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分手了吗?我和谁在一起和你无关吧?”
苏邢硬着头皮呛声,之前陈静安受的委屈一股脑地涌上心头,她回想到他是如何一声不吭的离开,如何狠心绝情的拉她进黑名单。
大学四年所有深情都喂给了狗,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一定不会再围着他团团转,不会把自己卑微到了尘埃里。
聂云对于她的反抗有些出乎意外,以前的她可是逆来顺受的很,哪像现在像个炸了毛的小奶猫,都会学着对他呲牙了。
上扬的唇角一点点收拢,聂云眸中一片冷色,一脚踢翻地上的塑料袋,里面的绿色蔬菜翻了一地,还有一只剥了毛的老母鸡滚了出来。
苏邢气的心肝肺都要爆炸了,他怎么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欺负她!
他以为他是谁啊!
苏邢瞪红了眼睛,弯腰就要去捡地上的老母鸡。
聂云先一步踩了上去,在她的目光下,碾破老母鸡的肚子。
鲜红的鸡血从破开的鸡肚里流淌而出,苏邢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今晚的鸡汤是做不成了。
“小安,你知道你这样对我说话,我有多难受吗?是他教坏了你?还是你已经不把我放在心上……当我死了?”
最后四个字平的没有声调,却让人如坠冰窟。
苏邢后颈处的汗毛一根根立了起来,她完全被聂云的气势压制住了。
不行,从前的陈静安傻到可以包容他一切卑劣的行为,现在的陈静安可不能再当傻子了。
苏邢直起上半身,对上他注满寒气的眼眸,倔强地回道:
“是,我是当你死了,难不成还要给你立牌位吗?”
聂云静静地看着她,忽然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想起来,你有一件东西落在我那了,我带你去看看吧。”
说完,不给苏邢拒绝的机会,按下了11层。
电梯这会已经上升到了10层,几乎就是一个眨眼的时间,11层就到了。
苏邢铁青着脸,站着不动。
“我不去。”
聂云也没想询问她的意见,扯过她的手腕拉她出电梯。
“聂云!我已经不是你的玩物了,你没资格这样对我!!”
苏邢拼命挣扎着,可对方的手就像百炼精钢一般,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聂云发出一声阴森森的冷笑:“一会再说这句话也不迟。”
苏邢被逼着来到他家门口,聂云住在1102,大门是指纹解锁,只听滴的一声,门就开了。
入口玄关处放着断隔式鞋柜,鞋柜里只有一双青灰色的拖鞋。
聂云连鞋都没换,拉着她就往客厅里走。
苏邢注意到他家的家具特别少,偌大的客厅只放了沙发和茶几,对面整张墙挂的不是液晶显示屏,而是巨大的白色幕布。
聂云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关上客厅窗帘,室内光线一下子昏暗了下来。
苏邢以为他要对她做什么,神经紧绷到了极点,然而他只是拉着她一起坐到沙发上,观看投影仪里放出来的小视频。
一束白光笔直地掠过头顶,墙上的巨大幕布显现出‘正在启动’四个字眼。
苏邢隐隐感到不安,焦虑地问他:“你到底想给我看什么?”
聂云背靠沙发,舒展双臂,不紧不慢地说:“看了不就知道了?”
苏邢如坐针毡,耐着性子去看逐渐变亮的幕布。
视频开始了,镜头从远处连绵起伏的山丘移至波光粼粼的湖泊,画面可以称得上是风和日丽,景色迷人。
苏邢的视线跟随镜头移动,最后以俯视的视角停留在了一个年轻女孩的脸上。
女孩跪在草丛中,双颊泛红、眼里氤氲着水汽,一张小嘴微张着,极为青涩地舔着男人的性器。
苏邢看到这一幕,浑身血液都冰冻住了,因为视频里的女孩就是年轻时的自己。
记忆里,这是他们刚交往的第二天,聂云说要带她去踏青,她开开心心地去了,结果风景没看多少,就被迫为他解决生理需求。
那是她第一次为男人口交,又羞又燥的,完全放不开来,聂云不耐烦地按住她的头顶,自顾享受的在她嘴里快活,每一次都要往她的喉咙眼里顶,难受的她直掉眼泪,事后他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还嫌弃她笨,说舔个鸡巴都不会,以后都不想让她舔了。
那时候她一心想要讨好他,说是会努力学习,于是一天之内,她又得到了第二次为他口交的机会。
这个视频就是第二次为他口时拍摄的,当时他拿出手机对着她拍,还答应她只是拍着玩,一会就会删掉。
她相信了。
苏邢白着脸,一眨不眨地看着视频里的女孩,她一边舔,一边小心翼翼地询问男人的感受。
“这样,可以吗?”
视频里的男人低哑的回道:“继续。”
女孩像是得到了认可,更加卖力地把男人的性器塞进嘴里,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