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三章 谢思危二度中媚药,喜得神秘人营救</h1>
第三章 谢思危二度中媚药,喜得神秘人营救
“思危,俗话说一入宫门深似海,一入官场同样是深似海,身前是悬崖峭壁,前后是虎狼雄狮,自此再无后退之路,一不小心便遭小人构陷,轻则宦海浮沉,久居低位,重则伤身伤命,红颜白骨,你当真甘愿于此,断不会后悔?”
谢思危抬起红肿的双目,眼角滑下两滴清泪,定定地看了一会儿谢靖,毫不迟疑地点点头,随后说道:“近来思危频频梦见一七旬老人与五岁稚子的嬉笑的场面,还有老人身着战袍,身披盔甲的英挺模样,以及那笔力遒劲、依稀可辨的‘谢家军’二字,父亲,劳烦您告诉我,这祠堂里供奉的谢仲与威远大将军谢仲是不是一人,我谢思危是不是谢仲之后?!”
谢靖骤然瘫倒在梨花椅上,右手挡住泪湿的双眼,讽刺地大笑出声,笑得浑身痉挛,而后抹了一把泪水,说道:“既然如此笃定,又何必问我?思危……你可曾责怪父亲的懦弱无能?可曾责怪父亲不能为爷爷沉冤得雪,让谢氏一族蒙羞?”
“哦,不对,谢家一族三百六十八口人除了我们仨,尽皆斩头的斩头、车裂的车裂、凌迟的凌迟,三百六十五口人无一存活,又何来谢氏一族蒙羞?”
谢靖松开遮掩双目的右手,眸底含着数之不清的恨意,咬牙切齿地说道:“狡兔死,走狗烹,他司马奕早就视我谢家为眼中钉、肉中刺,巫蛊惨案分明是个惊天冤案,却连坐了谢家上下九族之人,若非我与你娘亲带你逃走,谢家半根骨脉都不曾留下!”
“谢思危,你以为我谢靖便是个孬种,不愿为谢家沉冤得雪么?不,司马奕那狗皇帝自七年前便一直在缉拿我们,我与你娘亲连进京都成了问题。况且,近些年,晋雅愿意放下过往的一切,过田园生活,不愿你我前往京城赴死,所以,思危,别怪你的娘亲,她可是为了你煞费苦心!”语罢,他双目盯着一言不发的少女,沉重地叹了一口气,继而说道:“思危,此去必是十分凶险,你女扮男装或许能为你减少一些危险,可却不足以消灭一切不确定的因素,再说官场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权势地位,钱财美色,美酒佳肴,比比皆是,五色令人色盲,五音令人耳聋,无味令人口爽,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若是心性不定,极有可能让你无功而返,更甚者是生死渺茫!话已至此,思危你还甘愿踏入京城,踏入官场么?”
“父亲的意思便是劝思危勿要前去么?”
“是!”
谢思危瞳孔猛地一缩,情绪倏尔激烈起来,指着祠堂上方供奉的谢氏牌位,大声说道:“父亲,谢氏一族的先辈都在这里看着呢,你怎能如此说,若是你不去我不去,我谢氏将永远背负蛊惑圣上的罪名,日后若是被史官载入史册,威远大将军谢仲一族将会成为千古罪人,我谢氏后人如何能够抬起头来做人?”
视线自少女身上挪至几百来个牌位,谢靖的眼眶霎那间红了个彻底,他从梨花椅上跪坐在地上,不管不顾地爬至灵位下的蒲团上,不休不止地在其上磕头,口中念念有词地说道:“列祖列宗在上,谢氏族人谢靖不孝、不仁、不礼、不忠、不义,可谢思危乃谢家最后一支血脉,若是连她都没了,谢氏一族便自此绝后,望列祖列宗原谅谢靖的自私自利?”
咚咚的磕头声仿佛落在少女心间,叫她心中又是痛又是酸,她连忙跪着挪至谢靖身旁,双手平放在一团血迹的地方,阻止自己的父亲再次磕破头,而后说道:“父亲,若是发生意外,思危断不会逞强,伤到自己分毫,其后必定返回桃花村,好好地过日子。”
纵然知晓是安慰自己的话语,谢靖亦是不免抬起头来,似疑非疑地问道:“可是当真?”
少女赶忙点点头,回答道:“当真,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思危自小学习孔孟之道,断不会失信于人!”
昔日的画面历历浮现于眼前,昏昏沉沉当中,谢思危自知兴许有违承诺。
父亲,此次若是被发现女儿身,恐怕是凶多吉少了,答应你的话可能会食言了!
“哗——”
谢思危为一阵凉意所惊醒,她睁开眼来举目一看,发现自己竟不是在晕倒所在之地,而是在一个华美精致的架子床上。
“醒了?”她听见了幺娘柔媚的声音,而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传来。她循声一望,便见到两步远的幺娘。
女子浑身衣物尽皆褪去,不着一缕地袒露在人前。可她毫不在意,雪臀一扭,小腰轻摆,如雪的肌肤在昏黄的烛火之下,像是一块鲜美的牛乳。她微微侧着身子,丰美的椒乳,纤细的蛮腰,白皙的玉腿,玲珑的小脚,配上那似醉非醉的婉约姿容,当真可堪称之为尤物!
她放下手中的酒壶,莲步轻移,几息便至少年跟前,茂密的黑深林抵至鼻尖,一旦谢思危抬眼一看,便可见女子那两片肥美的蚌肉。
谢思危垂下眼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语气恭敬地说道:“夫人这是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