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华懒得理他的小性子,爱在哪里终老就去哪里终老,反正天下都是你们家的。也不知道他家争储没,万一站错队,目前镇南王就明华一个女儿,可别把镇南王府给赔进去。
明华喝了一口茶,悠悠听楼下说书的讲前朝故事。
三皇子见自己唱了独角戏,观众早就心不在焉,就另起了一个话头:“过不了多久我就要去前线督战了。”
明华大吃一惊:“怎么会?你是天潢贵胄,这南境毒虫瘴气甚多,一个不留神就会有性命之忧,父王让你去上前线,万一出了什么事,父王如何向圣上交代?”
三皇子苦涩一笑,“天家哪里看重骨肉亲情?我若是不快点将战事拼出一个结果,数不清雪花一样的弹劾我的折子就会摆在父皇上书房。我那两个皇兄早就看我不顺眼,不乘此机会多进谗言,就不是他们的作风了。”
明华知道这位三皇子连年带兵征战卫守国门,功劳巨大,所以两个皇兄就想扳倒他。
明华道:“什么时候走?”
三皇子道:“就这二三天时间。”
明华道:“你带上一些王府中的药材避邪气,另外找一些我父王手下熟悉南境作战方式的将领,来帮你多多演练从京城带来的军队。”
三皇子赞赏得看着她:“郡主不仅聪颖,还通兵法,懂权谋,以后镇南王府在你手上一定能更加辉煌。”
明华手指轻轻敲一下桌子:“在说你的事情呢,你调侃我干嘛?认真点。”
三皇子一副了然的神色,突然凑近,在明华耳边道:“你这是,在担心我?”
明华被说中心事,耳根红了,借着喝茶掩饰:“没有的事,我是怕我们王府摊上你这个大麻烦。”
两人又去江边进了画舫,这画舫有歌有舞,有琴有曲,更有那美娇娘俊倌儿,是个销魂的去处。
明华笑道:“我说来你就来,这下不怕被御史参一本吗?”
三皇子展开折扇,掩在脸边,和她耳语:“御史爱参就参,我是怕你被当红姑娘看上,拉你进去只能磨豆腐,岂不是煞风景。”
明华又被他说得烟霞涌面,瞪他一眼,早有姑娘迎接,簇拥着走了。
三皇子被她这一眼弄的心里痒痒,赶紧跟上,怕他的宝贝被人看上抢走。
两人被引到座位上,斟满美酒,瓜果佳肴,林林总总摆在案上,燃香奏曲。
三皇子不满和明华坐得那么开,命人把席和一起,就去明华那边坐着欣赏歌舞。期间美女前来斟酒劝酒,明华面皮薄,不忍抚了她们的意,就饮了几杯。没一会儿酒上头,大脑十分清醒,人却动作慢了。
三皇子看在眼里,那几分让他动心的颜色,浓郁艳丽,旁边脂粉加起来不及她一分。三皇子放下几锭银子,吩咐道:
“你们下去,留着歌舞,来点缠绵的曲子,案前面架起屏风。”
领头的喜孜孜拿着银子应了,就去下面按照吩咐的收拾妥当,架起一
下头唱起了一首风流子:
“金谷已空尘。薰风祝攥舞低鸾翅,绛笼蜜炬,绿映龙盆。窈窕绣窗人睡起,临砌脉无言“
明华娇躯慵懒,三皇子男儿胸怀毫不犹豫拥入怀中,明华脖子已经没了力气,枕在三皇子肩上,你侬我侬,鼻息交缠。
“慵整堕鬟,怨时迟暮,可怜憔悴,啼雨黄昏”
明华的衣襟被松开,一只大手坦坦荡荡伸了进来,捏动满手的脂胰,只捏得主人呼吸急促,嘤咛出声。
“轻桡移花市,秋娘渡、飞浪溅湿行裙”
三皇子顺着怀中人的胸前向下,解开腰带,一路畅通无阻探到裤内,指头感到一丝水滑,原来已是那“秋娘渡口”。
“二十四桥南北,罗荐香分。念碎劈芳心,萦思千缕”
三皇子口干舌燥,再也不加掩饰,嘬起了身上人的香舌,二人口中津液顺着嘴角留下,啧啧有声。
“赠将幽素,偷翦重云。终待凤池归去,催咏红翻”
屏风上的红白芍药图,静默立在那里,舞姬们隔着屏风瞥到那高大男子,将娇俏小公子缓缓压到了身下,条案遮住了小公子的身躯,只看得见上面男子的动作。
屏风滤除了的光线模糊暧昧,可上面男子做什么,下面一众人清清楚楚,原来来这里不是找人寻欢作乐,而是和自己人换个地方做点你迎我往的勾当。
曲子又换了一首,只听道:
“凡卉与时谢,妍华丽兹晨。
欹红醉浓露,窈窕留馀春。
孤赏白日暮,暄风动摇频。
夜窗蔼芳气,幽卧知相亲。
愿致溱洧赠,悠悠南国人。”
只见那南国芍药晨间带露,被人怜惜采撷,男子拨开前襟尝起了相思红豆,暗香浮动。
一曲罢了,席上男子直起身,沉声吩咐:“都下去罢,门外叫人守着别让闲杂人等进来。”
人都走了,三皇子便也不再克制,除了明华的亵裤,放出自己早就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