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肉碎(h)</h1>
陈路鸣突然咬住她的嘴唇,林漪瑶真的觉得他在咬,痛得她低低地叫了出声,然后陈路鸣的舌头就滑了进来,色情地吻,还发出让人脸红的声响。
林漪瑶觉得他底下那条东西又想抬头了,正散发热气地顶着她还有点湿润的小穴。
为了维护他的尊严,林漪瑶把手伸下去握住那根东西上下动,并且时不时用手指抚过那条缝,直至肉棒完全硬起来。
林漪瑶的手碰到他兄弟时,陈路鸣就感觉所有的血都蹭蹭地往上涌,他真想把身下这个女人吃进肚子里好消消气。
“林漪瑶,迟早有一天我会插死你!”
林漪瑶还在想自己哪里又惹到这个男人了,底下就毫无防备地被人进攻,下面一下就被填满,她不满地叫了一声。
陈路鸣捞起林漪瑶两条腿压在她胸前,快速地抽动着腰,低头一看,鸡巴在她肉洞里大进大出,红肉翻飞,似是挽留肉棒的离开。
不怪得古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种滋味真的是销魂。
陈路鸣大汗淋漓,汗水顺着他的脸流到下巴,一滴一滴地滴落到林漪瑶的小腹上胸上,两人都好像从水里捞起来一样。
“叫出来,嗯?”
陈路鸣身下卖力地动着,底下腰去舔她耳朵。
“啊嗯,别舔。”“轻点路鸣,唔嗯轻点”“轻点怎么让你爽?嘶~怎么每次一说就咬这么紧。”
陈路鸣往那块凸起的软肉撞去,在她的敏感点不断碾压。
这下林漪瑶不叫也不行,卧室里响起了情欲交响曲。女人情不自禁的呻吟声,肉体相撞的碰撞声,一声接一声,一下又一下…
陈路鸣看着低头看那淫荡美景,觉得她里面真是舒服到不行,像有魔力般地吸咬着他鸡巴。
两个蛋不停地拍打着她的后庭直至轻红,她的淫液把两人结合处的体毛都打湿了。
陈路鸣越进越深,每次他想顶进去子宫口,林漪瑶就抓着他手说痛。
他以前也浑过,知道那里面能爽得头皮发麻,但到底还是心疼她,每次都有个度。
最后陈路鸣觉得差不多时,臀部动得像打桩机一样,林漪瑶失声尖叫,她看着天花板,好像看到了有烟花,一个接一个冲刺上天,然后绽放光芒。
陈路鸣射了之后扯掉安全套,抱着林漪瑶微微喘息,意犹未尽。
林漪瑶每次和他做完都很充实,他们拥抱,亲吻,做爱,一起大汗淋漓,她觉得他完完整整都是属于她,和他在床上的肉体厮杀很满足,这就像为那几年交了一份满意的答卷。
第二天早上林漪瑶是被热醒的,她发现自己底下的肉洞被陈路鸣的手指抽插着,那人的胸膛还贴着她后背,亲着她耳垂,不怪得这么热,她还以为已经做春梦了。
“终于醒了?你是猪吗?插了这么久了才醒。”陈路鸣用手揉着她胸,手指还带着她的液体,湿漉漉的有点冷。
“别弄我了,我要睡觉,明天不能赖床了”林漪瑶起床气一向很重,这下直接烦得用手“啪”的一下打上在自己胸前作恶的大手。
此时陈路鸣肉棒硬得发疼,真的是想不管不顾地冲进那小洞口操干起来,但此时看她气鼓鼓的脸又是真的生气了,想起两人昨天又是使了劲地折腾了半宿,她最近忙毕业的事又累到了,只好自己去浴室解决还在一柱擎天的兄弟。
陈路鸣在紫红色的肉棒上快速撸动着,粗糙的手指到底没有那湿热的肉洞舒服,无奈一笑,低头对着它说“哪有人媳妇在床上,还要自己动手解决的,委屈了兄弟,改天再让你舒服舒服。”
林漪瑶再次醒来是被保姆宋姨叫醒的,宋姨提醒她下午还有毕业聚会,现在起床吃饭差不多了。
林漪瑶有点脸红,自己这么晚起床还被长辈来叫有点不好意思。
一下床,腿间酸痛得不行,没反应过来差点就跪了下去,还好宋姨一把扶住她。
宋姨也是过来人哪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她当了保姆这么久,有些规矩还是知道,眼下扶好她要她小心一点便下去了。
林漪瑶心想“男人真的不能饿,饿一下再给点吃的就狼吞虎咽了。”
待她洗漱完出来换衣服时,正在扣内衣搭扣,后面突然响起一道声音,“这内衣怎么和平时的不一样?”林漪瑶回头一看,陈路鸣眼勾勾地看着自己,或者说看着自己的……胸?
林漪瑶继续背过手扣扣子,和他解释“这是聚拢型的。”陈路鸣听了痞痞地笑道“那聚到了吗?”
林漪瑶从镜子里狠狠瞪了他一眼。
两人在饭厅落座后,陈路鸣问她待会在哪聚会,送她过去。
“哦正好,你顺路,就在“沸点”。”林漪瑶吃着早餐,口齿不清地说。
陈路鸣点了点头。
这家酒吧是陈路鸣毕业后开的,他爸爸陈毅知道他宁愿自己开酒吧也不回去公司时打电话来骂了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