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把说的话原原本本的学了一遍,“最后茯苓生气了,狠狠的挤兑了他几句我们就撤了。”
王爷在我耳边笑:“你们还指望他能这么快就学好吗?放心,有老九收拾他,用不上多长时间摔几次跟头就好了。”
“算了吧,您可别再叫人折腾他了。”
“你这话可说错了,该罚!”说着大嘴就捂上来了,直咬得我满脸口水这才退回去一点,顶着我的脑门儿说:“怎么能说是我找人折腾他呢?是他自己的脾气做派招人不待见。别说是在老九那儿,就算放出去,到哪儿都得吃亏,总要摔打摔打才能长记性。”
这话到也没错。
一分神的功夫,一只大手钻进了我的外袍下摆,隔着裤子轻轻揉捏:“昨天你跟我说什么来着?试试才知道?你想怎么试?”
被人掐住命根子的感觉非常不妙……“王爷,我跟您开玩笑的。其实我一点都不想试,真的。”
“你总跟我开玩笑,现在我也分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干脆就全当真好了。”
“不要不要!”
“嘘……小声点儿,你还想所有人都听见么?放心,今天就是浅尝即止。算是先讨点儿利息。”
“王爷,马上就到家了。”
“我已经吩咐苍术先环城一圈儿才回家,咱们有好长时间呢。”
那只温热的大手已经突破层层障碍,感觉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人一手掌握……我在心底叹息,今天是逃不过了。
第三十九章
王爷是个守信的人。那天他说浅尝即止,果然后来没有深入了解。
只不过我很无奈的被迫见识了一下传说中的“铁杵”,竟然有我两握那么长!说实话,作为男人,我很羡慕。当然!我更迫切的提醒自己,要严防死守,绝对不能让这种巨物有机会钻进我的身体里来。会死人的!
今天是初五。我坐在去拜访邓春秋的马车上来回摇晃。
手里的暖炉热烘烘的。初三那天也是在马车上,我的手里也有个热乎乎的东西,但却不是暖炉……
“小甘草,你的手动一动,像我刚才对你那样。”
“人渣!”恶狠狠的低吼一声,把暖炉扔到一边儿,宁可双手抄进袖子里。
“哎哟哎哟,这是谁啊!”邓春秋吊着嗓子:“瞧瞧这脸红的,跟六月柿似的。(六月柿是西红柿的古称)”
丢人啊!丢人!怎么这一路净想着某个人?竟然还让邓春秋这个人精看见我脸红了。
“年节的时候府里事儿太多,走不开。今儿来给您拜个晚年,送些孝敬。”忙打岔,叫小子们把东西拿进来。其中一样椒盐儿酥皮点心很得老杂毛的欢心。
邓春秋像往常一样拿起来就吃,吧嗒着嘴:“嗯,味道不错。”
“我今天来是想跟您再学点本事。”
“说。”
“当一个最得宠的奴才应该是什么范儿?”
“你自己想学的?”
“不是,是王爷叫我来跟您学的。”
老杂毛喷笑,瘪瘪的嘴巴里喷出一地点心渣滓……
“滕季央这个小崽子还记恨小时候那点事儿呢。”摆摆枯瘦的手:“最得宠的奴才?有几个曾经最得宠的奴才有好下场的?他叫你来学是不安好心!”
“事出有因。”我把府里三夫人的事说了一遍,又把二夫人的反应说了一遍,最后还稍带说了几句王爷的原话,“王爷希望我能学的狠一点,坏一点,这样才能伴在他身边面对日后的局势。”
邓春秋沉默片刻,定定的看着我:“日后的局势?皇子里头老三和老六是最有出息的,可这两个都是心狠手辣的主儿。胜者继承大统,败者家破人亡。不说那些跟咱们奴才不挨边儿的大事儿,单说你跟着老三,他若是成了事,你的下场就跟我一样挨一刀断子绝孙。他若是败了,你是他一等亲近的奴才不拉着你殉葬才怪。这些你想过吗?”
“想过,但是没敢深想。”我又不是傻子,只是事未临头,多少还抱着点幻想。希望王爷能赢,同时自己也能有个不用当太监的好下场。
“好,既然这个想过,那你就应该明白现在你需要做的是什么。三王爷很看重你,娘娘和王妃也都觉得你不错。如今被主子们摆到这个位置上,你再这么遇事儿躲着忍着可不行。”
我不是来跟邓春秋谈心的,他不是茯苓,他是前任大内总管。我来是为了和他学东西,或者说,刺探些很有可能是我的未来的他的过往。
“邓大人,我现在最想弄明白的就是王爷所谓最得宠的奴才到底应该干什么?虽然王爷跟我说让我跟着您学那些派头儿,可是派头儿也不是装就能装出来的。而且我现在在王府的位置光是管着奴才们也不需要拿什么架子,王爷有句话,他说当年皇后娘娘让他对您敬三分,如此威望,可不是光端端架子就可以做到的吧?”
邓春秋大笑:“好!能抓住主子话里一带而过的重点,可见你没白跟着我学。你是个有心的,可惜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