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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宰了他,她一定要宰了他!
这个没皮没脸的鸠般茶,自以为是魔帅又怎么了不起了?竟然强吻她,还在她气得要命的时候,把她从头到脚摸了一道后,竟然一副不满足的模样说她变瘦了,接着就这么大刺刺的窝在她的房间内,不肯离开的不但抢她的食物,而且抢她的床,借口不弄湿她的床,脱了个精光。
这个是她的床,她的房间!
站在床边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了,那个死男人无耻的发出了熟睡的鼾声,赤裸裸的身躯肌肉累累,强健的四肢大方的展示,连最私密的部位他也不遮挡,就这么仰躺着,霸占着她床榻上最舒服的中央位置。
好想抬脚踹他,好想好想好想!
蓦的,他动了动,换来她警觉的后退一大步防备,而他只是侧过身,懒洋洋的掀出双蔚蓝的深邃眼眸,满是暖暖的笑意望着她:“你还要站多久?晚上不是还要四处巡逻么,来来来。”大手拍拍的位置是他厚实的胸膛,混蛋无比道:“快睡吧,我怕你晚上没精神。”
……好想骂粗话,她活了这么长的岁月,头一回涌起骂脏话的欲望。
见她半晌不动的继续瞪他,漂亮的小脸些微扭曲,鸠般茶扬起眉毛,忽然撑起身。
倏的后退三大步,他他他,他想干什么?!
就见鸠般茶下床,朝连连后退的她走去,也没见要和她交手的意思,丝毫不含敌意的轻松一把捉住她,整个的揽抱起来,然后走回大床,双臂一振,把她丢到床上,接着自己上床,长臂一伸,把她整个锁入怀里,还将下巴搁到她发顶上蹭了两蹭,然后丢出低沉的警告:“如果你没有勾引我的意思,就乖一点。”
除了僵硬之外,魔睺罗伽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他几乎把她当抱枕抱着,还拥得很紧,结实的胳膊杠在她手臂和腰上,让她别无选择的只能挨着他,他的身躯坚硬挺拔又灼热,全身辐射着滚烫的温度,古铜色的肌肤就在她鼻端,纹路强健有力的肌理分毫不差的贴着她,轻松的就让她知道,挣扎是绝对不理智的行为,更何况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某个地方更加坚挺发烫的抵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瞪瞪瞪,恨不得用眼睛在他强壮的胸膛上瞪穿两个洞了。忽然,眼前一黑,他的大手覆盖住了她的双眼和额头,留下鼻口让她呼吸,满是睡意的淳厚嗓音道:“再瞪,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睡吧,我是困了,和你坚持了这么多天,我都没能好好睡个觉。”
没能睡好觉的是她吧!早上要巡逻,晚上绷紧神经,至始至终那个因为睡眠不足导致皮肤变差的人是她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声的狂叫,可又不能真的说什么,她实在不想变成个歇斯底里的女人啊,都是他的错,他的错!怨念怨念的,居然,她也就这么的不知不觉中,入睡了。
待到怀里的小家伙全身彻底放松,呼吸转为平缓,鸠般茶才轻轻的移开手掌,微微后移脑袋好看清楚她的小脸,几乎是透明的巴掌大的小脸,美得叫他屏息,柔顺的,哪里还有平日清醒时的空洞,柔和的,将吻印上她发顶,他心情很愉快的也就这么观赏她的睡颜,观赏到他自己也困倦的打了个呵欠,一同沉睡过去。
没有梦到鸠般茶乱乱来的暧昧举止让魔睺罗伽其实是很高兴的带着微微的笑掀开长睫的,面前一片古铜的结实肌肉加上笼罩全身的热,让她猛然回神,她好像高兴得不是时候,这个男人不是出现在她梦里,就是出现在她面前,是运气太好了吗?
显然在沉睡的鸠般茶没有任何抵抗的被魔睺罗伽一掌巴飞到墙上去,摔下来的时候,正好可以看到她跪起身,抬手撩开如水流般美丽的长发瞬间。
就这么躺在那里,他居然还能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看着她因为抬高手臂的姿势,让单薄衣衫下双乳颤巍巍的震动,微妙的线条牵连在双乳最突起的地方,淡淡的影子完美的勾勒出浑圆的弧度,几许流畅的线条滑下在纤细的腰身处卷到了翘挺的臀后,再顺着修长的腿儿坠落。
美得似幅画。
那画中的人儿下了床,朝他靠近,画面放大,然后,一只玉足毫不客气的踏上了他的脸,将他的脑袋硬是往墙的部分给用力推过去。
恩,魔睺罗伽有起床气,他忍住想染指裙摆下不小心露出的洁白小腿的冲动,顶着她的小脚,坐了起来。
不得不把蹄子收起,她横眉冷目的仰着下巴俯视他。
揉一揉还带着她体温的脸颊,有点痛,想来她使了十足的力道。利索的站起来,仗着人高马大,换他俯瞰她,“没睡饱?”外面已是圆月高挂,算起来应该睡掉了一个下午加半个晚上。
她瞪他。
他沉默的接受瞪视,半晌后,头点头痛的捏一下双眼之间,“魔睺罗伽,你的眼睛的确挺大挺美,不过我再怎么欣赏,也是分析不出你想表达的意思的。”说罢,弯下身,得到她蹬蹬磴后退几步的警惕,他象诱惑小孩子的坏叔叔一样,一手撑住膝盖保持可以和她平视,一手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