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但是当他拿出一瓶润滑油膏的时候,咱还是不好意思这么私密的事儿用别人来帮忙的。
接过瓶子前一刻还跟他“媚笑”呢,下一刻就翻脸!
“怎么是用掉了一半儿的?给谁用的?你说你说!”举着罐子在他眼前摇,随即顿悟,这是“我”的房间啊……“你个大变态!恋童癖!”
他几次张嘴都被我打断:“不管!不听解释!”
“真的只是开发一下,没有怎么样的。”
“不信!”
“咱们试试你就知道了。”
“不上当!”
屋里很热,不知道摆了多少火盆儿,即使光着我也不觉得冷。横下心,他要是敢强来我就再让他蛋疼一次!
可是紧紧相贴的皮肤在扭动和摩擦下让我们俩的呼吸都快了起来。
“小甘草,别磨我了。你不想吗?看你脸都红了。”
用力挣开他的束缚翻过身把脑袋埋进枕头里,“不想!我要睡觉!”
可是我大意了,党教育我们不要把后背留给你的“敌人”……
所谓前后失守的下场是很惨的。脆弱的部位在他的揉搓下丢盔弃甲,用不停长高长大来证明它的渴望程度不亚于正在我后腰蹭来蹭去的某个人的小兄弟。
王爷是个战略家,他用各种手法逼我就范。当最后的刺激来临时,已经被情/色主宰的我完全没注意到是什么时候腿被打开,是什么时候那些该死的油膏儿被涂抹上来。
在有点茫然的状态下感受到他的进入。就像曾经的第一次一样,他缓慢而谨慎的推进,我努力的放松配合。不过这一次不像记忆中那么痛苦,甚至我还有剩余的精力去抚摸他撑在旁边的手臂。
在他的耐心和技巧下,疼痛的时间缩短了很多,熟悉的快感逐渐来临。
当他将我翻转面对面时,我看到上方一个满足的笑容。
攀附上他的肩膀:“你可以快一点儿,我准备好了……”
其实我希望他再快一点,再狠一点,我需要这种疼痛和愉悦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第二天醒来先看到他的侧影。
看天光似乎时间还早,可能是放纵带来的疼痛让我有点睡不着,或者,是我着急醒来确定这些不是我的梦。
轻轻的摩挲着他的肩膀,还是那么强劲有力。鼓起来的肌肉和健壮的手臂让人安心,依偎上去时的温度也是那么舒服。
没想到安下心之后我又睡了过去,再醒来先看到的竟然是华宴,王爷脸色极差的站在他身后。
“怎么样?”
华宴冲我做了个鬼脸儿挤了挤眼睛,然后咳嗽了一下才说:“好像着了凉,有点小风寒。”
“你说什么!诊清楚了吗?”
“我没事……”抗议被王爷恶狠狠的瞪视打了回来。
“王爷如果不相信在下的医术,大可以请位太医来复诊一下。”
我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紧张,风寒或者伤寒这种字眼儿应该是他最痛恨的。
“不必,那些庸才应该都砍了。你去开方子吧。”
华宴去外间开方,他坐在床边,表情完全可以用凶狠来形容。
伸出手去拉住他的,“不用担心,吃吃药就好了。我觉得现在这身体比以前强的多呢。”
“闭嘴!”
踩到雷区了……手被他迅速的塞回被子里,而且又被加了层被子捂住。
我从来没见过他惊慌的样子,突然他又跳起来出去叫人再端几个火盆儿来。
这个功夫华宴闪了进来,对被盖成一个蚕蛹的我嗤之以鼻的笑了一下,然后一把掀开了多余的被子对我说:“你一点儿毛病都没有,就是初次欢爱过后正常的发热。”
我靠……腹黑啊你!
“那你干嘛要吓唬王爷?”
华宴翘了翘嘴角:“因为我发现他每次一听到你有风寒的预兆就特别紧张,这个反应很有意思,尤其是发生在三王爷这种人身上。”
行……行……还欺负到我家王爷身上来了?
“那华先生的意思是,我其实一点病都没有?”
“没有啊,”华宴呵呵笑着:“就像以前咱们俩的配合一样,整他一次他就老实一个月。可怜的副总管啊,还是被人家得手了。”
我也呵呵笑着:“华先生,为了感激你的恩情,我保证你休想再见到邵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你看,滕季央就是个控制狂……
当然,他也是个相当有实力的控制狂……
其实,私以为甘草也是个很彪悍的人物,就像e.v看官说的,一般人又穿越又重生的早就发飙癫狂了。私还以为,他这样不应该叫逆来顺受,应该叫坚强与执着。(以上是某兔子腆着脸自夸本家小受呢,看官们表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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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将奉上轻松甜蜜的章节以及大结局+番外。
谢各位看官一路以来的支持,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