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桐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想也不想的冷着脸拒绝。
然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她不大记得了,唯一还存在脑子里的印象就是这个狗男人上辈子绝对是泰迪精转世,还是装了电动小马达的那种泰迪精。
被翻来覆去各种姿势cao的六神无主,最后直接昏了过去。
……
昏昏沉沉睡了有近三日。
江桐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有些陌生的屋子里,身边没了那无时无刻不将那物儿插在她体内的混蛋,唯有晚风徐徐挟裹着清凉的水汽扑面而来,很是舒服。
身上的酸痛已经淡去,却仍旧还有些无力,江桐试着调动体内灵力,发现虽然恢复了一些,但也仅仅只是能够保证灵力滋养身体罢了,无需多说,这肯定是那个混蛋做的。
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江桐气红了脸,拢了拢身上月白长裙起身下榻,站到了窗边才发现这屋子是建在了一片湖面之上,远方层峦叠翠,烟波浩渺,临近傍晚的天色泛着深蓝层层叠叠,映衬着碧波荡漾的湖面煞是好看。
湖泊极大,一眼看去望不到尽头,左右两岸皆是极为险峻挺拔的高山,小屋周围的湖面上生满了粉的白的红的荷花,微风浮动便带着淡雅的荷花香气袭来,格外醉人。
江桐深深吸了口气,沉溺在这片世外桃源般的美景之中。
走出屋子发现旁边连着还搭建有一座花藤秋千,旁边是样式奇巧古朴的茶案和古琴,袅袅烟云从兽角香炉之中升腾而上,和着茶香气只觉身心皆被洗涤。
“这倒像是世外高人的修行之地。”江桐四下看着满目赞叹,心下却是疑惑自己为何为出现在这里,不过没看到那个混蛋让她心情极好,几步走到秋千上荡起来。
秋千越荡越高,从空中欣赏此处风景便愈发的叫人心神皆醉。
专注着看风景,江桐忽的听到身边传来一阵低沉悠扬的古琴之声,急忙转回头去,便见着一旁本来空无一人的古琴便此刻正盘腿坐着一身着一袭月白长衫的男子,满头墨发仅用一根白玉簪松松挽在脑后,侧对着她的方向,以她现在的目力仅能看清一小截莹白如玉的下颌,但身姿修长挺拔,气质如松若竹温润秀雅,修长白皙的双手在古琴上轻轻抚动,指尖挑捻勾抹行云流水,带着说不出来的优雅出尘。
秋千渐渐停住,江桐微闭着双眸静静听着琴音,偌大的湖上一时竟是除了琴声幽幽再无旁的动静。
一曲终了,余音缭绕,江桐睁开双眸才发现身边不知何时围绕了许多幼小的萤火虫,微黄的光点在空中上下翻飞,远处更是连成一片萤火虫的海洋,仿佛天上群星坠落如梦似幻的叫人禁不住屏住了呼吸。
江桐不自觉地向着白袍男人的方向看去,便见着那人在漫天星光闪烁下徐徐向她走来,洁白的袍角如水似月拂过地面,眉目清隽,俊美如斯。
“师父。”轻轻一声低叹,男人站在已经愣住的江桐面前,指尖挑起她下颌,唇角勾起一抹清浅的笑意,柔声道:“徒儿便知道你会喜欢这里。”
江桐盯着他若谪仙般出尘,拢在袖中的指尖颤了颤到底是忍着愤怒没有一巴掌挥过去。
长得好看便是连打脸都有些不忍心!
暗暗在心中唾弃自己,江桐冷着脸一把挥开他的手,“离我远点,我已经不是你的师父了,以后莫要再如此叫我!”
扶生倒是从善如流,微微一笑温和道:“那日后我便唤师父卿卿,可好?”
卿你妈个头!
江桐在心里爆了个粗口,多年修养算是彻底被他给打破了,忍了又忍心底的怒气,江桐只觉得心累,她就是按照系统的要求守护一个人而已,怎么守着守着把自己给搭上了?
心中烦躁,江桐根本懒得搭理他,回身又坐回了秋千上,也不晃,侧着身将头靠在绳子上目光望向远方朦胧的青山。
扶生眸光微暗,唇角弧度淡了些,到她身旁缓缓跪下,伏在她膝上眸光变得悠远,像是在梦里又好似在回忆。
江桐有心不想让他碰,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挣扎了几下索性眼不见心不烦随他去了。
“师父。”扶生突然低低唤了一声。
江桐权当没听见。
“一转眼都十年了,修真无岁月,有些人眨眼百年,可对徒儿来说,这十年太难熬了。”扶生微闭着双眸自顾自说着。
“师父还记得第一次见徒儿时的场景吗?应当是记不得了。”低低笑了笑,扶生接着道:“可徒儿记得,那时徒儿见到师父的第一眼,便是从未有过的不真实,世间竟会有如此美丽的女子。”
“后来徒儿打听清楚了师父的身份,百般算计,终是拜得师父为师。”
听到这,江桐瞳孔微缩,她以为当年扶生是被骗去的裂魂碑山,结果竟是他自己的算计吗?只是为了拜她为师,便赌上自己的性命?
“徒儿一向是个自私的人,自私的便是只要能活下来便会不择手段,可那时疯魔了似得只想离师父近点,再近点,再近一点,怎么也不觉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