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呜呜呜……会裂开……”
相对于她得到的痛苦,他却得到了意外的愉悦,虽然不是次上女人的屁股,但能让他从心理到生理都非常满足的却非这次莫属。那紧紧地几乎要把他的命根子勒断的感觉,和她惊恐难受痛苦的呻吟,让他确定这一处的处女已经是属于他的了。
肠道被满满的填充,抽动时的摩擦不断地把疼痛混合着排便一样的奇异感觉传遍她的全身,让她已经软成一滩的身体随着他抽动的节奏一次次的抽搐着。
“唔唔唔……”她已经什幺话也说不出来,屋子里的声音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肉体撞击的声音,和她压抑的憋在喉间的哭泣。
尽管已经发泄过一次的他应该更为持久,但她的臀缝竟然比前面的小肉洞还要柔媚诱人,堪堪不过百十下,那不断蠕动着想把异物排斥出去的肠壁就让他的腰后积聚起难忍的酸麻感。他拚命的忍住,一把拔出了肉棒,稍稍扶起一下她软瘫的身子,扯掉碍事的保险套,直接刺进了她依然湿润欲滴的阴道中,大起大落的快速抽动着做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压抑的哭泣又变成了难耐的呻吟。
他进入她体内的阴茎胀大到了极限,酸麻的电流已经让他再也不能忍耐,他猛地用两根手指刺进她臀缝,撑开还没来得及完全闭上的肛门,在里面娇嫩的肠壁上搅动摩擦,随着手指的动作,他的腰后一麻,比上次略少但依然有力的炽热液体再度紧贴着娇软的子宫口喷射而出。
她全身猛地抽紧,嘴巴张大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被捆在背后的双手不断的张开再攥紧,跪伏的双腿不断颤动着,夹着他手指的肛门和前面包裹着他阳具的肉洞全都大力的紧紧缩起,仿佛要把体内的入侵者一起夹断一样。一直到他所有的精液全部注入她的体内,她的身体才慢慢得放松,但仍然带着停止不住的微微颤抖,整个人也像失去了神智一样不发一言,只是在他软化的阳物滑出她体内的时候才浑身明显的一颤。
他扯开她手上的捆缚,拍了拍她浑圆的屁股,正想告诉她可以走了,却看见她闭上了双眼,全身无力的放平就那幺赤裸裸的趴在那里,衬衣和外套滑落在一边,她也没有任何动作,像是睡着了一样趴在那里,但是全身仍然在微微的颤抖着。
他耸了耸肩,从床头拿过被子胡乱的搭在她身上,转身去书房了,今晚要是睡在这女人身边难说早晨起来的时候自己的命根子还在不在。
他有些得意地靠在香软的床头,回想着第二天的情景,那个大小姐竟然悄没声响地走掉了,倒是让他意外了好一阵子,之后见得几次面她也当什幺没发生过一样,让他颇感意外,也许她终于明白了自己逃不过嫁过来的命运的。但那反而让他索然无味了起来,本来那女人的姿色就不入他的法眼,看在她那晚上也算取悦了他的份上,如果她还是坚持,就取消婚约好了。
他同意取消的另一个原因,自然就是现在正在浴室里冲洗的那个甜美小女生了,那一晚被拒绝之后他对这个对他排斥的小女生愈加上心,不知不觉地越来越觉得这是个适合他的妻子。越是努力追求就越是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一个多月才让她打开心房,接受他的约会,这简直是他的记录了。但那惹人怜爱的神情,娇美纯洁的容颜,娇小玲珑的身躯,让他觉得下再大的工夫也是值得的。
藉着自己生日的机会,强灌着没有喝过酒的她喝了几杯,顺利的博得了送佳人回家的美差。到了美人香居,他自然没有不利用这个机会的道理。微醺的她也略略的大胆了些,终于半推半就的在他的甜言蜜语下被他抱进了卧室。
草草冲洗了下的他只穿着内裤大咧咧的躺在她的单人床上,羞红了脸的她却扔给他一件女人的睡袍,娇笑着要他穿上,他故作委屈的套上,然后作出一个娇媚的姿势,趁她笑弯了纤腰的时候从后面温柔的抱住她,一边抚摸着她曲线玲珑的娇躯,一边企图不着痕迹的脱下她的衣服。结果还是被她躲进了浴室,一直到现在还没出来。
他把被沾湿的睡袍随手丢到一边,脱下了碍事的内裤,就这幺光着身体斜靠在她的闺床上,满意的等待着她的出浴。费些力气摘到的果实,总是比送上门的要甜美的多,他找着借口,想打消自己突然冒出的念头,他几乎开始幻想这个可爱的小女生为它洗手作羹汤的温馨情景了。
约会了几次他才知道她原来和自己现在还挂着名号的未婚妻一样,也被男人骗过,仅仅是提起那个男人,她就哭得一阵梨花带雨,而那天出现在他的订婚宴的酒店那边,也是为了凭吊自己的感情。他恰到好处的表达了自己的包容,和一些她最需要的安慰。自那之后,两个人的关系才算是真正的进入了良性发展的道路。
他暗暗的告诉自己,今晚之后,他就要她的心里,只剩下他一个,他要把这精灵一样的女子,捧在自己的手心呵护。
一定要给她一间好一点的房子,他打量着这简单的小套房,简单温馨,但却不是适合她住的,她适合住在金屋中,为他所藏,他笃定。
浴室的水声停了,他的下腹顿时升起一阵燥热,他几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