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府的砖瓦在渐渐降临的夜幕中渐渐变得模糊,崇礼为掩人耳目,不但专程挑在宵禁前逃出城去,更吩咐车夫捡了偏僻小道走,此时赶了大半个时辰的路,耳畔已全是碌碌的车轮声,不必探身外看便知道四周鲜有人迹。
高悬的心终于放下,又因着前几日怕露出马脚疲于应付陈三,此刻整个人一松弛下来,靠着摇摇晃晃的车壁,不一会便觉出困乏来。他挑帘朝外望了望,车夫的沉默的背影在浓郁的夜色中有种格外的孤寂感,盯了一会,不知为何竟有些惴惴不安。
崇礼自嘲般叹了口气,心想这许是得偿所愿后的不真实感,听着不知何处偶尔传来几声凄凉的嘶鸣声,不知不觉间靠着软垫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醒来时已是刺目阳光,崇礼怔忪起身,只觉周围安静异常,下车借着水囊里的水草草洗过漱,正疑惑车夫不知所踪,蓦地见不远处有人朝自己走来,下意识迎上两步定睛一看,脸色登时有些发白。
“你——”惊呼声掩于唇口,崇礼不自觉地往后推着,但身前人步步紧逼,不待他转身逃跑,对方已经伸手钳住崇礼的双臂,把人拉扯进自己怀里。
“哎?少爷躲什么,这荒郊野岭的,万一迷路可如何是好?”
漫不经心的询问与熟悉的声音带着巨大的压迫感,一瞬间,崇礼彻底慌了,他向来谨慎,万万没想到这次正被陈三抓个现行,张口喏喏,良久没想出开脱的话语。
他这般紧张,甚至说不清楚为什么要如此畏惧陈三这个奴才,以至于连挣扎的动作都忘了,然而不等他理清思绪,已被陈三托着屁股抱放在车辕上,整个人颤巍巍地,被迫摆出个攀附在男人身上的屈辱姿态。
“不知少爷连夜出府是为何事,可否跟奴才说说?”
陈三盯着崇礼涨红的脸颊,一条腿蛮横地抵在他的双腿间,动作间,一向矜贵的少爷上身僵直,垂下的双腿无意识地抖着,引得陈三忽然伸手戳了戳那中间的秘处,感觉到那里敏感的收缩,嗤笑一声,摇摇头,故作惋惜道:“既然少爷不愿意告诉奴才就算了,不过,少爷底下这个淫洞好像已经湿了,少爷的小骚逼这般能流水,真要是跑出去,离了男人可如何是好?”
“没、没有!”
“还不承认?”
他一张嘴便是畏惧的否认,终于惹得陈三发了火,男人手上用了力气,一把将崇礼的裤子撕开一大片,残破的布料下顿时露出大片白嫩干净的肉体,吓得崇礼惊呼一声,连忙用手去挡。
“贱货,看看你这骚屄都成什么样了!”
陈三牢牢箍着崇礼的腰,右手硬挤进腿缝中磨穴揉逼,粗粝的指头抠挖着紧闭的阴唇往里探,退出时还揪住羞答答的阴蒂狠狠拧了一把,顿时让湿滑的骚穴深处哆嗦着淌出一大股滑腻的淫水,沾满了男人的掌心。
“啊!会、会被人看到的,唔!你、你不准在这里……”
他在陈三怀里轻轻扭着,拒绝声音更是因为情动而甜得发腻,不知是因为刚醒不久、还是光天化日之下被人胁迫着这般有违常理的事实在令他羞耻,崇礼的小脸上正泛着一层诱人的薄粉,眸中水色盈盈,红润的嘴唇微张着,在近在咫尺的距离里簌簌轻抖。再加上被陈三揉出来的骚汁滴滴答答地沾湿了他肥软的屁股,腰早已经软得挺不直,他被抱坐在车辕上稳不住身子,只好将双腿松松垮垮地垂在男人腰两侧,腿根却合不拢了,将开未开,完全一副等着挨cao的淫浪模样。
“浪货!还没挨cao就骚成这样,看老子一会不把你的骚屄cao烂!”
所有不自觉散发出来的诱人模样落在陈三眼里都成了勾引,只听他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猛地用力将人往后一推,崇礼便仰面倒在软褥上。
“唔!”摔落的地方垫了软褥,跌下时倒也不痛,只是男人紧接着便欺身逼近,三两下彻底撕烂了他的衣衫,又掰开他企图并紧的双腿,对准崇礼藏在股间的蜜穴狠狠拍打起来。
敏感的身体因为剧烈的痛感而颤抖不已,崇礼水红的眼尾盈盈酝着泪滴,硬撑着身子想爬起来,奈何嫩屄在一次次的掌掴中下意识地收紧,让他浑身绵软,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破碎的喘息。
“啊!呜呜,不要,屁股、屁股要被打坏了,呜呜,好疼!”
“住手!住手啊,快停下!啊,唔……”
荒郊野岭,被一个奴才脱了衣服掌掴私处,实在令他羞耻又慌乱,眼看高高肿起的嫩穴分外可怜,崇礼狠了心去拽陈三的大掌,却反被一巴掌扇在雪白的嫩奶子上。
“啪啪——!”
格外清脆的两声,痛得崇礼霎时皱起脸,陈三用粗糙的手拧着他充血的奶头与乳晕,愤怒道:“老子就是要打烂你的骚屁股,再敢喊老子连你的大奶子一起打肿,看你以后还敢乱跑!”
终于等到陈三发泄了够了怒火,男人盯着自己的杰作,在那湿乎乎的嫩穴口揉弄两把便脱了裤子。他的鸡巴早硬得要翘到天上去,此刻挺着粗大的性器挤进崇礼的腿根却不急着捣进去,慢吞吞地磨蹭几下,有像是意折磨不听话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