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平军现在拉拢了卢景贤和卢景翰,看来是故意针对你而这么做的吧。”李敬南说。
“我们暂且不管胡平军想干什么,也不要刻意去在意他的行为。务必不能受到他的干扰,而眼下需要紧急去办的事情就是在香港机场截住卢景慈。卢景慈是我们扳倒卢景翰唯一的筹码,务必要抓住机会。”
“我知道了。”李敬南说完,赶紧驱车赶到了香港机场,并且及时查询了1点钟从汕海飞香港航班的抵达时间。
卢景源挂了电话,虽然把堵截卢景慈的事情安排给了李敬南去办,可心里却隐隐腾起了一种惴惴不安。他把手机紧紧地握在手心,冷汗涔涔而出。他扬起头望向灰蒙蒙的天空,又微微闭上眼睛沉沉地吸了一口气。当他整理好情绪,试图以一种闲情快乐的样子去面对江小夏时,她却不知在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后。他一转过身,正好与她的视线隔空相遇。
卢景源楞了一下,他在脸上浮出坦然自若的笑容,在不动声色之中将手机揣进了兜里。他快步走到她跟前,双手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感觉到她的手心冰凉,他心疼地挑眉道,“冷吧。”他把她的手藏进了自己的胸口处,一股暖流席上她的心头,她的眼底尽是蒙蒙的湿气。
“去车上坐吧,透过车窗一样可以看雪。”卢景源温柔地说。
江小夏点了点头,卢景源将她挽在怀中抱了一会,然后与她一同坐进了车里。
两人分别坐在正副驾驶的位置上,江小夏的视线透过车子的前窗玻璃,目光出神地注视着道路两旁的白雪皑皑。
卢景源的眼神始终落在她的脸畔上,她在看雪,而他在看她。
“等有机会,我带你去雪乡看雪,那边的雪厚厚几层,踩下去,脚底松软松软的,咯咯作响。”卢景源告诉她。
江小夏的思绪并不在雪景上,她更多的是关心诚耀集团的形式和如何解决眼前的困境。她把视线从雪地里收了回来,侧转过脸看向卢景源,她蹙着眉一脸担忧地问,“你有什么打算?”见他的神情木讷,迟迟没有开口答话,她以为是自己的问题问得不够清楚,于是又补充道,“我指的是诚耀集团,你打算怎么解决眼前的困境?”
“公司里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卢景源的语气柔和。
“我知道,诚耀集团现在的落魄,与我父亲的行为有着推脱不了的干系,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帮到你,请你告诉我?”
“你不会……是因为你父亲的过错才假装喜欢我的?”卢景源的话刚刚落音,他又摇头苦笑了起来。他为自己的话感到尴尬,心想,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表露心迹,她也从来没有说过喜欢他的话。他只能摆摆手示意将说过的话收回来。
江小夏轻轻地握起他的手指,她炙热的嘴唇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地落下一吻,她含着晶莹的眼光,声音略显沙哑地说,“我……”
她的喜欢和爱竟然是那么的难以启齿。
卢景源向她微微一笑,做出点头明白的示意。有些话,即使不从嘴里说出来,眼神和动作也都可以表达。他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与以往不同的感情,虽然他不确定她是不是真心诚意地爱上了自己,但是她的眼神确实柔和了许多。
卢景源开车把江小夏送到了丰园小区的门口,两人做了简短的告别。
在确定卢景源的车子开走之后,江小夏又马不停蹄地搭乘公交车赶到了扩宇集团去找于勇。
于勇对江小夏的到来倒是没有予以回避,在手头的工作处理得差不多的时候,于勇才和江小夏一起坐到了楼下的咖啡厅里谈话。
“于勇,你究竟把华一仁藏到了哪里?”江小夏气冲冲地问。
“他不是住在山里那间废弃的仓库中吗?怎么,到底出什么事了?”于勇一脸惊讶。
江小夏觉得他做出的所有无辜的反应都是出于掩饰他的做贼心虚,她冷笑道,“都这个时候了,你恐怕是没有必要在我面前伪装无知吧。”
“什么伪装,我听不懂你究竟在说什么。”于勇叹了一声气。
“昨天晚上,我们明明一起开车下山的,你就在我后头,为什么车子驶入国道的时候,你的车子就不见了踪迹,想必是为了甩开我,然后又返回到山间仓库,将华一仁接走的吧。”
“你说我返回去将华一仁带走藏起来了?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于勇质问。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心里清楚。”江小夏将脸转向窗外生了会闷气。
于勇好生解释道,“小夏,我看你是真的误会了。昨天晚上我们一起下山之后,我看你的车子开错了方向,一时半会又追不上你,所以我就先开车回来了,对不起啊。”
“我不会相信你的鬼话。”江小夏扭头瞪向于勇。为了从他嘴里探出华一仁的下落,她又不能将他得罪,在理智的使然下,她只好把语气放缓和一些,“于勇,请你把华一仁交出来吧,我务必要找到华一仁对质清楚。”
“我真的不知道华一仁去了哪里。”于勇愁眉苦脸地说。从他的表现判断,江小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