,你明知我会如此,却还是让我用了,为的就是保住你的孩子!而我呢!”揽月废了自己,终结了那位姓魏的公子的人生。从那之后,人世间只有揽月,而揽月只有赵燃。这些年赵燃对他千依百顺,揽月觉得赵燃把自己当宝贝,往事不可追,先下却有爱他的人和可爱的孩子,即使惆怅和悲伤挥不去却也现世安稳。可是,赵燃又给他下毒了,为的是让他生下孩子,他是什么?生子的工具而已!
赵燃急得头上都是汗,他辩无可辩,只能安抚揽月:“月月,你是为夫心尖儿上的肉啊!这么些年了,我是怎么对你的,你难道还不信我是真的爱你啊!”
揽月冷冷的哼了一声,道:“正是因为信了,才废了自己。你爱我?呸!你毒我,一次又一次!第一次,你让我整日腹痛坐在恭桶上,跑无可跑。第二次,这次更厉害了,我连床都下不去了,整日张着腿等着你操弄呢!”
“月月,你信我,有了雪莲花,你就会好起来的,再等两年,你再给为夫两年时间!”
“在望月楼时,你也说过给我解药,那解药是什么?就是日日肝肠寸断,又泻又滞,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到这里,揽月似是想到了什么,他突然就跳起光着脚踩在地上,噔噔噔的往望海楼上跑,赵燃跟着他一起上去,才发现揽月想要跳楼。赵燃吓得死死的抱住揽月,哀求道:“月月,不是这样的,我真的爱你,我这辈子就只有你一个,你打我骂我都随你,求求你,给我两年时间,让我证明给你看。我错了揽月,我真的错了。”他赵燃这辈子都没求过谁,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谁害他,他就让谁死无葬身之地。而揽月,他一开始就错了,已经错了的事,再往下不过是错上加错,可他离不开放不下,只求一个改正的机会。
刚刚跑的那几步已经用尽了揽月全身的力气,他瘫在赵燃的怀里,双目无神,赵燃说的话也不知听进去了多少,只是自顾自的说:“我不怕死了,你让我死了吧!”揽月是爱赵燃的,为此他不惜亲手杀死了恨赵燃的自己,只有这样,他才能心安理得的继续爱赵燃,留在赵燃身边。而真实是赵燃为了孩子又给他下毒,而那个毒让他更依恋赵燃。揽月迷茫了,赵燃爱他吗?若是没有那毒药他又真的爱赵燃吗?
赵燃把揽月从望海楼上抱下来,范老给揽月医治,揽月就静静的躺着,不哭不笑,跟没有生气的娃娃一般。
第10章 情毒深重
清晨,赵府主屋里回荡着粗重的呼吸声,还有细不可闻的呻吟声。
揽月双腿张开跪趴着,腹下垫着软枕,身子被赵燃抱在怀里,头稍稍侧着得以喘息。赵燃的双手在揽月的背上抚摸,揽月的眼睛被蒙着,身后有个赤裸着下身的壮汉,一手握着分身,一手抓着床柱,正用他那尺寸骇人的男根猛烈的在揽月穴里进出,带出揽月穴中的淫液。揽月身子微颤,嘴里的细碎的呻吟声不断,但趴在赵燃怀里还是安稳的。从揽月毒发到现在已经快两年了,自那之后,从一日要两次,到一日要三到四次,再到五六次,现如今,除了睡的时候,几乎一刻都不能停了。赵燃搜罗来了各种玉势,假男根,还雇了几个壮汉,专门给揽月捅穴。这两年揽月除了赵燃不让别人近身触碰,即使天天进入他身体的壮汉们,手也是碰他不得,多数都是抓着床头和床柱,除非揽月昏过去。为了不让揽月知道自己被别人操弄,赵燃就给他蒙上眼睛,赵燃知道这是饮鸩止渴,至少眼不见心不烦吧。见揽月呼吸平稳了,赵燃示意让壮汉停下,小厮拿着灌肠的工具已经等在旁边了。
壮汉将男根抽出,赵燃给揽月翻了个身,揽月穴里一空瘙痒又起正要不耐的呻吟时,赵燃熟练的把灌肠的软管插了进去缓缓抽插。嘴上还不停的安抚揽月,道:“好啦,好啦,这不是来了吗!”软管插进去后,赵燃就把软管交给小厮,让他来回捅弄,这碰不到揽月的活儿还能让别人接手。赵燃趁这个时候要给揽月吸乳,揉肚子,揽月这两年要的越多身子就越差,现在乳量越来越少却还总是堵住,灌肠时更是有七八日什么都灌不出,揽月的肚子却涨得跟皮球似的。揽月动不动就发烧,动不动就抽搐,赵燃明白揽月要到极限了,同样的雪莲花也要开了。赵燃最近都很害怕,害怕自己过去作的孽都报应在揽月身上,让他受了这么久的罪,却等不到雪莲开花。
穴里的软管渐渐的不能给揽月解痒了,肠壁胀起揽月又开始难受的哼哼。赵燃让小厮拔出软管,同时他利索的把揽月按在恭桶上,不论揽月怎么呻吟怎么挣扎都稳稳的按住他,给他排液助他排泄。排液的时候,揽月穴里是空的,得不到安抚的内壁,会迅速水胀,又痒又麻又胀,还如同由千百只蚂蚁在啃咬,揽月痒得钻心,麻到颤抖,却每日都重复这样的酷刑。揽月用手挠赵燃的背,用嘴咬他,日复一日,赵燃身上伤上加伤,一旁的小厮也只能暗自垂泪。小厮叫青儿,从小就跟在赵燃身边,他是少数在望月楼里见过揽月的赵府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