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浇了慕千华满腿,湿润的水光晶莹,雪白的双腿如被人把玩多年,包浆莹润的玉器,季渊任伸手抚摸,指腹沾了一层水光轻捻,指间拉出细长的银丝又断裂,他轻轻的笑了一声。
在这声轻笑声中难为情到极点,慕千华别过脸,手背蒙在眼上,妄图逃避现实。
身上的重量一轻,流华心满意足,褪去人形化作小蛇,瘫在慕千华肩上,懒洋洋的缓缓扭动,在仙人温软的肌肤上蹭来蹭去。
按着那蛇脑袋点了一点,季渊任抱起慕千华,抚摸那两条湿漉漉的长腿,将淫液来回涂抹,沾湿指尖抵住穴口,浅进浅出戳刺开拓。
被男人抱在怀里,慕千华身体骤然悬空,双臂只得抱紧季渊任的颈项,双腿环住对方的腰,收力夹紧。
这样抱着慕千华,就觉得不算矮小的仙人仿佛纤细了许多,仿佛天生就适合被拥抱,让人爱不释手。
低头轻吻对方泛红的眼角,季渊任柔声道:“师尊真好看。”
慕千华看他一眼,咬了咬唇,低头藏住面孔,额头抵在季渊任肩上,发丝柔软的垂下,摩挲着肌肤,柔柔的痒。
忽然,他又抬起头,脸色微微变了,转头向门口的方向看去。
房门虚掩,没过多久,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匆匆忙忙气势汹汹,直奔房门而来。
“等、等一下啊,盛师弟我觉得还是不要去打扰”
“什么不要打扰,魔皇欺辱师尊,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
“你们两个怎么跑来了?”
“风微,你别拦我,我要去救师尊!”
“救?为什么要救,你每次被季渊任欺负,不都很开心吗?”
屋外的吵闹寂静了一秒,紧接着,锐利的怒吼仿佛喷吐出滔天怒焰,振聋发聩直冲九霄。
“谁开心啊!!!!!!”
“盛师弟等一下不要对长老无礼”
“有你什么事,让开!”
外头吵闹不绝,慕千华脸上的紧张淡去,转换成无奈。
门外的争执还在继续,只听盛蔚道:“我的事怎么样都无所谓吧!师尊跟我不一样!”
风微“咦”的疑惑,问:“哪里不一样?”
“师尊他”一时情急咬到了舌头,盛蔚的语声一顿,片刻之后气急败坏的厉声道,“师尊又不喜欢姓季的,凭什么让他欺负师尊!!!”
话音刚落,屋内屋外忽地同时陷入沉寂。
流华没骨头似的搭在他肩上,尾端若有若无的扫着仙人的锁骨,扬起脑袋来回蹭动慕千华的脸颊,扭头向门的方向吐了吐信子,嘶嘶道:“傻鸟。”
季渊任抱着慕千华,低头看去,腼腆的仙人窘迫得抬不起头,凌乱的黑发间露出一点耳尖,鲜红得快要滴血。
低头含住耳尖轻咬,怀里的青年克制的呼吸重了几分。托着慕千华的臀,双手揉握着富有弹性的丰盈,熟门熟路的找到侵犯的入口,早已润滑扩张的菊口纳入粗大的男根,缓慢又不容拒绝的吞吃入腹。
事先充分涂抹过淫液的谷道,肠肉湿滑软热。
紧窄的部位和主人一样羞涩,却又无比驯顺,乖巧的全盘接纳过于巨大的阳物。小腹被撑出微凸的痕迹,慕千华浑身紧绷,然而不等季渊任安抚便主动努力放松,不堪重负的肉壁包裹着男根蠕动,尽量适应着,他将脸靠在季渊任胸前,半阖的眼眸微微有些失神,汗水濡湿了脸颊,嫣红的脸颊仿若露水打湿了花瓣。
单论长相,慕千华媚不及流华,清逸不及林玉声,明丽不及盛蔚,也不似风微花灵天生异香。
第一眼谈不上多惊艳的容貌,如玉器清华内敛,越是经久把玩,才越叫人心醉神驰。
软绵绵的竖起上半身,流华听着门外的动静,乐得直拍尾巴。
那只傻鸟怕是活在梦里,真当是季渊任强行霸占着慕千华。风微和林玉声拦不住发飙的小凤凰多久,银蛇又贴着仙人撒了一会儿娇,慢吞吞的溜到椅子上,下地往屋外游去。
爬过门槛尾巴尖一勾,贴心的把虚掩的房门带牢。
“嘿,傻鸟!”
“?!你怎么在这?!!!不要爬上来,喂,不要舔我脸,走开啊啊啊!!!”
有流华拦住,盛蔚必进不来。不必被弟子看见自己投怀送抱的淫乱模样,慕千华由衷松了口气,又听着外头的喧闹,不觉又有些担心,视线向门边望去。
忽地一阵顶弄抽插,魔皇的性器缓缓进出,摩擦不如何剧烈,每一次进出却都刻意抵住最敏感的一点,龟头重重挤压敏感的腺体,反复揉搓钻弄。肠壁随着每一次顶弄痉挛着颤抖,酥麻折磨得浑身发软,眸中泛起点点迷离水色。
这具身体cao弄得再如何熟透,仍旧带着三分矜持和羞涩。每一次含住男人的阳物吞吐,慕千华便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微微缩着肩,仿佛初次把自己交托给心上人,满心欢喜又有些不知所措的青涩少女。
私下被流华叫去回忆过一番往昔,偶然兴之所至,随手救过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