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帮忙看看这家人到底值不值得自己的投资。
白烽汶心说:白德意这个生意人真是闲得蛋疼。
哪里有人做生意在乎家庭?一切的经济利益往来都只看生意本身,家庭和睦的不代表生意成功,家庭纷争不休的在外人模狗样。
要是都有那么简单的话,哪里又来官高一级压死人的说法?
思绪回转万千,白烽汶不在意的回答:“好。”
白烽汶发现自己的手机被摔成了两瓣时,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想笑。就任手机碎成两瓣搁在地上,他还起脚在显示屏上踩了一脚。再用脚把手机挪到林悻的鞋子边。
林悻想,要是没有这次摔碎手机的事情,没有这次莫名其妙的内疚之情。他以后会不会真的就在牢里度过下半生,或者是不再感受到爱这个字。还好,幸好。
林悻醒了,他呆呆的站在一边,因为睡得有点久,显得他的眼睛有点肿。他此时顾不了自己的头痛,也顾不了身体的麻木,有种淡淡的悲凉感从他的心底浮现。
我操他妈!
谁的手机被自己踩成这个样子了?!他捡起一看,白烽汶的。靠。
真他妈晦气,他想。
怎么办啊,他把头抓成一个鸡窝头。拿出自己的手机翻看了下,破烂玩意儿!白烽汶的手机是市场最新出的一款,值六千多。而他的,半智能。日了狗了。
他的酒意全醒了,虽是混子,可到底也知道礼义廉耻啊!几千块钱的玩意儿不好赔啊,他又在冉道须家犯的事儿,说出去不被冉道须打死才怪。
他连忙给胡燃拨了个电话,一分钟过去了还没接,他烦躁的把电话挂了。自己在原地想着处理办法,不如就把手机丢出窗外?说是白烽汶自己干的?正这么想着,胡燃来了电话,他一把接过:“燃瓜,在干嘛啊,还睡着呢你?哥哥我出事了!操他娘的。”
因为手机破旧的问题,电话那头传来“滋滋”的声音,清亮熟悉的女生声音从那头传来:“悻哥,怎么了?”是温珂。
温珂......卧槽!这种坏事儿怎么能给温珂知道呢?他连忙笑道:“妹妹啊,你哥呢?让他接电话啊。”
温珂这时声音有些发抖,还吞吞吐吐的,“我哥......不方便接电话。”
林悻郁闷了,“他哪里不方便?以前我们一起上厕所洗澡的时候也没见他不方便啊,妹妹,把电话给他啊,哥哥我真的十万火急。”
电话那头没声了,紧接着就是两个争吵的声音,再是胡燃略带沙哑的声音:“呆瓜,咋了?”
林悻顾不上胡燃那头怎么了,急问:“借我点钱。”
“多少?”胡燃点了根烟,笑了下。
“五千,有么?”
胡燃顿时笑不出来了,“林悻,拿这么多钱干嘛?”
林悻草草的在电话里给他解释了原委,胡燃叹了口气:“你这龟孙子,也是倒霉!”
“燃瓜,那你给我想个解决办法。”
胡燃皱了眉头:“想不出来。被他打一顿?那傻子不会打人啊,连骂人都不会。给他钱?他有的是钱。你看他怎么说吧。要钱的话,我这里能凑出一千,”他的声音突然压低了,“再没的话我找温珂拿吧。”
林悻挂了电话。
他换好了衣服,拿起那破手机走下了楼,看到白烽汶坐在阳台边拿着本书看,白玉贵公子,当真无愧。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灰暗似尘埃,众人视而不见。只有温姨喊:“小悻,快来吃饭,肚子饿了吧?”
这声呼喊声让阳台边上的冉采儿回过了神,一脸惊恐又嫌恶的眼神。林悻笑了笑,“恩。”
吃过饭后,林悻如临大敌,顶着头皮带来的麻木感,走到阳台,才发现这里清明远阔,“白烽汶,我有事找你。出来一下。”
白烽汶放下手上的书,跟着林悻回了房间。
林悻面带微笑,“白烽汶,你是故意把手机放我鞋子下的吧?”
白烽汶沉默,不可置否。
见白烽汶这种表情,他立马毛了:“你这龟孙子,尽出阴招!操。”
白烽汶离他有一米远,看到林悻倾身向前,他便连连退后。
林悻看他不说话,气极了。脸上又邪笑了起来:“你自己放在我脚下的手机,我就不赔了。”
白烽汶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做梦。”
林悻怒了,指着他的鼻头骂道,“是你自己惹的祸,关老子屁事。”
像个十足的小丑。
白烽汶就这样冷冷的又厌恶的看着他,“林悻。”
林悻听到这喊声,浑身不舒服,具体哪里不对他说不上来。只是白烽汶略微低哑的、带着些许磁性的声音传到他的耳里,十足的不舒服。
“一万块,三天内。”日期金额一一报齐。
林悻差点扑到他身上去和他打一架:“为什么要还这么多?凭什么?一破手机值一万?!”
“抢劫钱包,精神损失费一千,伤残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