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别说,我还真不晓得。
祥哥看我歪头想了半天,知道我想不出来,便伸过手来,说:“怎么样,不知道了吧,来吧,让我惩罚一下。”
“等一下,你得先告诉我谜底是什么。”
祥哥笑着说:“这还不简单,比胡说八道还能胡说八道的,自然是胡说九道哇。来吧,‘领赏’”
“不行,”我想着挽救一下,抓着他的破绽,说:“这是你得问题,不能怪我答不出来。”
“怎么不能?”
“你这个谜题出的就不严谨,谁规定比胡说八道还能胡说八道的非得是胡说九道呢?还有胡说十道,胡说十一道,胡说无穷道呢。”
“我的天爷!”祥哥无奈的苦笑笑,“你别管我严不严谨,总之你就是没说上来好不?”
我摇摇头,“那我不管,反正是你说的有瑕疵,古人云:出题不慎者,应罪之。咱们算扯平了。”
“唉,说不过你,那你出题吧。”
我刚想着出个难得题目考考他,这时候门却‘笃笃笃’的被叩响了。小蝶在外面喊:“老爷,有人找您。”
祥哥疑惑的说“这么晚了会是谁来?”
我把衣服递给他,说,“快出去看看吧,是不是凤儿的身体又不好受了。”
“嗯。”祥哥穿好衣服,喊了声,“来了。”便开门出去了。过了一会儿,祥哥急匆匆的跑进来,说:“凝妹,你睡吧,我去牢里一躺。”
我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嗯,刚才牢头来报,前天抓到的那几个瓦剌人竟然全都莫名其妙的死了,我得赶快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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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情乱
祥哥一走就是一天,到了第二天晚上也没有回来。其间凤儿去问了管家两次,管家也只是作摇头不知,只说大概是因为公事太忙走不开。第三天早上的时候,官差过来报信,说是关于谋害瓦剌人的凶手的事已经有了线索,祥哥正亲自带人追查这事,叫我们不必担心。晌午快吃饭的时候,凤儿抱了个包袱来到我房里,说:“钰凝,给你做的新嫁衣,快来试试合不合身儿。”
我打开包袱一看,好红好艳的一身红袄,还有几盒红胭脂,一朵红配花儿。凤儿笑着拿起红袄在我身上比了比划,说:“来快穿上,让我看看你的样子。”
“凤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祥哥的事儿,我哪能穿这样的衣裳呢,太艳了。”
“是是是,规矩你不说我也懂,所以我也没给你准备什么凤冠霞帔,八抬大轿,摆十大桌啥的,但好歹也是你的大喜日子,总得喜庆点啊。再说了,这也是我的一点心意,不许不收!”
“凤儿......”
凤儿拉了拉我的手,打断了我,“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只想告诉你,我对祥现在只有亲情,所以你不用顾忌我什么,再说了,我也不是白白撮合你们两个的,咱可说好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
“谢谢你,凤儿。”
“好了,别谢来谢去的了,赶紧穿上试试啊。”凤儿拉着我换了新衣服又把我拉到梳妆台前,说什么也要给我擦脂抹粉,打扮一番先看看。等最后凤儿在我的鬓边插好配花儿,镜子里映出的,是一个面色红润,皓齿明眸,既有少女的秀气又略带少妇韵味的女子,这真的是我么?有点陌生又觉得很熟悉,似曾相识?想起来了,这是我在少女时代经常梦到的场景。那个曾经以为再也不能实现的鸳鸯蝴蝶梦,居然马上就要实现了,姻缘这种东西,真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睡了两天头好晕啊。”芝生揉着太阳穴无精打采的走进来,一眼便看见了一身红嫁衣的我,顿时瞪大了眼睛,吃惊的问:“这,是怎么回事啊?”
凤儿笑着说:“你昏睡了两天,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呢,你婶儿她要嫁人了,等到时候摆酒席,让你大吃一顿。”
芝生大声的问:“嫁人?你要嫁给谁?”
“就是为你请大夫的祥叔,芝生,身体感觉怎么样了?”我站起来摸了摸芝生的额头,好像不烧了。
“你为什么要嫁给那个县官?他有什么好哇?”芝生似乎有些生气。我清楚,他不了解我和祥哥的过去更不明白我与祥哥的感情,在他的心里,思渊的地位是不可撼动的,一下子要他接受这个,看来是要花些时日了。
我对芝生说:“你不知道,我与你祥叔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很小便定有过婚约,只是后来因为一些事才没能在一块儿。你祥叔是个好人,他会好好照顾咱们,婶儿希望你能接纳他,好吗?”
我试图去搂过芝生,却被他一把推开,凤儿眼疾手快从后面扶住我对芝生说:“芝生,我知道你心里不乐意你婶子嫁给别人,但你放心,你婶子就算嫁给别人,她仍然是你的婶子,不会不管你的。”
芝生哭咧咧的说:“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不是说好了吗?怎么碰上他就变卦骗人,骗人!”
“芝生!”
芝生转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