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苏西几乎一夜未睡,就跟随其他侍神者们去食堂吃早饭。
人群中碰到了葛罗瑞亚,葛罗瑞亚看到她惊讶地瞪大眼睛,问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苏西说是昨天,葛罗瑞亚便哀怨的跟个小媳妇质问她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来找她。
苏西笑了笑,没说什么,葛罗瑞亚还想说什么,目光不小心瞄到她脖子上一圈青紫色的手指印,大叫着问:“呀!你的脖子怎么了?”
苏西拉高了一下衣领,云淡风轻地解释:“自己捏的,最近脖子有点酸痛,捏一捏会舒服许多。”
“哦,我还以为你被人掐脖子了呢。你现在是侍神者,谁敢这么对你呀,那是要关地牢的。”
葛罗瑞亚信以为真,也就没再关注她的脖子,而是兴高采烈地挽住苏西的胳膊,和她讲做侍神者的特权有哪些。
苏西漫不经心地听着,思绪又回到了昨天晚上。
法斯特恢复记忆后,果真就看出她不是苏邢,他问她是谁?
呵,她就是苏西咯,不然还能是谁。
面对这个答案,法斯特显然是不信的,但他又怕直接喊出苏邢的名字引来惩罚任务。
他试着给她发送了一条信息。
[苏邢在哪?你是哪个休息处的?为什么要模仿她?]
真是可笑的三连问,她模仿她?这就是他以为的事实吗?
苏西眼里嘲讽意味浓郁,她是不介意告诉他真相,他相信也罢,不相信也罢,他都只能接受。
[我就是苏邢,苏邢就是我。]
苏西回完信息,法斯特脸上立刻闪现了震惊和不敢置信。
掐住她脖子的手慢慢松开了,法斯特又问了一个只有他和苏邢知道的问题。
[在第一场真人秀开始之前,我赠送了你多少积分?]
苏西转动着酸痛的脖子,索性直接回答他:“300。”
法斯特面容痛苦地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眼神坚定了许多。
苏西知道他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
“怎么才能把她换回来?”
法斯特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不会因为她说她就是苏邢就对她放松戒备。
苏西靠近他攀住他的肩膀,在他冰冷的注视下,一个字一个字轻轻地说:“不、可、能。”
随后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
法斯特脸色铁青,他咬牙切齿地问:“为什么?”
“这还用说吗?因为我才是苏西呀。”
苏西伸手在他脸上画圈,却被他用力擒住了手腕。
“你不是。”
法斯特的手劲越来越重,苏西立马换了个姿态,顺势靠在他的肩膀上,发出让人脸红心跳地呻吟声:“啊、轻点,我的手就要被你捏断了。”
法斯特强忍住心中的烦躁,最终还是没有用尽全力去逼供她。
“我会找到办法,在那一天来临之前,请你好好做你的侍神者,不要做出越轨的事来诋毁她。”
“什么叫越轨的事?勾引你吗?还是勾引别的男人?”
苏西凑上前,故意在他耳边吹气。
法斯特一把推开了她,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一个人,恐怕苏西已经死的不能再死。
“不要挑战我的底线,我说了,就算你是苏西,你也不是她。”
法斯特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苏西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不甚在意地哼了一声。
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挑战别人的底线,既然他说了不要做越轨的事,那么,她非要做个彻底不可。
“苏西,我说了这么多,你不会没在听吧?”
苏西被葛罗瑞亚叽叽喳喳的声音拉回现实,她看着她咬了一大口面包,吃得两腮帮鼓鼓囊囊的,像一只贪吃的小松鼠。
“没有,我听着呢。对了,你哥呢?不会也跟进来了吧?”
“肿么可嫩,着哩是哪,他金德来柴怪。”
葛罗瑞亚一句话说完差点被嘴里的面包噎死,赶紧喝了几口牛奶压压惊。
“那他回去了?”
苏西对图尔斯很感兴趣,他是海王又怎样,她有的是办法制服他。
“也没有,他不是变成猫了吗?现在就在皇宫里流浪呢。”
葛罗瑞亚有些幸灾乐祸,谁叫他像个牛皮糖一样老是粘着她,烦死人了。
“流浪猫啊。”
苏西单手撑着下巴,一双漆黑明亮的眼睛闪烁出计算的光芒。
吃完早饭,侍神者们就要开始一天的工作。
苏西询问过葛罗瑞亚的工作内容,她负责在神殿里擦拭地板,那是个苦力活,一天下来,腰酸背痛,人都站不直。
但是葛罗瑞亚做得很开心,说是可以近距离看到光明神像,就可以向祂祈愿,没准有一天能聆听到神音呢。
苏西手里有一张光明神的神眷,如果是苏邢,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