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正在睡觉的柳三妹,愤愤地说,“你的技巧是不错,可对这人一点屁用也没呀!”
盛海军躬着的腰微微直起一点,他眯着眼睛看着对面的人,神色凝重而慌乱,“我马上审!请您放心!”
说完,他立刻弯腰腿了出去。很快他就到了隔壁房间,柳三妹被他猛地一拍桌子,惊醒了。
她刚才一直和空间里的神识聊天,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被人喊起来,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撇撇嘴表示不满之后,也没说什么。
一个小时之后,盛海军黔驴技穷了,他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个硬骨头,软硬不吃。他气得一拍桌子怒吼着瞪大眼睛看着她,“我再问一遍,你究竟为何要打断别人的腿?是不是有人指使你做得?你说出来,只要你把主犯招出来,我就可以放了你!”
柳三妹觉得自己一定是个软和人,不然对面这个男人不会把她当成包子随便的捏,更匪夷所思的是他居然说大话,可以放了她?
不说有没有主犯这回事了,就算真的有,她招出来了,等着她的应该也是牢狱之灾吧!放出来这样的瞎话,他居然也能张口说出来。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审案水平呀!
柳三妹撇撇嘴,对他的话表示不是很理解,“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就是国家考古队的队员,没有犯过一丁点的错误!”
盛海军被她这三言两语气得直跳脚。他原本还想在高市长面前表现一番,好升职加薪的,可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难搞。
他们的证据又不足,紧凭那点猜测,和一点血缘关系根本就不能定案。他气得直抓头发。
难道要等到72小时之后乖乖放人?
他不甘心!
盛海军在屋子里转圈圈,似乎在想招数,柳三妹两手握在一起,微微低着头,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
他越看越气!好半天,他一拍桌子,瞪大双眼,如牛铃一般恐怖,“你再不招认,我可就要用刑了!”
柳三妹十分惊慌地抬头,看着他阴鸷的眼神,缓缓地勾起唇角,“每隔12小时,我的朋友有权利探监,不巧的是,他还是个报社记者,如果我把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他,你说你的名声还要不要?”
盛海军被她的话吓到了,她居然认识记者!
对了,他今早的确在门口看到一群人围着警察似乎在采访什么,原来就是她搞得鬼!
他下意识地看向背面。
高市长老迈丛生的面容上有了些许变化,他阴狠的眼神直直地盯着那个女人。
虽然没有证据,可他还是感觉到了,那个打断他儿子一条腿的女人就是她!
她浑身上下散发着浓浓的诡异气息。
明明就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人,被民警带走,到了看守所里却丝毫没有慌乱。
要么她是个傻大胆,要么她太自信,知道自己不会有事!
连老道的盛海军都拿她没辙,她根本就是有恃无恐。
恐怕,她的后手不只是那几个记者,她应该还有比他更大的后台。
他沉着一张脸,心里暗暗发誓,即使你从这里走出去,我也会送你到天边,给我儿子报仇!
他最后看了一眼对面的女人,直接转身离开房间。
房间内的柳三妹被盛海军反反复复的问话弄得头晕目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疲惫不堪的半抬眼眸,似乎是困得不行,直接软些肩膀,趴在桌子上准备睡觉。
盛海军气得不行,却拿她丝毫没办法。
亲情牌,恐吓,瞪眼,威胁,利诱通通用上了,全都没用。她简直就是油盐不进。
盛海军把手里的圆珠笔直接往桌上一丢,捏了捏眉心,叹了一口气。拿起面前刚才写得笔录,寥寥数语,想着如果自己拿着这些东西去交差,一定会被高市长骂得狗血淋头。
他犹豫再三,还是把门打开走了出去。
刚鼓起勇气敲门,里面的小警察走了出来。门口站了一个人,吓了他一跳,看到盛海军手里拿着的东西,立刻反应过来,解释一句,“盛队,高市长已经走了!”
盛海军一直提着的心彻底放下来了。
高市长料得没错!
等他回到自己办公室的时候,北京那边居然有他电话。
他沉着脸把电话回拨过去。
居然是北京市长刘丛江。高市长有些意外!虽然他也是市长,可他现在处于半退休的状态,下面的许多人都使唤不动,权利已经被副市长架空了。可他偏偏不能表示不满,因为那人是大领导派下来的,打的就是取而代之的主意。
而,刘丛江跟他不一样,他之前跟对了人,而且自从他当了北京市长之后,北京发展特别迅速,被当成典型,让大家伙向他学习。而他也因此俨然成为大领导面前的红人,听说他很快就会升一级。
怪不得那个女人那么嚣张。
他打着官腔,与他寒暄了几句,刘丛江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