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一亮,对啊对啊~
他才不等她开口,从容打断道:我记得以前也经常这么抱你坐在流理台上。
她回想一下,是噢,印象里,哥哥这样抱她坐在台子上,也是为了方便亲她嘛~嘻嘻笑起来,哼哼唧唧的撒娇:亲亲呀~勾着他的脖子,又亲了上去。
他这回本来不打算再走神的,可是,除了嘴巴里调皮的小舌头以外,她的双腿也在捣乱,非常刻意的盘上他的腰,小屁股一个劲儿的往他腰腹那一块儿拱。
含了一下她的舌,他后撤了一些,低头去看被她大大方方挤在双腿之间的肉器,哼笑了一声,抬手捏她的小耳垂,成天在想什么呢?走,出去玩儿。对于她,他动情轻易,可在不能把她彻底吃掉之前,这样的诱惑都是折磨。
见哥哥把她抱下地面,转身就走,白莲傻眼了,嗷嗷,为什么哥哥明明硬了却没有和她酿酿酱酱?难道睡了一觉的她浮肿了,不美了?
惊恐的跑去对着镜子左右看来看去的,根本没看出个所以然,最后被哥哥扣上顶大草帽,一路牵到了动物园,她都没想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更加扼腕了,要是她知识面再广阔些,手段再丰富些,怎么能让猪哥哥逃离她的盘丝洞?实在是太失策了啊!果然,知识才是掌握这个世界的根本,她还远远不够不着学海彼岸啊
白墨川老神在在的噙着笑,捏着妹妹的小手从这头狮子逛到那头疣猪,从这头长颈鹿,转到那头鳄鱼,心思全集中在妹妹变来变去的神色上,得努力憋着,才没喷笑出来。
妹妹的心思实在是太好猜,也太可爱了。
想一想2天后的生日,凌厉的眉眼不禁更加温柔,这个小傻瓜,是想用自己当生日礼物吧?畅想着,妹妹光溜溜的,身上只缠着红绸带绑的蝴蝶结,藏在礼盒里,突然掀开盖子出现在他面前。
嗯嗯,怕是真的会亢奋得嗷呜一口把小家伙吃掉啊。
所以说,生日那天还是干脆先把她灌醉好了,也许没有特殊的日期,小可爱就没那么强烈的仪式感,也就能乖乖的等到18岁。
嗯,他并不想提前教会她太多情欲,英国离中国说远也不远,他却不能时刻陪伴着她,万一妹妹真的什么都懂了,有需求了,谁又来满足她呢?如果两人在一起,有趣的道具不失为调情的手段。
可,若是没有他在场,别说情趣玩具了,他甚至不愿意她有自慰的行为。
她的一切都属于他,从主观上而言,他相当自私霸道的希望她的欲望因他而起,见到他、想到他就会汁水淋漓淫态百出。但他不会愿意她在除了他给予之外,有任何得到快慰的方式。
相当的自私自利、无耻卑劣,他却无法遏制这样病态的偏私,甚至对于以往嗤之以鼻的贞操带都想要去定制几个回来
啧啧,他的小莲真的可以很轻易就引发他心理各种阴暗晦涩的想法啊。
根本不知道哥哥在想什么的白莲满脑子也没什么可爱动物的余地,她所烦恼的就是,如何寻找合适的时机把哥哥扑到,用什么手段把哥哥吃掉,如果实在不能一次到位,那就尽可能的找到哥哥无法抗拒的点,啊啊啊啊,实在太难了!
无论从身高还是力量,她都没有办法把哥哥咚的摁在床上,让自己为所欲为呀呀呀等等,她似乎想起了什么
2个小时的动物园游玩,两兄妹皆心不在焉,晚餐后,白莲兴致勃勃的拉着哥哥去了商场,杂七杂八的帮姥姥、姥爷买了不少礼物,还选了一些小特产送给附高的学生会成员。
该邮寄的当场就填写了地址,最后拎着一个小纸袋回酒店的白莲笑得大眼弯弯,不肯给他看是什么,只说是她的私人物品。
他并不介意,也尊重的不予猜测、好奇。
白天睡太多,都不困的两人还在客厅看了场电影,之后白墨川接国内工作电话,白莲去洗漱,当白墨川去洗漱的时候,白莲已经窝上了床乖乖的等着他。
如果接下来的人生,都有这么个小妻子给暖床,白墨川觉得没什么遗憾了。
两人搂着亲亲摸摸了一会儿,就抱着睡了。
半夜,月色自未拉拢的窗帘洒入,被枕头下的震动惊醒的白莲敏捷的摁掉屏幕上的闹钟,小心翼翼的抬起脑袋,放轻呼吸数了20下,见面对着她侧睡的哥哥依然沉睡着没有醒来,她嘿嘿笑得像个入室盗窃的小贼。
伸手从她这边的床单下扯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轻手轻脚的将哥哥的双手手腕仔仔细细的给绑了起来,然后抬着脑袋,看了看并不是铁艺雕花的床头,摸了摸鼻子,放弃了挂起来的想法,直接往被子底下潜去。
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