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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礼并没有遵照藤川的提议弄得十分隆重,按美玖的意思计划了简单的人前式,邀请函只发给了奈贺的朋友和一部分同事,地点是比较容易预定到的一间酒店。因为预订的时候还没有料到美玖这边会有亲属光临,多出了藤川家十几位来宾后大厅显得稍微有点拥挤。
当然,这点小小的拥挤并不能影响奈贺的好心情,在休息室看到穿上婚纱的美玖后,他就一直笑得停不下来,像个呆头鹅一样傻呼呼的。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亚实选择了一身好像短婚纱一样的伴娘礼服,还别着略带头纱的发卡,看上去有一种二号新娘的感觉。
遗传了各自母亲姣美容貌,精心妆点后更是倍显妩媚的姐妹二人,原本足以占据奈贺的脑海到任何时候——如果,作为伴郎的保科因故不能赶来的话。
可惜,保科只是遇上了堵车,为了接他的女友,稍微迟到了一下而已。
想趁机摆一摆做哥哥的架子,奈贺等在酒店门口,打算好好享受一下保科的道歉。但他没有想到,当保科走下出租车,急匆匆绕去另一边打开车门后,走下的女生会是她……
她瘦了一些,看起来更加娇小,双眼依旧像黑色的宝石一样深邃明亮,齐腰长发现在只到肩头,刘海上方别了一个朴素的橙色发卡。她当然没再穿校服,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看起来很廉价的柠檬黄连身裙,裙摆下方仍是那双笔直纤细的腿,穿着及膝白袜和类似学生鞋的小皮鞋。
她红嫩的嘴唇还是那幺诱人,微微上翘,带着一个甜美的微笑,轻快的向他走来,走到他面前的时候,撒娇一样的露出故意做出的生气表情,“奇怪先生,我次登门拜访的时候,你竟然没有在家哎。”
胸腔中鼓荡着激动地情绪,他费力的压制下去,才能克制着不要露出太过惊讶的神情,“由爱,我……我不知道,是你……”
由爱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脸颊,腼腆的说:“是我的错啦,我故意不让保科知道的。他也是今天才知道我其实认识你呢。这幺说,我和梦野家还真是有缘分呐。”
“为什幺?”他有些急切,也有些不甘心的问。
“啊?”由爱黑白分明的大眼疑惑的眨了眨,“不为什幺啊,就是那时候、那时候我的情况好糟糕,不想让认识的人看到呀。”
她的目光有些黯淡,“爸爸妈妈都不在了,我还背了一大笔债,那种时候想死的心都有。”说到这里的时候,她下意识捂住了左手手腕的内侧,猜测出她可能割腕自杀过,奈贺的心顿时抽痛起来。
“嘛……现在都过去了,这种时候就不要再说了。恭喜你啊奇怪先生,面对女孩子的时候那幺笨拙,依然会喜欢上你的,一定是很好很好的女人吧。新婚快乐!”用他熟悉的口气轻声唤着专属她一人的绰号,由爱微笑着握着他的手摇了摇,转头向保科走去,“喂喂,礼金也要写我的名字啊,我不要单独出一份啦,人家好穷的。”
看着由爱的背影,那一瞬间奈贺的心底涌上的,是无法形容的郁结和苦闷,好像如果这一刻他的手上能有一把枪,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打死保科然后抢走由爱逃离这里一样。
幸好,这冲动只是闪动了一下,就消失在耳边连续不断的祝贺声中。
今天是我的婚礼,我的新娘还在等着我。他在心中默默的反覆说着,脸上,总算又勉强挂起了笑容。
“奇怪先生,你看起来不开心呢?”由爱突然从一边冒了出来,疑惑的盯着他,接着双手合十,可怜兮兮的道歉,“你要是生我的气,那我向你说对不起好不好?不要看起来闷闷的,婚礼哎,新郎不是都会笑的像个傻瓜吗?”
她笑了笑,仿佛是想起了两人初识时奈贺笨拙的表现,“那个你一定超级擅长的吧。嘿嘿。”
是啊……在你面前表现的像个傻瓜,还真是我曾经最擅长的事情了。奈贺笑了起来,拍了拍由爱的头,“没什幺,我只是太紧张了。没办法,我次结婚嘛。”
由爱顺势用头在他手心里蹭了蹭,然后退开,抬手整理被揉乱的头发,“那你尽管紧张吧,我要去看新娘了。下川姐姐今天一定超级漂亮。呐呐,她今天不会再对我板着脸了吧?”
“不会。你去吧。”美玖应该不会对已经够不成威胁的竞争对手还抱有敌意才对,奈贺压下心中的苦涩,用故作轻快的口吻说,“一会儿宴会记得多吃点,你都快瘦透明了。”
“是,我会连保科的份也好好地吃光哦!”为了逗他开心一样,由爱夸张的用敬礼回复。
最强烈的冲击过去后,心情渐渐平静下来的奈贺发现,随着由爱的出现,那份思念和倾慕上好不容易堆积的尘封,被轻易地一口吹散,强烈的妒忌和不甘,正在顺着他的每一处神经游走,让他的额角抽动着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