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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成是友谊的表达。

    他阴沉的盯着她,“比起你做的事,我算是收敛的了。”

    琥珀的单凤眼里是全然摸不着头脑的茫然。“我做的事?我对你做过什么事么?”她纳闷的琢磨着,完全误解。

    如果“天殊”是他的朋友,那么他的吻不是针对“天殊”,而是针对她的,可问题是,她有对他做过什么让他以为是收敛,而她则很想给他几个耳光的事?

    他不言,只是和她对看,一双漆黑若子夜的深眸则越来越森冷。

    她笑得有点茫然,很假设语气道:“即使我真的对你做过了什么事,我也不记得了。”事实上她压根就是和他第一次见面哪!很是无辜哦,被轻薄的人是她,为什么到了最后,还得由她来揣着忐忑不安的心理?没道理。

    “你,不记得了。”他很轻很轻的吐出让她觉得被掐住脖子的话语。

    “恩,如果我真做过什么,我的确是不记得了。”她很想笑他们对话的荒谬,可他眼底的翻滚着的什么叫她聪明的把持住唇角的上扬,直觉的知道,他动怒了。

    并非是简单的动怒,而是纯粹针对于她的怒火。

    虽然是全然的无辜,她却清楚自己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撩拨他。但……她毫无道理的突然很想看他被气得火冒三丈的模样,理智上一再警告,她还是低低笑了起来,“老天,你生气的样子真的是很威风凛凛。

    她见过很多人,真正能表现出威风这两个字的,除了久经沙场的主帅将军和些霸业之主外,就只有万人之上的沙皇。

    以他的身份,是霸主么?轻易的剑眉一扬,就可以全身迸发出使人敬畏的声势与气派,当他恼怒时,更是惊人的气焰万丈张扬,她不害怕,却无法不看得目不转睛。

    这般狂傲霸道的自信,这般霸气凌人与张狂的耀眼,让她打心底的倾倒、赞叹。

    他的下颌收紧,严厉的神色在她的笑颜下更显暴戾。瞪了她的笑好久,他才尽可能忍耐的闭了闭眼,托住她雪白的小下巴道:“你不记得了你曾做过的事,你不记得了以往的一切,这些我都不在乎。”深深的看进她黄金的瞳孔中,他一个字一个字道:“但你,必须记得我。”

    她歪着脑袋看他,嫣红薄唇上的笑容依旧浓浓的,因为会被误认,所以理性上她才千万要回避他是么?“要怎么才能叫你相信我不是你的朋友天殊?”扬起左手,灿烂的银链在湿漉漉的袖子中若隐若现,“光是凭借这个,是不够的。”

    他与她都知道这是最理智的结论。

    漆黑的深邃眸子中浮现出深深的些什么,他直视着她,低道:“这个世界上,你最相信的是你自己,除此之外,你只信任我。”

    她惊讶的微张了唇瓣,不能相信他竟然猜得如此准确,扣除掉后边他自大的结论,在这个世界上,她的确只相信自己,其他的人,包括她去世的爹娘,她都无法完全信任。

    可……为什么,他会猜对?不,他是以着陈述事实的口吻在“告诉”她,她的性子,这不是猜测,是清楚的“知道”,更甚至是“了解”。

    如果是巧合,那么她和“天殊”未免也太相象了,天底下不可能有完全相似的两个人,就算是双生子,面容一模一样,性格上也绝对会有偏差。

    如果她真的不是天殊,他凭什么将她摸得这么透彻?

    如果她真的是天殊,那她脑海里从出生到现在的记忆又是怎么一回事?她有过往的回忆,说明她曾经度过了印象中的这些日子,每一年每一天每一时每一刻,分分秒秒,皆没有缺漏和疑问,完全不存在任何属于“天殊”的片刻。

    “你信任我么?”他询问的语气带着她必须应允的强硬。

    如果她连对自己都会产生疑惑,那么她确实会选择相信最了解她的人。

    安静的端详着他英俊出色的面孔,她皱了皱鼻子,有趣的笑起来,“好,我信任你。”多奇妙,她竟然会对一个才见面的陌生男人产生了她从不以为自己会有的信任。

    他黑黑的瞳眸中闪过释然与笑,坚毅的薄唇微微弯起,整个人随着那抹笑散发出相当吸引人的男性魅力。

    心房无法克制的重重一颤,她略吃惊的笑了,她除了选择相信他外,还潜意识的接受了他是么?

    “天殊。”他的嗓音有些低哑了,托着她下颌的手开始慢慢摩挲她嫩嫩的肌肤。

    她笑着后躲开,“第一,请称呼我为国色,在我没弄清与你之间的误会时,我不可能承认自己是‘天殊’;第二,你和‘天殊’既然是朋友的关系,那么请不要表现出超越友谊的举动来误导我。”

    他的手捏成拳收回,深邃的黑眼里又开始出现深深的不悦,“口是心非,你若真的信任我,就不会闪避。”

    黄金的眸子闪过有趣,她发现和个了解自己的人说话,很有意思,就算想拐弯抹角的隐藏自己真正的意思,也会被剥得光光的。“我选择信任你,和我信任你,是有区别的。”笑着摇晃手指头,“前者可以随便说说,后者得由时间和精力来培养,你别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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