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男人,孙家马家,几个儿子,什么特质,你都一清二楚。”
我干笑,“那是为了帮斓挑丈夫好不好?”还说我介意,瞧瞧,他又大方到哪里去了?
他眯眼瞪我,“当年你私闯太守府也是为了帮你妹妹挑丈夫?”
翻旧帐!脑子里猛然蹦出这三个字。哭笑不得,“我那时是好奇丁原是个什么样的人,才‘拜访’太守府的。”
“好奇到连命都不要的程度?”他的嗓音冷冰冰。
我无言的盯着他半晌,蓦然扑过去,死死抱住他的脖子,开始耍赖,“我对你一见钟情哦,最喜欢的人就是你了,你怎么还可以怀疑我对其他的男人有意思?”将脸搁在他肩膀上,欺他看不见的吐舌头,“人家只是不希望你沾染上喜新厌旧的恶习,万一成为了花花公子,岂不是对大爷你光辉形象的抹黑?我这是在时时刻刻的提醒你,要夹着尾巴做人呢!”
“胡说八道。”他好气又好笑的搂住我,“别乱动,你的身子还虚,我去命人烧热水,顺便去问大夫注意事项,你安心先养好身子再说。”
圈着他的颈子,我皱眉了,“你很失望没有这个孩子么?”想起他的难受,心里闷闷的又不舒服起来。
他贴住我的脸摩挲,“孩子没了的失望是肯定的,但我更难过你的受罪,如果我再果断些,你不会……”嘴唇被我用手指抵住。
弯起大大的笑容,我用鼻子顶着他坚挺的鼻子,“我最重要哦,无论以后为你生了多少个小孩子,都是我最重要哦。”
他脸上顿时显示出:“女人,无法理喻的动物”的表情,握住我的腰,他叹气,“你最重要,当然是你最重要。”忍不住噙起个浅笑,侧脸吻住我。
在他的气息中沉沦,对消逝的孩子有点愧疚,因为我的悲伤是看见他的伤痛才涌现,其他任何人,哪怕是自身孕育的小孩,也无法与他比拟。
这个世界,我最爱的是他,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都最爱他,至死不虞。
移居占地广阔却丝毫不见奢华的温侯府。理由是我要养身子,兵营不是个适合静养也不合适大量侍女进出的地方。
实际原因我觉得是他要气死我。
频繁出入庭院的除了大夫也就罢了,带领侍女进出的人竟然是他吕大爷的正妻,氏姓严的贤良女人。就在我目瞪口呆的一把火烧上大脑说不出话的时候,高顺还来串门子的顺便用着最简洁的语言告诉我,他的顶头上司最近的动向是杀人。
最终的目标是杀光所有长安城内的凉州人。
……我也很想杀人,在偶尔瞄见院子拱门外偷偷摸摸往里瞧的一个很眼熟的小女孩,以及另一个不知道是刻意还是偶尔经常路过的,很眼熟的妖艳小女人后,我也确定了最终的目标是一定要宰掉把我从兵营给执意搬来这里的男人。
诡异的是,我在这里住了也十数天,大老爷的面愣是都没见上一回。
高顺第二次前来时说明,他顶头上司正施展开全身本领,利用所有资源,查找全长安官宦资料,然后一个个有理由菜市口斩首,没理由的就派人暗杀的进行铲除凉州人计划。所以他人现在天天不是呆在皇宫就是在兵营,成天一边和高官们打官腔,另一边则大量吸纳董卓的原班兵将。
捧着厚布巾托着的药碗,换上轻便夏装的我抹掉一头汗,先喝一口苦得要命也烫得要命的汤药,再盯着高顺没表情的木讷面孔,“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他很严肃道:“温侯不希望毁公子胡思乱想。”
弹指一笑,笑得很虚伪,“不希望我胡思乱想,那就先请将吕大夫人请出我的院子,再把外头守卫的士兵给撤掉。”当我囚犯哪?院子外头起码十个以上有经验的战士,是打算关押我,还是在防备什么?
高顺面上很快显示出尴尬,“外边的士兵是……呃……”
闲闲的边喝药边大方的微笑,“说,别担心我会怎么着,我不会逼着你帮我喝药的。”
他飞快的往上方瞟去一眼,口吻很破釜沉舟道:“温侯担心毁公子会在身子养好前四处乱跑,所以才布下的侍卫。”
点头,取过一边的团扇摇着,“嗯,有道理,那吕大夫人又是什么理由?”天气热得很快,5月的天,一身单衣都已嫌热了。
他面色微赧又带有些自责,“温侯说她生过孩子,有经验能照顾好毁公子。”
将喝光的药碗搁到桌上,拿过一边温热的蜜糖水喝着润掉嘴里可怕的苦涩,“嗯哼,也很有道理。”灌掉一大杯蜜糖水,感觉到喉咙都甜蜜起来,才放下杯子。慢条斯理的咧出一个痞笑来:“但——温侯有没有告诉过你,我这人最讨厌的就是讲道理?”
他瞪我,满眼是无法遮掩的不可置信。
“他人不来见我,就把你当替死鬼是吧?那你也去帮我跟他传个话,我可以允诺身子养好前不四处乱跑,但外头的那些士兵全部都得撤掉,他也可以去找任何生过孩子的女人来照顾我,吕大夫人的面我不想见。”微笑的摇着团扇,“温侯府离皇宫不过一刻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