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安危。昨夜的私斗,我个人并不赞同。”
雪白优美的人动也不动一下,自动石化成雕像。
这样一个人,怎么看也不象是个会恶意斗殴的混蛋。夜叉皱起浓眉,觉得自己的劝导完全没有必要,“我已经警告鸠般茶远离你,往后他若是再刻意挑衅,我定会禀报王,严惩。”恩,反正挂着个首席头衔的他也不能把鸠般茶怎么样,不过打小报告还是很容易的。
空洞的面具缓慢的仰起,直到对上夜叉的视线,魔睺罗伽歪了歪头,仿若寂静夜空中潺潺流水般动听的嗓音流转:“好。”她直起身,动作优雅高贵,“那我先回领地了。”
……这算是她的退让吗?夜叉点了点头,“也好,一路顺风。”掌管东部的魔睺罗伽和西部的鸠般茶相隔得天远地远,总也不可能再起什么纠纷了吧?瞧着她的安静远去,一头若白金溪流的长发蜿蜒曲折,夜叉忍不住叹气,鸠般茶到底干了什么把至少表面上这么乖巧的魔睺罗伽给惹毛啊?
背后一阵大爆炸让夜叉倏地寒毛倒立,深呼吸一口气,转过身,被炸塌了一边的武斗场观众席上,人群尖叫四处躲避的场景让他眼角开始忍不住抽搐,还有两个需要他解决,这个魔帅首席的位置,实在是不好坐啊,能不能辞职?
直到庆典结束,鸠般茶都没有找到他想找的人,很奇特的,在寻找的过程中,他倒是不断的想起魔睺罗伽,然后总是会恼怒的加深对她的厌恶。他决定,在下次晋见修罗王的时候,一定要申请今后绝不与魔睺罗伽出席同一场合。
明知道自己其实是有点莫名其妙的将连找不到人的懊恼也迁怒到了魔睺罗伽身上,鸠般茶还是满怀着恼火离开善见城,寻人未果的失望也多少减弱了些。
回到领地,鸠般茶第一件事情是吩咐在善见城的眼线密切关注双色长发的女人,接下来,他居然很奇特的开始派出探子去询查魔睺罗伽族的情报。关于这一件事,鸠般茶连自己也说不出理由,只是直觉告诉他一定要这么去做。
时隔几个月,善见城的探子的没有任何消息,魔睺罗伽族的探子回复的消息也只是些全魔族众所周知的信息而已。
又是几个月,鸠般茶终于决定,他要亲自去调查魔睺罗伽。
每每回想起他们夜里的打斗,尤其是最后她的背影,那头白金长发几乎仅仅到达她的后腰,而第二日相遇时,又是她两倍身长,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她的头发长度会任意伸长缩短?难道这与魔睺罗伽使用法力的高低有关?可怪异的是,无论是再古老的文献,他都无法查询到任何一种法术是可以随意控制头发长度的。
大不了就是改变头发的颜色而已,简单伪装法术的一种……剑眉拧起,他是不是走入了什么误区?似乎有一团雾抵挡在他面前,某个真相就在雾的中央,而他怎么也找不到拨开雾的方式
长老们当然是劝阻的,“王,请您深思啊。”若挑起了魔睺罗伽的敌意,两族宣战,非但修罗王会怪罪下来,双方也会有相当大的损失。
“我只是去看看。”鸠般茶不改主意,他不会让魔睺罗伽踩在他头上嚣张的。比较起对那个天界小东西的渴望,他的魔性选择了先解决掉让他感到怪异的疑团。
不再理会长老们的劝说,鸠般茶一个人向东出发。
以往他只是对魔睺罗伽不抱好感而已,在庆典之间经历的事情,让他更加的厌恶起她来。尽管魔睺罗伽还是在与他的打斗过程中充分展示了她身为魔族骄傲、狂妄、嗜血及对胜利渴望的一面,他却完全没有对她偏见的改观,而是引发了别的方面的愤怒,例如她对他毫不掩饰的瞧不起的态度,及拒绝与他比武的蔑视,那是赤裸裸的侮辱,任何一个魔族男人都无法忍受的。
所以他一定要反击,无论魔睺罗伽躲到魔界的哪个角落,他都要把她翻找出来,打败她,让她知道,他的骄傲不是那么轻易可以被藐视的。
况且还有她那头可以任意长短操控的头发,难道是变短点方便战斗,以防止酣战中被人踩到导致落败?对了,他从来没有与魔睺罗伽共同参与过争战,不知道她在战场是怎么处理她的头发的,长长的拖着,肯定碍事,估计变短是她应战的模式,只是他以往不曾感兴趣所以不曾了解而已。
大概得出个结论的鸠般茶尽管自己也觉得怎么想怎么牵强,可他也没法思考出其他的解释了。他和法术和魔睺罗伽属于不同系别,无法互相理解,只能乱猜。
本只打算悄悄的暗访,谁知道在经过花魔族的领地时,被两名卫士礼貌拦住,说是花魔请他到花魔宫一叙。
虽然不知道花魔是怎么知道他的行踪,鸠般茶还是依照礼节前往花魔宫。
花魔是个精瘦的男人,拥有魔族共性的俊美外貌,大概因为是魔相,所以浑身散发的是斯文气息,而唇边终年不变的微笑让不了解他的人都认为他的确是个很好欺负的软柿子。
“魔相是怎么得知我的到来?”鸠般茶对花魔点了点头,接过侍从送上的美酒饮了一大口。
花魔微笑道:“带着蓝色印记的天龙,非鸠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