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后的母王身子都虚得很,吹不得风受不得寒,悠因在冬天生产过两次,稍不留神就得了头风,这次生产悠消耗太大,身子起了热,又犯了头风。孩子出生的前三个月只能吃母乳,所以会放在母王身边抚养,三个月后,就由育儿司带走统一抚养。悠很想自己养小九到三个月,不然他以后相见孩子都要跟育儿司申请,一个月一次,每次只有一天。悠侧身枕在华殷的腿上,华殷给他按摩头,向尹给他按摩身体。青远刚刚揉了他的胸脯,挤出了奶水现在正喂小九喝奶呢。
向尹取了药膏,手伸到悠的腿间,摸进产穴,按摩了起来,悠身上又疼有乏,穴里痒的难受,有向尹伺候着,稍微缓了换,谁知向尹突然抽开手,悠身子马上僵了,他受不住啊!“我再取些药膏,马上就来!”向尹温声安抚着悠。悠难受得扭着身子,华殷顺势给悠翻了个身,让他仰躺在自己的腿上,向尹一手给悠压着被子,一手探入悠的产穴,药膏顺滑微凉悠受用得很,向尹用指腹刮揉着悠的产穴,产穴吐着水,绞着向尹的手指,想要更多。“太王,您现在得忍忍,我给您揉着!”悠难受的抓着华殷的手哭着说:“我头疼得厉害,给我捅捅穴,我能舒服些!只揉着,不足啊!”
“悠,你忍着点儿,你现在不能激动,更不能出精,等身子好一些再给你!为了好得快,咱们吃药吧,小九就让育儿司带走吧!”华殷给悠揉着额头,他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怕是惊到悠,再给他添病痛。悠产期的消耗,产后又生了病,确实熬不住了,实在太难受了。虽然委屈,虽然不愿,悠只得同意吃药,他一旦吃药,小九就不能吃他的奶水了,只能让育儿司带走,找其他母王哺育了。小九刚被育儿司带走了,一碗黑乎乎的药就端到悠的眼前了。华殷抱着哄着,悠捏着鼻子就灌下去了。不出一刻钟悠就憋了,还来不及要尿壶,分身就已经漏了。悠拼命的收腹,可水还在小汩小汩的淌着,这时华殷的手敷在他憋涨的小腹上,轻轻的道:“悠,别憋着,尿出来!”悠骤然卸了力气,哗啦一声,身下一片濡湿。
悠坐在华殷的腿上,身子虚虚的靠在华殷身上,眼睁睁的看着向尹和青远忙活着换垫子换被子,华殷眼疾手快早就用披风裹住了他,下人递过来热帕子,华殷给他擦拭下身。“过些日子,等身子好一些了就会好吧?”悠惊恐着仰头问华殷。华殷给悠擦干净了,裹上尿布,手揉着悠的产穴,道:“可能得些日子了!”
孩子走了,身子连尿都憋不住了,穴里痒得钻心却又得不到解脱,头疼得要裂开,身上酸懒得似乎没了骨头……“滚!你们都滚!我不活了,让我死了吧!”没有预料悠突然间如火山般爆发了,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力气,自己撤了头巾,推开华殷,踢了被子,还打翻了向尹手里捧着的燕窝粥。这时青远刚送孩子回来,进门就见一片狼藉。华殷和向尹手忙脚乱的压着悠,给他裹被子,生怕他着凉。悠哪里让他们近身,胡乱的踢打,嘴里大叫着滚,嘴唇都憋紫了。青远见状,大喝了一声:“我就说不能这么对待太王,你们偏不听,你们滚开!”青远快步向前,顺手接过向尹手上的棉被,抖开后一兜,悠身子一歪,他就被青远拉进怀里了!悠头晕目眩,胸闷气短,这么一闹就更没气力了,青远一遍给悠顺着气,一遍数落着向尹和华殷的不是。好不容易能跟孩子相处,就这么让带走了!青远数落着,悠听了狠狠的点了点头。青远接着说,本来穴就管不住,现在尿也管不住了,裹着尿布还怎么伺候您,那不得难受死!“嗯,嗯!难受死我了”悠委屈极了,青远的话句句说在了他心坎上,泪水怎么止得住,呜呜的趴在青远身上哭。
床上地上一片狼藉,青远抱着悠坐到摇椅上,向尹偷着递了沾了药水的男根给青远,青远扒开悠的尿布给悠用上,脚轻轻的一蹬,摇椅就晃了起来,穴里那物撞着悠的产穴,轻一下重一下的,倒是舒服。“捅捅!”悠拉着青远的衣袖道。青远呵呵的笑,坏心眼儿的咬了咬悠的耳垂儿,隔着尿布缓缓的抽动起悠穴里的那物。“头还疼吗?让下人给太王裹个头巾,勒上能好些,要是再招风,可是得受罪了!”抽泣着拍着青远的腿,说他可心儿,还是勒上了好。向尹拿着新头巾过来,青远突然用力的抽了两下,悠张嘴呻吟,却发不出声音,趁着他走神儿,向尹赶紧给悠裹上头巾,赶紧跑掉,怕被悠看到他又生气。
“太王啊,现在就我一人儿,其他人都让您哄走了,您是要捅穴还是要揉胸?青远就一双手哦!”悠肚子里才刚没了孩子,男根活得倒是快,已经有些发硬了,青远不敢再给他了,只能换着法儿的哄。
“都难受着呢!恨不得你有八只手哦”悠难受极了,也累极了,青远怀里暖烘烘的,身子一摇一摇的,悠迷糊了。
“我给太王顺顺身子,胸涨的有些硬,我伺候伺候”青远给悠揉胸脯儿,柔软了奶子又吸了吸,双手顺着悠的背悠的腰,还揉了揉悠的胃,还有不管用的膀胱。“嗯……”悠觉得自己尿了,可身子一软,就睡过去了。青远抱着悠轻轻的摇着,等悠睡熟了,才慢慢起身的放他到床上。向尹赶紧过来,掀开悠的衣被,悠刚刚尿得不多,尿布都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