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真无暇细究程嘉言临走时跟他说的“待会见”的深意,满身疲惫地回到家,却发现林诚的行李箱端正放在门口。
他猛然慌了一下,林诚——他名义上的丈夫,也是如今他正经历的苦难的罪魁祸首——自己还没做好面对他的准备,他竟然已经出差回来了。
叶真盯着门口整齐摆放的鞋子,整个人被复杂难言的情绪充斥着,愣愣站了半天,还是林诚忽然响起的声音让他回神。
“真真。”
“真真,这几天给你打电话,怎么都没接?”
林诚轻声叫他,叶真没忍住,眉心皱起来一点:以往习惯的昵称,此刻听起来无端有些刺耳。
他忽然想起程嘉言,几个小时前,程嘉言也是贴在自己耳边这样唤他的。
叶真一时有些失神,记忆中的片段翩然浮现,清晰地回忆起程嘉言抓紧他的手腕操他的时候的被囚禁感,发狠般抽插的力道每次都让他又爽又怕,生怕被男人顶坏,可肉缝被撑开又射满后酸胀却畅快,他甚至会在每次性爱过后搂紧自己狎昵地亲吻,让叶真隐约产生幻觉:自己并不是交换的筹码,而是正在在被爱的。
叶真心里的天平不知不觉倾斜了,但他没意识到,也不敢承认,直到门铃声响起,他慌忙转身开门,背对着林诚的瞬间,忽地有了一种不必再粉饰平淡的解脱感。
——可打开门看清来人的面庞,他的心又顷刻坠落下去。
“真真。”
程嘉言只做出这样的口型,没发出声音,站在门口笑吟吟的看着他,叶真心下一惊,下意识地想把程嘉言关在门外,却被凑近的林诚搂住,热络地把人迎进来。
林诚为了钱,不惜把叶真献祭出去,又跑出去忙前忙后很多天,终于将上下都打点完,只等合同一签大展宏图,片刻也不想再等了。
他盯着程嘉言手里的包,眼神急迫又炽热,眨眼间恍觉失态,忙问程嘉言有没有吃晚饭,尽足了地主之宜。叶真看着林诚脸上的假笑,只觉得他陌生,不管程嘉言怎么回答,借口去厨房便逃离了是非地。
他好像困在水深火热的迷局里,在流理台前缓缓蹲下身,拖到很晚,才磨磨蹭蹭到餐桌前,麻木地盯着饭菜发呆。
程嘉言在对面,看着林诚与叶真并肩坐着,本是一对璧人,现在却有些貌合神离的样子,他暗暗讥笑林诚,余光里窥见叶真红润的唇,光明正大地垂涎。
酒过三巡,醉醺醺的林诚终于如愿得到程嘉言答应合作的承诺,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扛不住上涌的倦意,一时间竟趴在桌上睡的死沉。
叶真只顾用筷子碾着掉的米饭,没分心注意林诚,程嘉言盯他足够久,才打了个响指,好奇地问:“真真,在想什么?”
“……”
叶真暗悔自己发呆太久,在程嘉言面前出了丑,刚想叫醒林诚,程嘉言却贴过来,挑起他的下巴亲了亲商量道:“真真,诚哥睡着了,这几天可能太累了吧,先别打扰他好吗?”
“你想干嘛?林诚睡着了,有什么事你们明天再说吧,现在太晚了,你赶紧走!”
叶真强忍着羞耻推开他,腿根没来得及清理掉的黏腻提醒他程嘉言居心不良,可他的手腕很快被捉住,程嘉言搂紧他细瘦的腰,压低声音道:“嘘,不要吵醒诚哥哦。”
“唔——!”
扣子被轻而易举地解开两颗,男人舔开叶真紧闭的双唇深吻,另外一只手不安分地滑进美人的裤子里逗弄羞怯的小穴。
“真真好绝情啊,诚哥还知留我吃晚饭,我们这么熟悉,你却只想赶我出去。”程嘉言莫名其妙叹了一声,见叶真赧红了脸,又愉悦地笑起来,“乖宝,上面这张小嘴这么硬,一点也比不上底下的小嫩逼软乎。”
说着,他在湿答答的阴唇上重重捻了一下。
肉缝热乎乎的,揉两下就乖乖吐出晶莹滑腻的汁液,叶真被圈在椅背与男人之间,在自己睡着的丈夫身边被男人锁在怀里奸淫,残留的淫水很快混着精液被抠弄出来,淋淋漓漓地弄湿了裤子和身下的软垫。
“嗯……”
压抑的喘息声低低响起来,叶真知道这样做不对,可他违抗不了本能,渐渐被玩弄得半眯着眼睛,沉溺在情欲中,甚至不自觉挺着腰迎合起来,但程嘉言仅仅抽插了几下,就不顾穴肉的吮吸将手指抽走了,叶真难耐地哼吟,抬头对上程嘉言含笑的双眸,眼睁睁看着男人矮下身去,贴在他腿根吸出红红的吻痕。
“真真,刚才在厨房,诚哥想拍你屁股的时候,为什么要躲?”程嘉言对着收缩的小肉洞轻轻吹气,满意地感受到叶真细微的颤抖,戏谑地说,“我在外面可都看见了,是害羞吗,还是怕被老公发现你的小逼里全是别人的精液呢?小淫妇。”
“不!哈啊……”
叶真猛地喘了一声,下意识去看身侧的林诚,见他趴俯着没动,这才敢抵上程嘉言的肩膀低声斥道:“你别这样!唔……不准亲那里,不能留下痕迹……”
“小骚货,在老公身边被操小逼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