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珍珠项链曾经在最困难的时候被变卖,救活了感染肺炎的孩子。
“你怎么了?”
“唔,没怎么。”
冀雨旸轻呷一口咖啡:“你说时誉觉已经跟你商量订婚的事了?”
“嗯,他是说了。”
“你打算答应?”
秦忆文不屑地看着窗外:“商不商量是他的事,答不答应是我的事。”
“那你到底怎么想的呢?”
“我?我跟他时誉觉还没到感情那么深厚,他想订婚,没有那么容易。”
冀雨旸仿佛松下一口气:“说真的,我前一阵还有些担心你呢。毕竟时誉觉各方面条件都比你差太多,我今天也是想来劝劝你,再慎重考虑一下的。”
“你放心吧,婚姻大事,我必然慎重。岂能让他一个瘪三,儿戏了我的婚姻!”
冀雨旸搅动着咖啡,顾虑了半天,才将话说出口:“忆文,按说你的终身大事,不应该由我这个局外人说了算。可是你跟时誉觉相处了这么久,也该有个决断了,他...我觉得配不上你。”
“嘿,你这话说对了,他还就是配不上我。”
冀雨旸一脸懵:“那你怎么还跟他持续往来?”
秦忆文无话了。她能告诉冀雨旸,那个渣男是她找回孩子的必经之路吗?她能告诉冀雨旸,她现在正在弥补一个前世犯下的巨大错误吗?
“嗐,谁说我跟他往来就是以结婚为目的了?玩玩他,玩玩他而已。”就像他当年玩我一样。
冀雨旸不解:“你怎么变成这...”
这时时誉觉的自行车停在咖啡厅门前。
☆、无动于衷
“叮铃铃~~”随着车铃声响动,秦忆文向窗外望去,同时报以一个大大的微笑。
“好了,不跟你聊了啊,我去好好跟他‘玩一玩’啦。”
“哎,你...”留下身后满脸疑惑的冀雨旸,她的珍珠项链看来该退货了。
“誉觉,你来啦。”
“是啊,为了接我们的公主大人,就是天上下刀子我也必定要来。”
“你最好了呢。咱们怎么回家?”
“来!”时誉觉拍了拍自行车后座,“这是咱们的公主专座!”
秦忆文看着后车座,又给了个眼神到旁边同事男友来接的跑车,继而面露不悦。
“怎么了文文?”时誉觉也看出她的神色,“文文,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了。别看我这是辆自行车,可是宁愿在自行车上笑,也不在宝马车里哭啊,文文,你不会是那种喜欢在宝马车里哭的物质女人吧?”
道德绑架大帽子又扣上来了,就好像不上他的自行车,秦忆文就成了女人中的败类。
“我也最喜欢你的自行车了,这辆小自行车,留下了咱们之间多少回忆和幸福啊。可是今天我有些低烧,头特别疼,恐怕再坐在车后面,路上就晕倒栽下车去了。”你忍心看你的女朋友、你今天要求婚的未婚妻发烧栽倒?道德的大帽子扣回给你去。
“文文,那你坐在后面,稳稳地搂住我的腰,你看我的背影多么宽厚结实啊,我是你永远的依靠。从后面搂住我,这样你就不会栽下去,而且有什么动静我也能立刻知道。”
秦忆文满脸崇拜地看向他:“你的臂膀最宽厚,最能遮风挡雨了。可是我今天真的晕得厉害,你不知道我头有多痛,也许栽下车就是半秒钟的事,到时候你反应都来不及。”
时誉觉犯了难,今天他可是准备好要求婚,如果因为这点小事闹不愉快,他后面的一步步很可能功亏一篑。思前想后,他道:“文文,你相不相信我爱你,我是世界上最深爱你的人。”
“我当然相信。你是我的真爱,我也一样爱你。”说着这样恶心违心的话,秦忆文居然能目光真诚,她前世吃了太多亏,现在只有给自己加紧补课。
而这些谈话,却也恰巧被准备离开咖啡厅的冀雨旸收入耳中。
秦忆文她...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人!对比着咖啡厅内外秦忆文的言辞,冀雨旸惊愕得难以相信自己耳朵。这还是她当初认识的那个秦忆文吗?这还是她当做至交的好友吗?
“你既然相信我是最爱你的,怎么就不相信我能让你在自行车上笑,能给你带来幸福呢?我虽然现在不那么富裕,但是你看,我一直在努力工作,我未来一定会给你带来好生活。”
笑话。时誉觉结婚后是非常努力。但是没努力赚钱养家,只努力着把秦忆文的钱变成他自己的钱了。
秦忆文笑靥如花:“我当然相信你。你是我最喜欢的人,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呢?你每天那么努力地工(suan)作(ji),我都是看得到的。咱们一起回家吧。要不...我打个车?当然喽,如果你抱我回去,我也不会拒绝哦~~”
时誉觉已被逼到绝路上。如果他想求婚,今天还不做个样子打个车送女友回去?当然了,如果抱秦忆文回去,她会更开心,更容易答应求婚,但是他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