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见魔尊陛下扬出一个戏谑的坏笑,就连身后的兄长也忍不住轻笑出声。她觉得自己心口有些疼。
气的。
白鸠却被吓了一跳,小殿下这是发生了何事?忐忑不安的开口:“殿下?殿下是否无恙?”
琳琅咬牙切齿:“无事。”
白鸠有些担忧,猜测着小殿下该不会受伤了吧?于是鼓起勇气道:“殿下若是不虞,属下这就招圣医来!”开玩笑,小殿下要是倒下了,谁来安抚阴晴不定的大殿下和喜怒无常的君上?
“不必!……你且回复三族使者,魔族…欢迎他们前来……并且君…上会亲自主持这届祭典。”
谢中岳挑了挑眉,这么快就报复回来了,他失笑,真是睚眦必报的小丫头,心底却万分喜爱。
白鸠又被惊吓了一次,连琳琅不连贯的语气都没多想,“君、君上出关了?”
“是,君上届时…坐镇指点,务必使诸位拿出真…真本领来一较高下!”她一句话磕磕绊绊的说完,本来该有的威仪都没了,内心十分崩溃,却也只能寄希望于白鸠不要听出些什么来才好。
白鸠心想这下谣言的确能不攻自破,还能震慑那些不三不四的野鸡,于是恭敬的领命:“属下明白!”
犹豫了一会还是踟蹰着说:“殿下?您若当真……属下愿为殿下分忧。”
琳琅真是要崩溃了,这种情况你想怎么为我分忧?强行按捺住羞恼,故作冷声道:“不必。你且去就是。”瞪了眼笑得身子颤抖的哥哥,咬着一口银牙“本、座、无、碍。”
白鸠终于听出殿下话里的不耐,顿时心口一跳,是噢,这可是把人头吊得像灯笼一样的主……连忙告罪:“是属下借越,请殿下恕罪,属下告退。”
察觉到人终于走远,琳琅松了口气,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位护法原来这么话多。谢磬已经大笑出声,她恼羞成怒,刚才的窘境都是因为这两个恶趣味的男人,于是素手向后一探,握住哥哥的囊袋用力一捏,下腹提气,夹紧了在体内作乱的东西。
谢磬疼的嘶了一声,连忙告饶,“琳琅…好妹妹,哥错了……”
谢中岳则是皱眉闷哼一声,被这样猝不及防的狠夹一次,他精关失守,全都喷洒在她的玉壶里了。
她冷哼着把脸扭到一边,不知道命根子在谁手里吗……
魔尊看着女儿明显绯红的脸侧,心里更是对这样的小模样爱得不行,也不计较这点小脾气,把她从谢磬怀里接过来,按在自己胸膛上,吻着她的侧脸,“生气了?”她不答话,懒得再搭理他们。
谢磬也在哄她,“好琳琅……是哥哥不好……可别气坏自己的身子。”一边用唇摩挲她的后背,细细的舔舐过一寸寸雪肤。魔尊失笑,抚摸着女儿的秀发,他实在喜欢看她竭力忍耐的娇怯模样,她一贯冷漠沉静,但亲手撕碎这伪装,就会露出她里面带着刺,不服气的样子,眼睛里却都是一碰就会溃散的怒气,身子在他怀里娇娇颤抖,伊人千面,实在是美妙绝伦。
“君上还是想想如何举办祭典吧。”琳琅的声音在他怀里闷闷的响起,谢中岳轻笑,长腿一伸快准狠的踹了一脚正啃着女儿秀背的儿子,“听到没有,滚去做事。”谢磬猝不及防的被君父踹得身子一歪,很想翻白眼,这就甩锅给他了?索性躺倒妹妹身侧,执过她的柔荑摩挲,“那叫他们滚不行吗。”
琳琅想把手缩回来,被他摸得痒得很,奈何他握得十分紧。无奈的叹气,“瞎说,刚才让人家来,又让人家滚,像什么样子。”
谢磬倒是疑惑,妹妹一向不爱凑这个热闹,这次却同意一同举办祭典,不像只是和君父赌气,“他们来了也没什么看头啊,魔修一群废物,妖族打不死,鬼族打死了也没太大的乐趣……”琳琅似笑非笑,轻轻开口:“谁说只有三族会来呢。”谢磬眉目一凛,从妹妹这句话里想到了什么,琳琅接着说:“这次说不准真的会很热闹。”
“外界盛传君上命不久矣,事实上如果……也的确是这个情况。”谢中岳含笑看着女儿分析,眼里满是宠溺,半点也不关心到底这天下多少人想要他的命,“可这件事外人又如何得知呢。”琳琅抬头看着君父,眼里有隐隐的担忧,如果不是她有鼎炉之身,这次内忧外患之下恐怕当真不得善了,谢中岳爱怜的吻上她的眼睫,长而卷曲的睫毛搔着他的唇,一如她的柔情目触动他的内心一样,“此时举办祭典,而且是盛典,某些人或许会更确定君父走火入魔的消息。”她唇边勾起一抹笑,却是别样妖异的美,只有心虚才会这么着急的昭告天下不是么,温声细语的道:“既然有人觊觎,君上何不请君入瓮?”
谢磬却从她娴静的神色里看出腥风血雨来,连带他心中的火苗都窜了出来,铺天盖地的一下烧得旺盛。琳琅还未察觉到自家兄长火热的眼神,看着君父建议道:“还是要委屈君上再‘闭关’一段时间了,他们既然谨小慎微,没有确定之前大概也不会贸然前来,之后三族会派使者先行接洽,他们要想刺探虚实恐怕也会是此时。”
谢中岳搂紧女儿的娇躯,在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