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景明:“明早送你去换。”
杜若仍拧眉思索。
景明起身,一身疲惫的样子:“行。我送你回去吧,顺道去医院开点儿安眠药。”
杜若一愣,拉住他:“算了,这么晚了,还是早点儿睡觉吧。”
“那我去给你找件衣服当睡衣。”景明走出书房,一时没忍住,嘴角无声地勾了起来。
浴室里亮亮堂堂,地板墙壁皆是很有质感的灰黑色,长长的雪白的洗手台,镜子一尘不染。
杜若洗完澡,套上他的白衬衣,宽宽大大的。她拉起衬衫领口,看看金丝线的暗纹,凑到鼻子边嗅了嗅,有他身上香香的味道呢。
她挥着长长的袖子走出浴室,景明也已洗完澡,坐在沙发上看书。
听见开门声,他抬眸,他的小女人穿着他的衬衫,手缩在袖子里,衬衫下摆露出白嫩纤细的双腿。
她里头什么也没穿,有些不自在地过来他身边,正准备坐下,他伸手一拉,她跌坐去他腿上,姿势暧昧。
他缓缓抬眸,落地灯的光照进他眼睛里,像装着一整个星系。
掌心炙热,隔衫抚摸,眼中欲.望明显。
只是一个眼神,便把她看得耳热心跳,她双手搭他肩上,乖乖低下头,亲吻他柔软的双唇。
他轻缓地吻着她。
衬衫下摆,女孩的肌肤柔软细腻。
“嘶——”她骤然一缩。
“怎么了?”
“疼。”
“我看看。”
“别。”她羞红了脸,起身想逃。
他拉住她手腕往身前一带,
她膝盖一滑,跪坐在他身上,姿势愈发大胆。他轻笑出声,套她身上的宽大衬衫已同无物。
她耳朵发烫,扭来扭去。落地灯光照在她脸上,她慌乱不已,嘀咕:“把灯关了吧。”
他不理,仰头轻啄她发热的小耳朵,嗓音暗哑:“春儿。”
“唔?”她不安扭动,躲他的手,又慌又乱,心尖儿发颤。
“搬过来跟我住。”
“……”
“好不好?你不在我睡不着。”
“我……”
“我不想再吃安眠药了。”他说,嗓音性感而蛊惑,“春儿,你就是我的药。”
这话酥得她浑身过电,呜出一声。
她羞得脸上要滴血,不敢看他,只求不面对他,便扑上去搂住他脖子。
而他揽住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倒在沙发上。
……
杜若第二天醒来时,睡在蓬松柔软的大床上,稍稍一动,腰酸肉痛。
“醒来了?”他早已起床,走过来俯身摸她额头,又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他看上去精神很不错。
可昨晚从沙发到床上,她快被他折腾死。
此刻,他衣衫完整,而她光溜溜缩在被子里。窘窘地看他一眼了,问:“没睡好吗,起这么早?”
景明瞧她半刻,一笑:“现在九点。”
杜若惊愕,腾地坐起身:“你怎么不叫我?!”
“我看你太累了。”
“……”
杜若心里宽面条泪,昨晚两点才睡,能不累吗!
她踹他一脚,匆匆穿衣:“都怪你!没时间回家换衣服了。今天要开会谈收购的事呢。”
景明看她一眼,要笑不笑的。
“……”杜若嘀咕,“想都别想,我是不会给你透露信息的。”
“呵。”他讥讽一声,“我需要安插眼线?你以为昨晚是美人计出卖肉体呢?”
杜若耳根通红,翻个白眼,跑去洗漱了。
再出来,他正往衬衫上戴袖扣。杜若见是当年她买的那枚,立刻拉住他的手:“别戴这个了。”
“为什么?”
她小声:“太便宜了。”
他拨开她的手,道:“戴在我手上,谁会认为它便宜?”
她一愣。
是啊,戴在他手上,谁不认为是价值数万呢。
“你就拽吧。”她说,心里却偷笑不已。
自负,傲气,还是她喜欢的那个景明。
出门前,景明给了她一把钥匙。
“搬家的事我交给陈贤了,你别操心,今晚搬过来。”
“嗯。”
杜若九点三刻才到公司。
所幸十点开会,几个副总也都刚到,并没耽误。易坤也没过问。
关于收购,公司内部分歧不大,没人反对收购,侧重点都在条款上。
易坤把春和给出的条件,包括收购金、收购后人事职位的变动、权利一一摆上台面。
杜若听完,发现春和给的条件不错,但相应地对元乾的掌控力也很大。总体上来说是个不错的交易。其他副总也都这么认为。
唯独邬正博说:“春和资金雄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