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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域的婚礼举行就在几日后,难怪他们会急着找她。
听闻皇帝和靖王携手参加婚礼,最先紧张起来的是晁沿,上回靖王中毒的事还历历在目,这次又来,在经历了皇帝暴怒后,他深深以为,靖王应该被锁在深宫里永世不得出现,才是对世间平安的最大助力啊!
窦准也有点后怕,组织了羽林军后想想,不放心的又到处布置好暗哨,自甘泉宫到长安再到汉宫塞得满满当当,恨不得大域家里都挤满探子,生怕靖王再来个不好,天都要抖三抖啊!
婚礼当天,当所有人看到事先到场的皇帝和靖王后,卧了个大擦,五个大字霹雳般闪过每个人的大脑。这个是要悲剧重现吗?这回谁又要中个毒来让大家两股战战?今年上半年的阴云密布白色恐怖大家都还记得十分清楚,完全不想重温呀!
在场的余温他们仨和其他事发时不在京城的人们很是茫然,这不似婚礼喜庆的节奏呀,怎么回事?
比较幸运的是,待新郎把新娘给迎回来,行礼什么的都很是顺利没有出乱子,皇帝和靖王的酒和菜是自带的,所以无论是敬酒还是别的什么完全没有问题,大伙儿反正也不敢皇帝面前凑,靖王也大病初愈的样子,意思意思点个头笑笑就好。
最后会敢去皇帝、靖王那桌喝酒的只有余温、路飞两人,大域今天身为新郎太忙,被围堵着根本无法抽身。
路飞比较没脑子的笑哈哈的和靖王喝得比较尽兴,余温则是比较收敛,边喝边瞧着靖王,那目光让皇帝阴沉沉的,极为不悦。
随后,余温提出沿途回来所见黄河流域的决堤泛滥让皇帝面色更难看了,再然后,余温很是直截了当的建议皇帝应该亲自去看一看,而不是坐守长安等待各地官员的奏本,要知道奏本基本永远只好不坏。
皇帝沉思了良久,刘旎趁机和路飞、余温大聊一气,将他们所见所闻问得清清楚楚,路飞居然还从怀里掏了份黄河水域状态的舆图,显然有备而来,也显然回程过得很是充实,八成沿河跑了不少地方。
舆图上登记了不少受到灾害村庄分布,庄稼的损害,人口的流失,纪录的尽可能的详细了。
刘旎倒并不特别奇怪,这份资料纪录和调查的本事是他们在削蕃的几年内硬是练出来的。可看到这样的一份材料,让她微微有些失神,多少怀念起曾经艰辛危险又自由自在的日子来。
皇帝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们三个,并未说什么。
当夜,回到甘泉宫长定宫,刘邰搂着刘旎,安静的听她回忆削蕃的日子,时不时问两个问题,让她得以更详细的记忆起当时的情景。
难怪古言好男儿志在四方。她抿着嘴笑,枕在刘邰肩膀上,小手无意识的拍着他的胸口,“国家安定,皇兄还是四处走走比较好呢。”被关在长安做一辈子苦力实在是太可怜了。
皇帝就是这么个职业,被锁在一国之都做大量的数据分析后的决断,必须有着看叶落而知秋,观杯水之冰而知天下之寒的本领,还不能出错,否则就是昏君,更不能有自己的偏爱,否则就是昏庸,如果任着自己的性子乱乱来,那更是失德。最讨厌的是不管现在的日子过得再谨慎,若是死掉以后有人给造谣的话,名声继续好不到哪儿去。
被现在和未来的全天下人盯着的苦逼道德模范楷模啊!
刘邰懒洋洋的轻抚着刘旎光滑的手臂,不可置否的微笑,一个晚上的思考初初有了结论:“玖儿,我们去看看那些水利工程吧。”打着治水的名头往外跑跑看,多了解一下自己的国土并不是太坏的事,同时还可以和玖儿四处游玩散个心。
她立刻撑起身,巴着他胸膛上,大眼亮亮的,“好啊。”一笑后又是一滞,“皇兄外出,我必要被留下监国……”大臣们不会放他们两个同时出去逍遥的。
他笑得非常肯定,“不会。”大手顺着她的双肩滑到她细腰握住,非常自然的转换了话题:“这么多天了,还疼吗?”
“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愣了愣,在感觉到他的手指滑入股缝,敏感的缩了缩肩膀,小脸染上羞意,“不疼了。”其实早就不疼了,只是她一被他碰就习惯性的撒娇装可怜,他居然也就信了,硬是忍了下来。可他欲望又强,只能以别的方式折腾得她死去活来以弥补他所谓的遗憾。
“我想看看。”漆黑的眼里闪着诱惑的光芒。
知道他的看一定是要她脱光光了主动张开腿任他观赏,她咬了咬下唇,有些不情愿。明明是个尊贵严谨又稳重成熟的男人,为什么在床第之间总是喜欢把她最淫荡的一面引出来,还非常乐不思蜀,以弄疯彼此为最终目标……
他抬起头去亲她嘟起的小嘴,诱哄着:“让我看,小宝贝。”
她哼的扭开头,红着脸道:“那得阿兄帮我脱衣服。”他老是用目光去蛊惑她,迷得她神魂颠倒的任他摆布,还老是用热辣辣的视线仔细看她,让她几乎以为会在他眼神下融化、被吃掉,连被他盯着看都可以达到高潮,呜呜呜,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