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琰扔出去的心思都有了,只他下身还含着颗珍珠,又如何能把孩子叫来看他们这般荒诞的情景。
他皮肤本就白,这一闹身上就如同覆了层红纱般变换了颜色,叫萧景琰又是喜欢又是怜惜,一边揉弄他身上各处,一边继续温言软语地哄着:“长苏,听话。”
梅长苏已是没眼看他,身体却仿佛听懂了意思,内壁阵阵收缩,珍珠重新将穴口撑大到极致,终于落到了床铺间,而穴口却仿佛不知满足般依旧翕合着。
萧景琰狠狠吻住了梅长苏不住喘息的双唇,下身一顶便滑入了湿润的谷道内,强劲的腰身不住摆动,没几下就撞红了雪白的臀肉,令梅长苏喉咙间止不住闷哼。
春末夏初的夜晚已染上了几分湿热气息,宽大的床榻上,两条交欢的人影身覆薄汗,在灯火下泛着盈盈水光,男子低沉的喘息和凌乱的呻吟此起彼伏,令路过的猫儿都羞得逃开了。
梅长苏坐在萧景琰怀里,只觉自己要被快感冲散了骨肉,如同一尾离了水的白鱼,瘫在名为萧景琰的石头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被托着身体一下下举高又坐下,不停吞吃那滚烫粗壮的阳茎,体内快活的那点早已被千百遍地摩擦过,让梅长苏叫都叫不出来,仰着头,在这人面前悉数露出自己的脆弱来,黑发披在汗湿的背脊上,沾成一缕一缕动情的线,缠住这一生一世,再也不分开。
南海有明珠,而我有了你。
番外二:陛下今日不早朝
今日临时通知说早朝取消了,蔡荃走出大殿后眉头还锁得很紧,沈追看他神色,奇道:“蔡大人这是怎么了?”
“很奇怪,”蔡荃话语里满是担心,“陛下自登基以来,从没有临时取消过早朝,刚才高公公也没说原因,我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
“这有什么,”沈追素来是个心宽的,“或许是陛下龙体不适,想休息一天呢?”
“不可能!”蔡荃很果断地否定了他的猜想,“陛下之前就是带病也不会取消早朝,若真是病了,那这次想必病得很重,不行,我要去找高公公问个明白!”
说完他转身就往殿内走,沈追喊了几声都留不住人,赶紧追了上去。
高湛正带着小太监在理文书,蔡荃快步就到了他跟前,拱手礼完就开门见山地问:“高公公,陛下今日到底为何不上早朝?”
高湛呵呵笑着,轻描淡写道:“陛下稍有不适,便取消了今日的早朝。”
“稍有不适?”蔡荃紧张地追问,“真的只是稍有不适吗?陛下龙体一向安康,之前还曾带病上朝,怎么今日就不来了?”
“这……”高湛笑得眼不见眼,“蔡大人不用担心,陛下昨夜劳累,晨起觉得太过困顿,便依太医的意思休息一日。”
蔡荃面带困惑,直白地问道:“陛下昨夜做什么了,怎么会如此劳累?”
“陛下自然有陛下的事情,”沈追奔过来听见他的问话都快冒汗了,“蔡大人知道陛下身体无恙就够了,打扰高公公了,我们走吧。”说着拉了蔡荃一把。
高湛摆摆手,他越年迈越柔和,语带安抚地对两位朝廷重臣解释道:“两位都是国之栋梁,关心陛下也在情理之中,昨日梅将军入宫,与陛下相谈甚欢,今晨才睡下,两位大人若有什么急事需要禀报,可由我代为转达。”
“原来如此,”蔡荃眉目一松,终于露出笑意,“梅将军满腹经纶,又有治军之才,当年出征北境为国立下大功,若不是身体孱弱,只怕早就是朝中人人仰仗的良臣了。”
沈追抚着胡子也笑道:“确实如此,当年与梅将军聊政事,收获颇多,陛下也很爱重他,常请将军入宫长谈,实乃一段佳话啊。”
高湛呵呵笑着,依旧是眉眼弯弯,目送着两位大人放心地离开了。
此刻的皇帝寝宫里,大梁天子正坐在床榻边俯身搂着床上蜷成一团的人,又是心疼又是责备:“昨夜非要那么胡闹,现在知道不舒服了?”
梅长苏脸色煞白,虚弱地躺在床铺里,只堪堪露出半张脸,声音闷在被子里,瓮声瓮气:“你还怪我?”
萧景琰脸上一红,欲言又止了片刻,最后还是替他掖了掖被子,柔声道:“太医说不碍事的,一会儿喝了药就好。”
梅长苏连哼都哼不出来了,懒懒躺着兀自闭眼休息,刚才太医那暧昧又揶揄的眼神还在脑海里清晰印刻着呢,仿佛嘲笑他们两人这般年纪了还如此不知羞耻地胡来。昨晚上虽然是萧景琰起得头,但发展成后来那样子,也少不了他的责任,可若要详细回顾昨夜,又觉得脸上阵阵发烫,和隐隐作痛的肚子闹在一起,再温和的人也要发脾气了。
“我要回苏宅!”
“好好好,吃了药就陪你回去。”
“早点要吃桂花粥。”
“高湛……高湛!让御厨房马上炖一盅桂花粥来,糖多放些!”
昨夜子时,宫里的灯已经全都熄了,皇帝的寝宫里却还十分热闹。
淡金色薄纱帐围成的龙床上,两条修长的人影正彼此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