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也钻进了睡裤,一把握住了他沉睡中的下身,上下滑动。
“嗯……”他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想挣扎着推开身上的男人,奈何对方搂着他的力气奇大,把他禁锢地死紧,不得动弹一分。
“等……等”一下两个字还没吐出,那作乱的手已经急切地探进了他的股缝,抵在他身后的□入口处,他一惊,下意识想要抓住对方的手阻止他的进犯,“啊……”他突然惊叫出声,一下子被对方侵入了两指,他的身体瞬间紧绷,气息奄奄,“你……出去。”久未欢爱,他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他如此霸道的侵犯。
“给我。”对方在他耳边的声音说不出的沙哑,求欢的意图明显而急迫,“小泽,给我……”明明是侵犯强占的恶徒,偏偏带上一丝哀求的语气。
看到对方在月光下仿佛恶狼捕食般的凶恶眼神,白泽瑟缩了,他可以感受到此刻紧贴他下身的巨物是是如何的粗硬滚烫,而那喷在他颈间的热气又是多么的灼热逼人,紧紧将他包围。
“冷静,你……冷静一点,先去……洗个澡?”他的额头冒出冷汗,声音都不自禁地颤抖起来,隐隐带上哀求,试图劝说身上□中烧的男人能够放他一马。
“不。”
“啊啊啊——”随着低低的斩钉截铁的拒绝声,终于失去耐心的男人蛮横地冲了进来,“出去,出去……”白泽疼得绷紧了身体,双手用力地抓着男人的肩膀,月光下,他咬紧了下唇,双眼波光滟潋,霎那间涌上了一层雾气。
“对不起。”男人叹息,声音沙哑低沉,他没有继续动作,等着身下人适应他,他知道他太急迫,对方还没有准备好,只是,分开了那么多个日夜,他也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地渴望他。身下的人还在挣扎,他眼神一黯,亲吻了一下对方的嘴角,“我很想你。”吐出爱语的同时,他腰下一挺,开始疯狂地律动起来。
“啊……嗯……慢,慢一点……啊……”胡乱的呻吟声不断从白泽口中溢出,他想祈求对方放过他,可是男人已经失去了理智,只顾撕咬需索着他的身体,他间或低低地嘶吼出声,每次抽出,都会把自己更深地埋入他的身体。他的欲望仿佛没有尽头,无论他怎样开口求饶,疯狂的男人都不肯放过他,贪婪地享受着他的身体,不知餍足地索要着他,那折磨人的进进出出也好似永无止境般的漫长的没有尽头。
炙热的空气中,不断传来的是一人婉转的呻吟呜咽声和另一人失控的嘶吼闷哼声。
凌晨时分,在彻底失去意识前,白泽模模糊糊地想——
冷静,下次你再出差,我一定要把房门关死了……
于是他在连续过了几天冷静不在家的好日子之后,又卧床了两天,期间又被对方得逞了两次。躺在对方冰冷霸道的怀抱中,他悲惨地想,难道这就是分期付款和一次性付清外加利息的区别吗?
“对不起。”看着黑眼圈浓重,身体酸软的他,男人反反复复只会说这三个字,冰冷但餍足的神情却让他忍不住心生怨怼,转过身去,闭上眼睛,他累得不想动,更不想搭理他。
身上冰凉的手掌还在到处游走抚摸,缠绵湿热的吻不断印上他的颈项肩膀,冷静低低冷冷的声音自耳边传来——
“我很想你。”
白泽在心头叹气,那埋怨的心情也像阳光下被戳破的肥皂泡泡一样一下子就消失了踪影——其实从对方急切的求欢中,他可以体会到对方思念的心情,心头不由泛上一丝甜蜜,离别催生了思念的心情,如果说冷静想念他的话,那他又何尝不是呢?
唉,他被套牢了。纵使心有不甘,他也不得不承认。
抓住他作乱的手掌,靠进身后的胸膛,他叹气,“难道你以后每次出差,回来以后都要这么折腾我吗?”
“我忍不住。”顿了顿,“我以后不出差了。”冷静皱着眉头,他已经决定了,不再离开怀中的人。一个人的感觉糟透了,在美国的夜晚他总是感到怀中空虚,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时时想起家里这人俊秀的身影和他温暖的背影,心里也总是不安,看不到他,总生出一种无法掌控的慌乱,每天都算好时间在他下班的时间打电话给他,想听听他的声音,听他用温柔婉转的声音轻轻说起每天发生的琐事,最后他一定会强硬的要求对方早早回家,不要在外逗留。他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外,也不愿意他与别的男人女人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独处玩乐。他日夜不停,紧赶慢赶,总算提前三天赶了回来,看到他的那一刻,他不安狂躁了许多天的心才慢慢平静了下来。
经过这次,他已经知道自己不想离开他,也不愿意对方离开他的掌控。
病假第二天的下午,白泽接到了院里主任的电话,他的眉头慢慢皱起,现出为难的神色。放下电话的时候,他双手下意识地握紧,他忽然想人生苦短,有些抉择是避免不了的,他渐渐松开了眉头,心中有了计较,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他只能勇敢地向前,并且,不能回头。
对上床边冷静幽深疑惑的目光,他微微一笑,拉起他的手。
“如果,我失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