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得孝敬婆婆,你说她身上有一丁点好吗?完全就是个废物,这就是你给惯的!”
时娴文吃着巴西松子:“就是,哥,我看现在快踩你脑袋上拉屎了。”
“你哥他啊,心眼太善。可是觉觉,我告诉你,这娶了婆娘就是得管啊,你不管她,她几天就上房揭瓦了。”
时誉觉不堪被时母说成这样“没能耐的”男人,便急着道:“好了好了娘,我知道了。等一会儿她回来我就给她好看,让她以后再也不敢在我面前出个大气儿。”
“你媳妇这品行咱先不提,就说她生不出儿子这个事,你打算怎么办吧!”
时誉觉一想起这个事也是生气。自己家乡那些一起玩泥巴长大的穷小子,没有他野心大,没有他心计深,就找了个邻村又丑又胖的娘们结婚,结果直接生了儿子,还跟他炫耀,他越想越觉得秦忆文是个废物。
“那,娘,您说怎么办,我都听您的。”
“让她生三胎,这次必须带她去咱们县医院,我找好认识人,必须瞅准了是儿子再生。只要不是,就打掉。”
“唉,她们公司可能生三胎还要罚钱,还不给产假。”
“什么玩意儿?她们公司昧良心啊!还罚钱。她赚来的钱可都是咱家的钱,不能让它罚!你这样,先生着孩子,要是他们敢罚钱,我就到他们公司门口闹去!我不信了还,还讲不讲理了。还有,给不给产假有什么要紧,生完孩子让她回去上班,要不然还少给家里赚钱了呢。”
“娘,这我也知道。我就是想要是刚生完就上班,不好喂孩子了呢。”
“那有啥要紧,让她夜里多喂几顿,白天俺给他沏奶粉。”
“那行,她一会儿回来我就跟她摊牌,她生也得生,不生也得生!”
电话响了。
“喂!你滚哪去了,赶快给我回来,我有话跟你交代!”
“誉觉啊,我正好也有话要跟你说。我想通了,是我不好,我要好好研究一下该怎么给你生儿子。这不,我找到了一个炼药的大师特别灵,我这就开始吃他的药,过一阵咱们一定能怀上男孩。大师在楼下了,你过来,咱们好好向大师咨询一下,好么?”
时誉觉当然觉得这是个好消息,但刚才的怒火又完全平息:“你早这样不就好了吗!还用得着让我那么费劲儿!我可告诉你,你这次必须提前去产检,只要不是男孩,就打掉重怀!”
挂上电话,时母和时娴文纷纷上来出主意:“你这次可得把她给拿捏住,你告诉她,两年之内,必须生下来儿子,不然离婚!而且财产她一分钱也别想得,咱们手里可是有她出轨的证据!”
“就是,我看,哥,你也别一棵树上吊死,你那媳妇是不是不会生儿子啊。咱们邻村的刘小颖不错,回来我也可以介绍给你,你可以两条腿走路,回头要是刘小颖怀上的是儿子,你也可以立马离婚,反正财产都归你。”
“反正你得把那个小娘们□□好了再回来,听见了吗!”
“您放心吧,娘!我这次一定把她治得服服帖帖的,让她回来好好伺候您,好好给咱家生儿子!”
两个小时以后,时誉觉回来了。
“怎么样?你那娘们□□得怎么样?”
时誉觉闷着声不说话。
“咋不吭声呢!”时母和时娴文伸着脖子往外看,时誉觉身后并没有带着秦忆文回来。
“你那媳妇呢?给我们买菜做饭去了?”
“你倒是吭声啊!”
时誉觉无奈地看看手表:
“娘,妹儿,你们收拾东西,赶快回老家去吧。”
☆、出大招,放狠话
时母和时娴文听了时誉觉的话,愣了好一阵。
“为啥?”她们瞪大了眼睛,等待时誉觉的回答。
沉默,沉默。
“为啥?为啥?”
时誉觉的暴脾气终于又上来了:“啥为啥为啥?让你们走你们就走,赶快走,听见没有!收拾东西,快走!一个小时之内,走走走!”
太不可思议了,他别再是中了魔障了吧。
时娴文上前再次询问,被暴怒的时誉觉飞踹一脚,从客厅滚到门口。
时母急了,吼道:“你这是做啥呢!”
时誉觉喊声更大更急躁:“你说做啥呢!让你们走,回老家!滚滚滚,快滚!”
时母看时娴文摔得不轻,两人看时誉觉眼睛里燃烧着怒火,心道还是先收拾东西回老家的好。说到底,时誉觉毕竟是个壮年男人,真要动起手来,她们两人绑在一起也打不过。
两人收拾东西的样子狼狈不堪,屁滚尿流,时誉觉还在后面踢她们催她们快点。
等她们一路小跑着出了小区,时誉觉才掏出电话:“喂,文文,请您和孩子回家来吧,我都收拾好了。”
三个小时前,时誉觉接听完秦忆文的电话,跑到公园里去与“保准生男孩”大师会面。等他到了公园,才发现只有秦忆文一人坐在长椅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