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留了一盏昏黄的夜灯,空调热风呼呼吹着,窗帘紧掩,整个房间的气氛暧昧无比。
身下的女人衣衫不整,被撕毁的衬衫剩了两块布闲闲地搭在她圆润的两肩,提醒他刚才的自己有多粗鲁,胸口处两团饱满的浑圆,牛仔裤褪到膝盖,粉红色的棉质小裤掩住她最神秘的地带,林泷紧张羞怯地缩了缩肩,“接下来怎么办?我不会。”
敢把他留下来,现在知道怕了。
许姜弋衣衫完整跪在她两腿间,俯下身亲吻她淡粉色的樱唇,两手抚上她后背将她扣得紧紧贴住自己,“别怕,我教你。”
“嗯,你一定要轻轻的。”她再次强调,两个人的第一次已经时隔十年,她还是记得当初他贯穿自己的疼痛,许姜弋当时疯了似的,一点也不温柔,只顾着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他一边舔舐她的小脸,大掌在她身后游走安抚,情不自禁地保证道:“以后都不会了,我保证,不再让宝宝痛。”
听到他喊她宝宝,她眼里忽然流出大颗的眼泪,两手交叠在他颈后,埋在他颈间哭泣,一声一声的,哭的他心也疼,但下面的兄弟涨的难受,今晚是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先别哭,省点泪珠子,等会哭。”
她委委屈屈地抱怨,“许姜弋你坏。”
以前她只要哭,他就只忙着哄她的,现在竟然不管她了,还要欺负她哭得更凶。
他咬她纤细的脖子一口,语气有点狠,“老子还没使坏呢。“裤子都还好好穿在身上,怎么坏了。
“今晚你就躺好听我话,什么也不用干。”怕她觉得羞,只敢在心里补充句,保管让你爽得叫出来。
说完扯掉她上身剩余的布料,又匍匐着往下脱了她的裤子,女人的全身仅剩一条内裤挂在腰间,全身崩得死紧,他声音低沉极尽诱哄,“水水,放松,别怕,我是姜弋,你的姜弋。”
完全忘记方才要强了人家时说的狠话。
他一只胳膊环住她两个小肩,一只大掌抚上她嫩白的乳房,跟他的吻一样霸道用力,从胸口处传来阵阵疼痛,被他侵犯的羞耻,那还管夹杂其中的一丝欢愉,她难受地扭动身体,想逃避他的触碰,两手推着他的肩膀。
“姜弋,不要了,你捏得我痛。”
她青涩的反应取悦了他,许姜弋放缓了手上的力道,“乖,等会就不痛了。”
未免自己再心软,他低头堵住她不停说话的小嘴,或轻或重地啃咬,势必要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他抬起她两条腿架在自己腰上,隔着裤子用肿胀发硬的下身抵着她的柔软,告诉小女人他此刻疯涨的情欲。
男人的唇在她身上点火,口腔,脸颊,额头,将她流下的眼泪一滴滴吸干净,又来到她纤细的脖子,所过之处濡湿一大片,一个男人的嘴怎么可以分泌出这么多的口水,随着他在她耳垂上轻轻一咬,她全身突然像触了电一般微颤。
他压低了嗓音在她耳边哄她,“水水,帮哥哥脱衣服。”
说完又伸出舌头舔她软软的耳垂,惹得她全身酥麻麻的,即便是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记得她的敏感点在哪里。
许姜弋喉间发出轻笑,牵着她来到自己衣领处,“宝宝,帮我脱了它。”
手掌下压着的纽扣像是有火,烫得她两只手发软,林泷颤巍巍地好几秒才解开第一颗扣子,脸上已经出了香汗,眼睛浮着一层水汽,雾蒙蒙的。
悬在她上方的男人温声鼓励她:“嗯,水水做得真棒,继续。”
林泷羞得想钻进被子里,却被他困在他身下的一方天地逃脱不得,好不容易解开最后一颗,露出他大片劲瘦有力的胸腹,她以为就这样结束了,男人又贪得无厌地用撑起来的小帐篷摩擦她的大腿根,按住她欲抽离的两只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继续,裤子不脱怎么做,嗯?”
她低声委委屈屈地反抗,“羞死人,不脱,要脱自己脱。”
他也轻言细语地骂她,“小怂包,又不是没脱过老子的裤子,都被你看光了的。”
话虽如此,脸上却尽是宠溺。
此刻意乱情迷的林泷早失了理智,小脾气也上来了,不客气地怼他:“看光光的又不止我一个,谁看过你找谁脱去。”
她拽回自己的手藏在背后,眼泪又开始冒出眼眶,“不是喜欢小年轻,找你的小娇妻去,谁爱脱谁脱。”
想到他家中的妻子,她泪珠子掉得更凶,人也清醒了几分,“姜弋,你这样叫做出轨,我是小三,我们要遭雷劈的,我爸爸的脸也要给我丢光了。”
许姜弋脸朝下方,看着洁白床单上咬唇呜呜掉眼泪的小女人,俯下身将人按进怀里,让她耳朵贴上他赤裸的左边胸口,听他扑通扑通的心跳。
“小笨蛋,哪里有什么小年轻,老子婚都没结。”
她人都在这儿,他跟鬼结婚去,不过小娇妻嘛,他就不否认了,把人弄上床还怕她不肯跟他扯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