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里深入,不辍的往温软湿润之地里汲取,她周身如焚沸焰,随他逐寸开拓而从底至顶不息澎湃着,将二人尽皆埋葬在这暗无天日的情欲中。
她在世间最精致的疯狂中战栗着,恍惚间想着,若当真有烈炎焚骨,千百年之后再掘来依然不分彼此,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只是她心中究竟意难平歇。
蜜液为身前人瘦指勾出,他不停地出入之后绵延不绝。她眼前已然望不清一切,双腿也难以自控般蜷了起来,奄然附在他腰间。宛转的呻吟在他耳边翩跹萦绕,他一面抬身啄上她唇瓣,一面褪下自己身上冗裳,玉腿被分至两侧,悍然的凶物寻得细窄花径,抵在穴口慢慢厮磨,等蜜液都沾满了菇头后便长驱直入。突如其来的侵袭令她受惊般夹紧双腿,奈何不抵眼前所向披靡的人。
无奈,疼痛,然后轰然破裂。
她只觉陷身广袤海洋,躯侧有无边的狂澜将她撕裂,重合,周而复始。清晰的疼痛自每一寸骨缝中渗出,和着洪冬的厉冷直将她吞噬殆尽。她只得奄奄一息地用最后的力气喘息着,可依然未有半分缓和。
最终有汹涌灼流随最后一次冲撞灌入她的柔躯。她虚弱地卸下所有气力,任由那人将她拥入怀中,抚吻,摩挲,以一对咏风咏月的唇描摹世上最甘醇的情话。
她阖上双眸,在他耳边温柔地叹息着,用最后的神智回应他,近乎绝望却又不自量力,她已然完成她的使命。
撑起酸痛磨砺的软躯,离开他的怀抱,在他噙着温柔笑意的唇边注视良久,而后翻身下榻,恭敬的躬身下拜,“愿君上早日得偿所愿,儿臣万死不辞。”
有熹微的阳光瑟瑟坠入小室。她额头触着冰凉的地面,不期然落下一滴泪。
四·情陷 < 坠楼人(父女/兄妹/短篇合集)(Gigi007)|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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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情陷 < 坠楼人(父女/兄妹/短篇合集)(Gigi007)|PO18臉紅心跳四·情陷
那年的魔尊犹是少年,秉着一把闪烁着寒光的剑便闯入尚还一片腐朽的魔族,风和雨在他背后与万军纠缠作昏沉的漩涡,而他一人噙着胜者的骄傲,斩下老魔尊的人头,向世人张狂自信的宣布,他的时代即将来临。
当她和兄长年幼之时,父亲便以坚定而不容转圜的言辞轻易地决定了他们的将来。她是相信过他的,似乎直至现在,这份相信在她心中亦未完全销声匿迹。
不过现在,应称君上了。
她清楚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可逆转地改变了,无论是父与子,还是兄与妹。但她并不知晓自己于其中究竟做错了什么,崭新的世态似乎与她绝缘,百年来她己望惯魔宫的幂云于窗外的穹宇中飞舒流转,一惯任炽烈的暮霭淋漓地击上她的双眼,博山炉中的苏合香焚尽又换,瑟缩枯槁的光阴随香灰一共倾尽掩埋。而她寸步不移地留在此处,静默地候着一个属干自己的结局。
只是偶尔想起时,她只觉,似乎从来不曾了解过他。或者说她从来不认为自己见过真正的他。
记忆中爹爹的面庞与当今众人口中的魔尊无论如何都难以重合,她清楚地知晓自己是爱他的,可她甚至不知道她所爱的是怎样的他。她以自己的方式予所能献上的所有,她的身子,她的忠诚,甚至她的命。可一切都与她的期许背道而驰。似乎只有自己如今所居的位置是合宜的。她这样想,并在被自己放弃的前路中等候着绝望的日益迫近。
女儿变作鼎炉,变作他床榻之上的一抹馨香。她当真还能独善其身么。
她的头仍旧抵着地板,等着他给与她一个平身的命令,沉默良久,终于听到他一声轻叹,然后她被扶起,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魔尊直将所爱拢入臂弯,她是如此的爱着自己,忧他所想,为他的心愿而操持,于是垂首与她殷殷切切说着些话。
“往后便住到我殿中来罢,之前没来得及训你,日后不准在为我试药,不可劳累,宫务放着,你若是想知道什么,我一五一十告知你便是,修炼倒是荒废不得,但顺其自然就好,衣裳首饰,尽管添置,喜欢什么便拿什么,叫下人好好伺候,不尽心的要告诉我,我亲自发落,不如意的事也要告知我,叫我为你解难。嗯…还有何事,待我思虑片刻。 ”
怀中的琳琅闻言忍俊不禁,怅然散去了一些,父亲何时这般啰嗦过呢,但也不愿待他再说下去,轻声开口,“君上不必忧虑,琳琅一切应有尽有。”
他自然是不喜欢她叫他君上的,但此刻纠正她似乎也不恰当,开口道,“你待我的心,我自是晓得。只不可因此误你之事,日后一切有我,明白吗。”
她点点头,也不答复,只轻轻推开他,却被他搂得更紧,唇瓣又压了下来,琳琅只好捻着他的袖袂,任由他吻着,迷蒙间听他说着无始无终的情话,心中痛不能抑,辗转入了悠悠扬扬的梦乡。
可在梦中出现的人,却让她不能视,不能言。
那场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