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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这一回又是因为什么打起来的啊?”打着困困的呵欠的紧那罗看着被炸掉一半的花园,和显然重新修补过的结界,好奇的撇头向一侧脸色难看的鸠般茶,“这个样子,别说产卵了,你们连伴侣的仪式都无法顺利举行吧?”
难怪夜叉昨天晚上连夜把他挖起来说明四个人的轮班巡逻表,他还在纳闷为什么把他和鸠般茶排在一个队伍,现在才算是明白怎么回事。
整个人几乎要成为冰块的鸠般茶话都不吭一声,捏紧的拳头上隐约泛出蔚蓝的荧光,那寒气惊吓得正在修补结界的花魔族卫兵们一个个胆战心惊的不断偷瞧这方,连瑟缩的动作都相当明显。
如果不是睡得不够导致情绪不好,紧那罗真的是要叉腰哈哈大笑三声了,抹掉哈欠出来的泪,摇头企图甩掉困意,他语重心长的拍上鸠般茶的肩膀:“老兄,女人是要哄的。”显然鸠般茶根本不善此道,居然魔睺罗伽还被他追到手,真是奇迹啊。
冰得快冻结了的蓝眼珠子先瞥向肩膀上的手,再移到那张俊美的脸上,坚毅的面颊看得出牙齿咬得喀喀的动作,深呼吸了口气,鸠般茶才开得了口:“怎么哄?”
罕见的鸠般茶求人语言叫紧那罗的眉毛挑得老高,一双紫眼满满是笑,哇咧咧,真是纪念性的一刻呀,他是不是应该多享受一下此刻难得的优越胜利感?
半晌不见紧那罗开口,鸠般茶只觉得满脑子紧绷的神经接近断裂的边缘,再深呼吸,他一个个字咬牙道:“你傻了啊?”如果他是在骗人,他很乐意一掌巴他回善见城。
笑嘻嘻的摇晃着手指:“别这么不耐烦,女人呢,除了要把她捧在手心里外,当然还得甜言蜜语和礼物不断哦。”瞧着鸠般茶一脸不苟同,紧那罗用力点了点头以证实自己的说法:“当然,如果你可不能摆着这副臭脸,要笑,要笑啊。”
半点没有建树,这些条条框框对魔睺罗伽根本没有作用好不好?鸠般茶的眼神转为了鄙视,原来所谓魔界第一情圣不过尔尔。本来打算掉头走人不再听他废话,转念一想,直接的问道:“如果王看上了与你两情相悦的女人,你会拱手相让吗?”魔睺罗伽是因为这个点和他吵起来的,别的男人又怎么看?
紧那罗一怔,摩娑着下巴,“这个倒难倒我了,我有那么多和我两情相悦的女人,可真还没有任何一个被王也同时看上的,王的眼光挑剔着呢。”
……直接说你品味低下好了,还那么多个。蔚蓝的眼珠子满满的唾弃。
紧那罗掀起紫眸,纳闷的问:“如果是你呢?”
“不让,是我的就是我的。”他回答得斩钉截铁。
“然后冒着被王捏死的可能性?”紧那罗眼里是疑惑,“我看到许多成为伴侣的人相伴一生,也看到很多伴侣过不了多久就各分东西,那些人都是怎么想的?”
“若是你,你是想这么玩一辈子还是找到合适的伴侣后安定下来?”这个问题估计是全魔界女人都好奇的。
紧那罗却是灿烂一笑:“待哪个女人有本事让我有与她成为伴侣的想法再说吧,未来的事谁说得定,过好当下才是真。”
反正他就是很真实的执行自己及时行乐的理念而已。瞟这小子的得意洋洋,鸠般茶半眯着眼,决定去问问其他人。
想当然,被问的是夜叉,面对着同僚很超出意料也很情理之中的疑问,夜叉只是垂下眼,“当然不会,既然已经是认定为彼此的伴侣,又怎么能见到她被其他的男人所窥视。”漆黑的眼深沉的流动着什么:“我会将她藏在全世界都找不到的地方,只有我是她的天她的地。”
……又一变态。鸠般茶无语的看着夜叉,他敢情是当魔帅之首太受刺激了吧,看遍了他们3个的打打闹闹,才一心求个清静,连自己的爱人都要埋起来才安心?
本来鸠般茶还想去问问花魔的,不过想想人家老婆都生了那么大个蛋摆着了,还需要问什么,显然就是以王为尊的典范。忽然回忆起前一次花魔提及所爱之人的语调和神情,怎么也不像是个任由老婆给别人睡的模样啊。
思来想去,其实有些恼火,都是花魔的错,要是他老婆没有生下王的蛋,那么就不会产生他与魔睺罗伽之间的矛盾,真是的,什么跟什么啊!
迁怒之下,鸠般茶相当混蛋的冷眼看着好几个妖怪入了花魔宫,没有及时制止,而是看到花魔宫被闹得鸡飞狗跳的,才满脸无聊的从暗处现身处理掉,随后再躲起来偷偷看着妖怪进入闹事,花魔宫再被搅乱,才又端着百无聊赖的表情出现解决。
对比下来,其他三大魔帅都没出什么问题的却总是在鸠般茶当值时有妖怪,背后的指指点点就更加多了,魔帅之首夜叉不得不出现,先是陪着鸠般茶漠视妖怪的出现,再冷眼旁观花魔宫的侍女侍从们哭天喊地的逃跑,然后鸠般茶一脸极不情愿的出手,换来远处瑟瑟发抖花魔宫族人的满脸畏惧和哀怨及赤裸裸的鄙视。
夜叉感觉到额角的血管跳动得有些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