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出了月子,趁着外头还不是太冷,青远他们就带着悠出门了。先去了宴宾楼,悠张罗着点菜,点了菜后穴里不好受,青远就抱着他到后面给他松穴,悠松了穴,涨的奶也清了,转出来一看,自己要的菜色都没上来,上来的都不是他想吃的,他才不要到宴宾楼里吃鸡蛋羹喝瘦肉粥。“向尹,你这……你这……我要骂你!你是大坏蛋!”词到骂时方恨少,悠竟然不知道该怎么骂向尹。这时候有人端上了一盘清蒸鱼,悠看了,心情稍缓了些,跟青远说:“那个鱼,多给我来点儿!”向尹讨好的给悠夹鱼,端到悠嘴边,道:“太王啊,您要骂也去骂华殷啊,他答应带您来吃,自己却躲了,明明知道好些东西您克化不了,吃了也是受罪,把这挨骂的活儿给了我!不过您也别光骂我,那个鸡蛋羹里面加了鱼翅,您肯定喜欢。”
悠张嘴吃鱼,青远给他揉胃也跟着笑。悠吐了刺儿,跟青远说:“你还笑,我说你这么勤快给我捅穴,还那么卖力,你说你是不是跟他们一伙儿了,都不向着我了?”
青远手上没停,继续揉着说:“我也觉得让您受委屈,可也怕您吃了不舒服,这不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让您舒服吗?我跟向尹说了,一会儿得带太王去听听戏,向尹怕您听戏的时候肚子难受,这才点了这一桌子的菜,来,一会儿还有炖的柴鸡汤,这里的名菜,您尝尝!”
悠一听一会儿还去听戏,这才舒坦了些,却也忍不住拆穿青远,道:“宴宾楼里那里有个名菜叫柴鸡汤,你就蒙我吧!”
向尹那边又给悠夹了鱼翅鸡蛋羹,对清远道:“要不下次带太王到你家爱人的店里吃,虽然不如这宴宾楼有名,到能依着太王的身子改改那些荤菜,也许倒是能吃几筷子!”
“什么?向尹你说什么?”悠顾不上鱼翅了,撑起身子问向尹。
“能依着太王的身子改改那些荤菜,也许还能吃两筷子”向尹端着手里的饭菜,愣愣的看着激动的悠,又看着又是摇头又是翻白眼的青远,不知道又哪里错了!
“前头那句!你再说一遍!”悠激动得胸脯儿直颤。
青远淡定的给悠揉着胃,又扶了扶他的胸脯,道:“太王,我是有爱人,从没跟您提过,他是厨子,前段日子自己开了个店!”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悠扭头看着青远,眼眶刷的一下就红了。
“有七八年了”
“我……我……虽然舍不得,但我能放你走的,你不必……”悠的眼泪来了,这次他没撒娇,如果青远能有爱人在身侧,能过幸福的日子,他不拦着他。
青远给悠抹了抹泪,又把他往怀里带了带,道:“我得守着您啊,我走了,谁还向着您?再说了,我要是想走,早就跟您说了,不用等这些年!”
“我舍不得你,可你还是走吧。跟爱人总是分着,你不怕他跑了?”虽然嘴上说要人家走,身体却忍不住的往人家身体里靠。
青远笑得身子乱颤,道:“跑了还能叫爱人?跑了就再找一个呗!您别操这个心,都已经七八年了,他知道我是做侍郎的,他就喜欢我这个呢!”青远一挑眉,嘴角一勾,悠会意了!悠窝在青远怀里,竖着拇指道:“是个会挑的,有眼力!”
“之前不跟您说就是怕您多想,谁知道向尹这个大嘴巴!我不会走的,舍不得您。即使您轰我走了,我也得日日回来看您,看您吃得好吗?穿得舒服吗?身上舒服吗?要我给您松松身子吗?您说要是这样,还不和现在一样!”青远最会哄悠的,不论悠说什么,他哄起来都可以顺手捻来。
悠点点头,握着青远的手舍不得放开,青远之于他早已经是离不得的人了,甚至超过华殷。悠明白有时候华殷不得不为他的身子打算,但是青远,永远都顾着他,让他舒服,华殷可以去公务,但是青远不行,悠离不得他!
向尹捧着饭菜,终于明白他这是又闯祸了!等悠吃饱喝足,向尹又去跟青远和悠道歉,悠倒是没责怪他,反而悲悯的看看他,又看看青远说:“你说说向尹以后可怎么办?这样的人可到哪里找爱人去?”
“他就靠您收留了,要是您也不要他了,我看他还不得跟他那些医书过去!”青远也揶揄向尹
吃了饭,几个人出发去听戏,离戏园子还不远的地方,向尹让车停了,对悠说:“太王啊,今儿天气不错,咱们走过去吧!”
“哎?我走不动!”悠心里埋怨,这个向尹又给他出难题,轰出去又没人要,真是麻烦!
“没几步,走吧,太王!”向尹还是劝,最近悠总说乏,不多动动,血气不运行开,怎么能不乏,过几天冷了,恐怕悠只能在炕上活动了,趁着天不冷,得多让他动动!
青远抱着悠下车,在悠耳边说:“你走着,腿夹好,看看舒服不?不舒服,等一会儿进了园子,我给您几下,保证舒服!”
悠搂着青远,抬头看他,道:“不能骗我!”
悠手搭在向尹胳膊上,向尹给他撑着腰背,悠走起来还能轻松些,悠走一步夹下腿,穴里那物一动,确实有点儿感觉,就是总搔不到痒处。戏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