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那日是个暖阳天,林泷没有赖床,在被窝里翻滚几圈,掐着时间艰难地掀被子起身,准备好早餐急忙上楼惦记着用早安吻将她吻醒的许姜弋慢了一步,推开卧室门时她正往身上套一件毛衣,他走上前去,多此一举地要协助她穿衣服,趁机在香软的身子揩了几把油水,摸到柔软的胸脯时没忍住低叹出声,惹得她娇嗔低呼,“许姜弋!”
他有冠冕堂皇的理由:“又不是故意的,老公帮你穿衣服不小心碰到而已。”
她毫不客气地拆穿他:“信你大头鬼!”
之前起得晚,他打着喊她起床的名头光明正大地闹她,林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忍了,方才听到他拖鞋的脚步声往楼上走,她特意掐着点起床的,还是没躲过他的咸猪手。
穿完衣服,她踩上拖鞋正要站起来,被他一把推倒回床上,男人健装的体格压制住她,将整副娇躯拢进怀里,英俊的脸悬在她头顶上方,笑得狂肆邪气,“既然宝贝不信,那老公只好坐实宝贝给的罪名——”
他的速度很快,没等她反应过来,脸一低对着晨间粉白的嘴唇贴合上去,例行每日的早安吻。
林泷呜呜地乱叫推他,能不能讲点卫生,她还没刷牙呢。
身上的男人动情地吻她,把她的嘴唇当成果冻又嘬又舔,一双手掀开她的衣角钻进衣服里,触手即是滑腻的嫩肉,许姜弋被这温软的触感一激,下身的欲望当即开始叫嚣作乱,从她衣服里空出一只手伸到自己的腰腹快速地解着皮带,嘴上亲吻的力道更重。
林泷没守住自己的防线,衣服被剥了个精光的同时,身子也在他的爱抚下分泌出情动的爱液,由下腹传来的痒让她难耐地嘤咛出声,许姜弋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肩上,另一条环在他腰侧,涂满了爱液的性器抵着粉嫩的穴口,龟头拨开两片软肉,腰间一沉,推着粗硬的柱身缓缓进洞。
“水水,哥哥先喂饱你下面的嘴,再喂上面的嘴,一视同仁,哪都不亏待。”
她皱着秀眉容纳他的巨大,指甲抓着他的胳膊掐进他的肉里,“你不要脸……”
明明是他白日宣淫,却把责任全推她上面来。
硬物深入到甬道的最里,她胀得细声细气地低吟,一把嗓子媚得能拧出水来,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上可爱的粉唇,一前一后地挺动腰杆在小穴里大进大出地抽插起来。
他撞得猛时,两个人的交合处啪啪作响,床板咿咿呀呀地摇晃,身下的她急促地呻吟,“…啊…姜弋…嗯…姜弋……”
许姜弋爱死她叫床时的模样,一声比一声高地喊他的名字,似海上溺水的旅人,唯有攀紧他的身体才能得到救赎。
他粗喘着气,龟头对着她穴里的某一点猛戳打转,“水水,老公干得你舒不舒服,嗯?”
床笫之欢时,他亦不忘用低音炮勾她的听觉增加她的快感。
“老公的大鸡巴厉不厉害,宝贝?”
林泷没法出声回他,被他霸道十足的顶弄撞得身子打颤,连头顶的灯似乎都在晃,瞳孔里的光渐渐涣散,已然受不住他狂野地抽插快要“死”过去,他宠溺地低笑,“不经弄的小东西。”
说完叼住她一片唇吮吸,腰上发力挞伐得更狠更快。
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时,她鬓边的头发是湿的,眼睛阖着,眼尾沁着水珠,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被他折腾得累极,又要沉沉地睡去。
意思模糊的前一秒,声音弱弱地嗔他:“流氓……”
晚上要个没完就罢了,大白天的还发情,不是流氓是什么。
本就是如水的嗓音,因着方才的叫床此时有些哑,将退未退的情欲参杂其间,更加销魂勾人,若非今天是除夕稍后要出门,许姜弋非得再弄她一回,让她见识见识他真个化身流氓时的生猛,他在被他嘬红的嘴上印下一吻,嗓音低沉慵懒:“老子也就跟你耍流氓。”
语气很是自豪,完全不觉得羞愧,见她呼吸均匀地睡去,他吻走妩媚的脸蛋上残留的香汗,“睡吧。”
被子底下的肢体交缠,修长健硕的长腿缠紧两条玉嫩的细腿,胳膊将她的上身往胸前收拢,许姜弋拥着怀里的温香软玉闭上了眼沉入梦中。
梦里再爽一回也是好的。
回笼觉没睡多久,约莫一小时后,许姜弋先醒过来,这回没再闹她,“水水,醒来吃早餐了。”
楼下煲的鸡丝粥差不多好了。
林泷原本不想动,可肚子里连着咕噜叫了几声,再加上等会要出门,在他怀里挣扎几下后,不太情愿地缓缓睁眼。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真乖。”
林泷念书时就习惯赖床,得了病后越发变本加厉,一想到掀开被子后又要跟这个世界作斗争,宁愿一睡不起,虽然从美国回来一趟后好了许多,药量也在减少,但尚未痊愈,所以许姜弋坚持要亲自喊她起床。
他要用自己的爱和温柔,成为她起床的动力,唤起她对每一天的期待,他在她耳边轻柔的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