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亲吻和轻笑,有点恼又有点羞,只能将脸埋入他的肩窝,用颤抖无力的手去拉扯他湿了一大半的衣服。
细细颤着被放置入松软的床榻,感觉到他以强壮灼热身躯的覆盖,轻轻的叹息了。
是这么的亲密啊,肌肤密贴着肌肤,体液掺和着体液,交颈厮磨,长发纠缠,两个人的弦都紧紧的相互缠绕成一气,再也分不开了。
他的索爱狂野而绵长,每一个动作每一个亲吻都让我置身若梦幻,幸福无比,只想追随他,迎合他,一起攀越最美丽的高峰,一起领悟那种神魂几乎脱窍的快慰。
扣住他的大手,掌心与掌心相贴,十指纠集,就连最私密的缝隙也不放过,一定要嵌入对方身体内一般,已然疯狂。
厚重的华丽床帘阻隔了清冷的空气,只透入少少的光线。封闭的空间内弥散着浓浓的情欲味道,闻着就叫人脸红。
懒洋洋的趴在他身上,动也不想动,感觉自己像只被喂得饱饱的猫,满足得不得了,幸福得只想这么偎依这到永远。掀起眼帘,瞧着依旧纠缠着的十指,微微抿嘴笑了,顽皮的缓慢抽出手,蜷成小拳头,缩在他掌心。
“还好么?”他拉高被褥,将我盖严实。
些微诧异了,竟然没有上一回疲倦得差点晕过去的情况。松开拳,用食指去描绘他每一根修长的手指,“你去哪里找到的解药?”稀奇的是我连什么时候吃的都不晓得……是不是他的吻太消魂了点?
“董卓的密室。”他淡淡道,单手握着我的肩膀,慢慢摩挲。
舒心的将下巴抵在他胸膛上,去看他放松的合眸俊颜,觉得好快乐,“以后我们归隐了,是不是也可以像这样整日不管正事,缠来缠去的?”嘻嘻,想着就脸红,又幸福得要命。
他的唇角扬起笑弧,“嗯。”
贪恋的看着他难得的笑容,好喜欢这种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你喜欢还儿子是女儿?”抬手轻轻用指尖去刮他的喉结,会上下的动,像在逃跑似的,真好笑。
他猛然低头睁眼,黑黑的眸子满是惊喜,“你有身孕了?”
面容微烫,啐他一口,“我们成婚还没超过10天,你说哪。”
他少有的紧张神色缓慢消退,弯着个笑亲了下我的额,重新合上眼假寐。
“喂。”我推他,他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他沉声道:“都要,越多越好。”
……上天,请诅咒这个男人的贪婪。眯眼瞪他,可他平静着面孔,眼皮连掀都不掀,让我只能干笑的重新将脑袋搁回他胸口,“生孩子听说很痛啊……”嘀咕,嘀嘀咕咕。
他笑了,“我会去找全天下最好的产婆,别怕。”
嘴角抽搐,他的话半点安慰性也没建设出来,应该说怕我疼,就别生了比较合适吧?撇嘴,“为什么不是男人生孩子?”用手指去戳他肩膀上的肌肉,尽管生孩子是很自然及伟大的事,可怎么想怎么觉得吃亏的是女人。
他低笑,掀开双眼,“你好象很无聊,陪我切磋武艺吧,会很有趣。”说着立即行动,握着我的腰将我抱起,然后他动作很迅速的穿衣束发。
我瞪他,这男人到底在想什么,现在是谈情说爱的时间,不是摔来打去的时候!抗议啊!
抗议无效,被他又诱又哄的套上衣服,绑起长发。
很哀怨的被牵出屋子,站定不小的院子内。
他松开我,走出五步之外转过来面对我,俊脸上是专注和认真,“放心,睿之,我不会因为是你就松懈怠慢的。”
我翻白眼,拜托,我根本不想跟他交手!半分兴趣也没有,只因为知道我肯定会输,放眼天下,谁赢得过他,好不好?很无力的摆出架势,聚精会神的等待战败的那一刹那。
结果不到三个回合就被摔了出去,如果不是身子还算灵活的及时转身,跌坐到地面,我会像只翻肚皮的乌龟滑得老远的在地上打转转。
明知必败,可面子里子就是拉不下来。当他走过来俯身要扶我起来时,我耍赖,“你欺负弱女子!”用力瞪他,用力瞪他,就是不去握他伸出的手。
他挑眉,深邃的眸子闪出笑意,“你不弱,比起灵巧度,你甚至可以超过高顺。”
为什么要拿我跟那头熊比?顿时觉得受到了极大的侮辱,熊有灵巧度可言咩?
他低笑一声,立即在我凶狠的瞪视下收住笑容,面皮转为很严肃很认真的样子,“在下知错,请问阁下如何才能原谅在下?”
依旧不爽,嘴巴翘的老高,歪头瞧了他半天,才恨恨哼了一声:“你背我。”
他没有半分犹豫的转身蹲下。
皱了皱鼻子,悄悄笑了,爬上那宽宽的肩背,抱住他的脖子,脑袋搁在他左肩上。等他轻松的直起身,我才咬着他的耳朵嘻嘻的笑,“你背我进屋去,在屋里散步,直到我说好了,才可以放我下来。”
“得令。”他还真背着我进了屋,从外室到里室,从里室到外室,绕着大浴桶慢慢的转来走去。
感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