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智贤:哥,你太慢了我等不及了,舅舅的处女膜我就收下了。
遇上了堵车路怒症爆发的楚总裁在愤怒和性欲的驱使下猛砸方向盘,另一边的楚智贤则是开开心心的把心爱的舅舅全身给舔了个遍,尤其照顾那对惹人注目的大奶子。
他是极为喜爱那对富有弹性的胸乳,一边用手翻开男人的雌穴外的阴唇,掐捏着里面敏感的小豆豆,一边把脸埋在那对在绳子的勒迫下更加招摇的双乳间像个变态一样大声吸气。“嘶哈”的喘息声把老男人吓得浑身发抖,他中了药,一时十分模糊感官也有些迟钝,但也足够担心受怕了。
“别”男人迷糊的推拒着,引来身上的人的一丝不满,用手重重的掐了一下男人的阴核,搞得他倒吸一口凉气,疼的一下子眼泪都要渗出来了,“住手”
他提醒了楚智贤,他是来玩强奸的,没必要那么温柔。青年想到这里,几乎就要笑出声,他脱了裤子,他那根肉棒就像是饿久了才闻见肉味儿的狗一样,直挺挺的对着男人下半身流“口水”。
而他的大餐,那个名为李赫的男人正意识模糊的被他铐在床上,身上缚着他亲手缠上的红绳,就像礼物上的丝带一样,好无反抗之力,双腿还被他压折在胸前,露出浑圆的屁股还有两腿之间红艳色情的小缝,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看得他心花怒放,性器更是怒涨。
他也没必要克制自己,虽然说翻开了阴唇就能看见那个微妙抗拒的花穴不停紧张的收缩,小到跟他这跟天赋异禀的鸡巴实在是尺寸不匹配,要是直接插进去肯定会很痛
可也会很美妙。色令智昏的年轻人最后在自己的柱身上抹了些润滑剂,当作退让,便倾身压在男人结实饱满的身躯之上,张嘴咬在男人的左乳上,双手环着男人的腰,下半身那根嚣张的肉刃就抵在穴口处,上下滑动,磨蹭着羞涩的雌穴和刚刚才遭到欺凌的阴核,直到那里被搞到有些湿润就当做是润滑过了——于是双手按着男人的屁股,一鼓作气插了进去!
“不要!呜好疼”男人的挣扎变得明显了起来,他难受着挺直了腰,想把屁股往后缩,但这个动作却把一对奶子更好的献祭给了加害者,而下身也紧紧的把握在强奸犯的手里,没有能成功挪动丝毫。
楚智贤就当是享受男人的投怀送抱了,他就很得意,第一个进入男人前面花穴的绝不能是手或者舌头及别的,只能是一根热烘烘的鸡巴,因为那个地方生来就是要被干的,他会把那朵花穴cao到淫水直流,只能不停的嘬着男人的肉棒才能止痒。
可现在那里穴口过于窄小,刚进了大半个龟头,李赫就疼的在他身下扭动得像条鱼,花穴还在刺激下不断的紧缩,吸得他尾椎一片酥麻。
楚智贤忿忿的给了男人乱动的屁股几巴掌,打得身下的老男人都蒙了,就趁着时候他一鼓作气,挺着饥渴的肉棒勇往直前,坚挺的向前推进,残忍的凿开了青涩的花穴,碾压着拥上来推挤他的肉壁——直到碰到了一层薄薄的肉膜。
这是这老男人的处女膜。
他乐得眼前炸开了烟花,也不着急着往里面推进了,只是在老男人的痛呼中、骂声中,伸手翻开男人的阴唇,挑逗着里面羞涩的阴蒂,然后用那根鸡巴对着男人的处女膜温柔的画着八字,像是安抚,莫名有中顶礼膜拜的感觉。
男人不是很会骂人,他找不到词了,就躺在床上喘息,紧绷的身体让楚智贤感受到他实打实的害怕,然后便听到他十分艰涩的开口,“上一个身子如此怪异的男人,你不觉得恶心吗”
楚智贤差点笑出声,他玩够了,肉棒往外面撤了些许,老男人送了口气以为是劝动了,心下虽然十分难过但好得是保住了贞操
然后被毫不留情的捅穿了。
男人身体登时弹跳了起来,但身体被手铐限制在了船上,张大了嘴有些喘不上气,像一条脱水的鱼。而年轻人按着他的大腿内侧,心满意足的看着两人紧紧相连的那个地方。
男人的花穴柔软又有弹性,仿佛有着无限的潜能,从外面看只剩下两片肉唇围着他的些许根部,其余的已经被贪心得整根吞下,火热的甬道紧紧的箍着他的鸡巴,仿佛讨好又好像胆小似的一缩一缩的,爽得他头皮发麻,弯下腰一口咬在男人的肩头,听着老男人可怜的痛呼才勉强唤回了理智。
太美味了,太可口了,这日思夜想的结合比多年以来的任何一次春梦臆想都要美妙让他差点直接缴械投降。
他被迷倒晕晕乎乎得乱亲男人柔软的嘴唇,像只没长大的小狗,用口水把男人丰满的嘴唇沾得亮晶晶的,格外好吃。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想起来自己是来搞强奸的,和心上人结合的幸福感让他只想和男人接吻,下半身也只是在热乎乎的穴里瘙痒似的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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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李赫转过了头,拒绝了他,朝着一边小声的啜泣。
太疼了,他本来打算抱着那里的秘密静静地死去,却没想被人逮到了床上无情的给捅开了,他稍微一动就能感觉到下半身那个撕裂开的地方被一根滚烫的棒子塞得满满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