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伴随这一个字,粗长的性器破开两侧的软肉,往女人湿滑的甬道一挺而入,将将进去一半,男人就停了下来,问她,“痛不痛?”
她刚刚无意间张嘴咬了他的颈,闻言松开小嘴回他,“好胀。”
不痛就好,许姜弋呵呵地笑,“宝宝要习惯,姜弋哥哥的铁棒,只会越来越大,把宝贝的小洞撑得越来越胀。”
她靠在他颈间细声喘气,软软地骂他,“流氓。”
他宠溺地蹭了蹭她的头发,“只对水水一个人耍流氓。”几乎同时,底下的巨龙重重地往前一冲,到达了肉穴的最深处,直抵花心。
三根手指终究跟男人硬挺粗长的性器不能比,怀中的女体瞬间僵直了身子,甬道收缩将他绞得死紧,寸步难行。
“阿宝,放松,别把它夹断了,它不会伤害你。”
说到这她就气,又在他脖子上落下似咬似舔的一口,“你胡说,大骗子许姜弋,它可坏了,夹断了才好。”
啧,小姑娘是记仇呢,他耐心地哄,“我发誓。”
“哼,鬼信。”话虽如此,还是深吸一口气接着吐出,慢慢放松自己的全身,她舍不得他痛。
许姜弋就爱她这娇娇淘气的模样,半分舍不得对她用强。
他突然红了眼,心里酸酸的,这么可爱的小脾气,他以后要惯着一辈子。
再也不分开了。
脸上的汗顺着下颚线滑落在娇躯上,许姜弋空出两手,分别在她后背游走和小臀上揉捏,坚硬的胸肌蹭着她柔软的乳房,下面开始缓缓地进出,势必要爱抚到她身体的全部。
伴随他或轻或重地顶弄,甬道内积攒的汁水越来越多,软滑的肉壁更加灼热,又扩张了一点方便他的抽送。
他的唇在她耳垂下停留啃咬,轻轻诱哄,“阿宝把腿再张开一点,往上抬,夹紧哥哥的腰。”
小女人听话地把腿根开得更大,还没等她往上送,男人自己就捏紧她的屁股,往粗硬的性器上用力一按,突然又凶猛的一击,肉柱的顶端就要破开宫口冲到子宫内,她难以抑制地尖叫一声。
“啊……”
许姜弋也因着那一下舒服地闷哼,肉棒往后退出,只留顶端堪堪抵着穴口,阴道空虚寂寞,她难受地蹭了蹭像在邀请他的进入。
他亲她妩媚的测脸,“宝宝,别忍着,叫出来,我想听你叫。”
长舌在她唇边舔弄上面的齿痕,“别咬,我心疼。”
一边挺动结实的腰臀,将肿大的巨龙全部送进她身体里。
小穴又被填满,她满足地嘤咛,同时果断拒绝,“不要叫床,羞死人。”
他全身往她身上用力地一撞,发出啪的声响。
“在你老公面前,有什么好羞的。”
她藏了十来年的脾气是真的被他激出来了,闻言就是忍不住怼他,“你是谁老公,别乱说话。”
大肉棒还在她紧致的逼穴里肏干,小妖精就不认人了,许姜弋不急不缓却每次都用力地撞她,性器在她里面放肆地律动抽送,提醒她它的存在。
“老子就是你老公,棒子都还插在你里面呢,敢不认我。”
他心里补充道,敢不认老子,就干死你。
林泷就是不怕他,纸老虎,装样子谁不会。
“我才不要你做我老公,老男人。”
就他会凶人骂人是吧,她可记得,他生日在她前头呢,还天天自称哥哥的。
卧槽,许姜弋是真的没法忍了,“敢嫌弃我,再老都是你男人。”把你干得嗷嗷叫。
他加快了腰间耸动的速度,林泷被他撞得颠三倒四,像在云里漂浮,搂紧他的脖子,腿上使力夹紧他的腰腹才没被撞得掉下去,承受着他凶狠地抽插,断断续续说完接下来的话。
“我才不要……老男人……嗯……做我老公……嗯……”
她松了紧咬的唇,呼吸不稳,难免被他顶撞地叫出来,“啊……我要去找……嗯……小鲜肉……嗯……”
她这个圈子,最不缺的就是年轻的肉体。
聪慧的女人已经醒过神来,敢用他妹妹骗她,那她也有小鲜肉。
气死许姜弋,老男人。
许姜弋是真的被她气笑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妈的,老子今晚要把你肏得下不来床,看你怎么去找小鲜肉!”
林泷就咬他,捶他的背,“不许对我说脏话!”
“……”操。
她比他凶,他认怂,那他做行了吧,他今晚非要把她搞得叫出来,搞晕过去!
男人搂上她的腰背,两个人面对面互相拥抱紧彼此,肢体交缠谁也不愿放开谁。
单纯的女人哪里知道,做爱时的男人是不能激怒的。
许姜弋生气的后果就是,他真的使劲浑身解数地折腾她。
两个人完美贴合的下一秒,他腿间的巨龙似乎又胀大了几分,下面饱涨得她以为自己的阴道要被撑裂开,最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