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娇弱的她来。
他安静的解开她的腰带,她的外裳,白色的底衣隐约勾勒出肚兜的模样,单薄的布料再也遮掩不住那柔软美丽的女性曲线。漆黑的眼神黯然了,修长的指居然些微的颤抖起来,轻轻撩开薄薄的衣料,他呼吸一窒。
仅仅穿着肚兜的她是如此的美丽,肌肤雪白晶莹,骨架轻巧娇美,就算穿着的是粗劣的布衣,她仍然美得诱人,香肩半敞,偏消瘦的肩头性感漂亮,微微起伏胸乳的将肚兜撑起圆润的线条,淡淡的阴影勾画出柔美的沟壑,巧妙的一转,收入细细的腰间,露出少少的白皙小腹,接着便是遮掩住了修美下半身的儒裙。
无法克制的一再用指腹摩擦她美丽的肩头,他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她,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正在炽热燃烧,身体内某个沉睡野兽正在迅速的苏醒。全身都浸出了汗,刺痒难耐,身体在疯狂的呐喊着要解脱掉一切的束缚,与那具美得若玉的娇躯交融结合。
其实,他不太记得六年前那一夜的细节,对她的感情太过强烈,反而让肉体的渴求被压抑了下来,他只记得她的痛,她的泪,他还记得的是第二日清晨醒来时,她不在身边时他的不可置信,他更记得在到处都找不到她时的肝胆俱裂。
深深呼吸一口气,平复下心理和生理的剧烈波动,他用着有些颤抖的手,慢慢的将她身上的衣服褪得一干二净。
美丽的景象让他连吞咽都变得困难,站起身,他无法移开凝视着她的视线,胡乱的扯下自己的衣,他蹲下身,将她缓慢的,整个的拥抱入怀中。
温暖而柔软的娇躯,是这样的契合他空虚得太久的胸膛,他搂着她,就像一道圆,完整而满足。侧过头用坚挺的鼻子反复摩挲她小巧的耳朵,他闭上眼,将脸埋入她丰盈的黑发中去,天知道,他盼望了多久才能这样抱着她。
站起来,一步步走入冒着热气的温泉里,让他和她都被淡淡乳白色的温暖泉水环绕住,让这个世界只剩下他与她。
“天殊……”他的嗓音沙哑了,忍不住张唇亲吻她纤细美丽的颈项,如玉的肌肤嫩嫩的,轻微的一吮就会泛出漂亮的红晕。眷恋的吻着那薄弱的脉动,大手无法克制的在柔媚的身躯上游移。
她的脖子、她的肩膀、她的手臂、她的乳房、她的纤腰、她的小腹、她的娇臀、她的长腿,她的脚踝,她的玉足。她的一切都让他爱不释手,褪色的记忆一点一点的鲜明起来,她美好的滋味,她轻轻的呐喊,她顽皮的磨蹭,她难耐的渴望,她朦胧的眼儿……
他呻吟,重重的揽住她,心脏在沉重的躁动,每一寸皮肤每一根毛发都透露着汹涌的欲望,他好想要她,好象再次品尝她绝美的味道,他记起她娇媚的哀求,记起她是如何在他身下辗转嘤咛,更记得当他们同时攀越上那完美境界时,无上的消魂噬骨。
“天殊……”他急切的揉搓她细嫩的背脊,可庞大的身躯却克制着,绷紧着,细细的颤抖着。他想要她,想要得理智就快疯狂,可他不能,在她尚未恢复,在他依旧恨着她的时候,他不能要。
哪怕全身都毛孔都舒张着呼吸着她的气息,哪怕灵魂的最深处正在呐喊着要再度烙印,他也不能。他只能搂着她,抚摸着她,亲吻着她,除此之外,他什么也不能做。
指尖碰触到了什么,本应该光滑无瑕的肌肤变得凹凸不平。燃烧着火焰的深邃黑眸顿时一沉,深呼吸了一口气,将她在怀中轻柔的转过身。
她后肩上丑陋的烙印让他眯上眼,漆黑的眸里闪过狂怒和无比的怜惜。这是他第一次亲眼见着她为他承受的痛,最低贱的象征烙在她雪白的后肩上,那个时候的她却是不认识他的国色……
手指珍爱的轻抚那可怕的印记,他无声的轻叹,俯下头,用薄唇亲吻,如果可以,他多想代替她承受这原本就属于他的伤痕。那些伤害了她的人已经在这世界上蒸发,这痕迹却再也难以消除,他从未听过她抱怨或者生气,她只是一笑了之,她所重视的是那条他赠予她的手链。
抬起她纤细的手腕,他将它贴到脸颊边,如果她真的重视那条链子,为什么她会委托荒漠之国的丞相将它送回?她的腕上不再有他的链子,是不是就意味着,无论是国色还是天殊都坚决的把他给丢弃了?
握紧她的手,他皱起眉,张嘴啃上她空无一物的手腕。
她动也不动。
将她转过来,托住她无力后仰的后脑勺,她乖乖的,合着双眼,像是在他的怀抱里睡着了,信任又坦然,竟然是如此的可爱。
柔软的美躯贴在健硕的躯干上,诱惑妖娆。他安静的聆听着自己身体的鼓噪,只是倾下头,伸出舌勾勒她苍白的樱唇,她毫无反应,轻轻将那软嫩的下唇吸入口中含吮,她一动不动。他叹息了,吻着她的唇角叹息了,这个女人啊,就算是昏迷不醒,也能将他搅得混乱无比。
将她转过来,坐靠在温泉边上,她仰着头,沉睡般,对着他毫无防备的敞露着美丽的躯体,白皙的肌肤被温暖的泉水浸透成漂亮的粉红,淡淡白色的水里,若隐若现着那完美的曲线和优雅的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