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时刚过,商桀就翻墙进入静王府,他不是进不去,只要跟商擎说一声他可以大大方方的从正门进入,但有些事他想尝试一下,比如半夜翻墙进入别人家睡别人的妻。商桀躲过几次府内巡视,来到白华钦的小院里,进入就瞧见一间房亮着光,他笑了下,走进敲了声门,也不等里面的人回应就推开房门,见到穿着一身亵衣的白华钦,手里还拿着一本书。商桀旋身关门差闩,摆明了不让人进来。
白华钦放下书往后退了几步,颤巍巍的说:“顺王。”商桀昨晚就是在这几盏烛灯下跟白华钦发生了关系,现下房间不同,却是如昨夜一般的情境,午饭时见到的白华钦美得惊心动魄,现在看到的他又是别样的清雅。商桀逼近,白华钦连连后退,床沿挡住了他,一抬头就见商桀已走进他面前,脸上的笑容在烛光的映射下显得淫色。
商桀伸手按着他的后脑,不给他反抗的机会便吻住他,随后压着他倒在床上,烛影摇晃间,一件亵衣被扔在了地上,紧接着是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和白华钦的惊喘声,然后便是他夹杂着低吟的呼痛声。商桀舔了舔他的乳尖,唇齿抿着揪起,白华钦头歪在一边,一手状似阻拦的抓着商桀的肩膀,一手被他握在手中,那上面缠着干净的纱布。
商桀的头在白华钦身上拱了半天,摸到他的亵裤,一拽就把裤子也拽掉了,白华钦转头过来,眼看着商桀举着他那不似人的巨大物事要往他雌穴里进,他吓得开口:“顺王,我下面疼的紧,能不能”他话没说完已然觉得多余,这顺王是铁了心要跟他做那事,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对方又不会因此而怜惜他。
“疼的紧?我瞧瞧。”商桀分开白华钦的双腿,但光线有些暗他看不太真切,起身去拿了一盏烛灯过来仔细瞧了瞧,经过一天一夜,那可怜的小花看着还肿着,看来昨晚真把他弄伤了。商桀抬眸去看白华钦,发现他连眼尾都好似白日擦了胭脂一般的红润,商桀放下烛灯贴着白华钦的身子移向他,手指挑拨着他的乳头,“怎的不早说?”他胯间的物事还张牙舞爪着,白华钦动都不敢动,怕商桀被他那么随便一动就会进来。
“顺王想要,妾身不敢拒绝。”白华钦也不知道这么自称对不对,他进府之后,管事嬷嬷是这么教他的。“你伤成这样,不告诉我,我要是那么进去,你不得伤的更重?”商桀真是不知该说他什么好,哪有人这般不懂得照顾自己。他是食髓知味了,可也不是畜生啊,那下面肿成那个样子,别说房事,恐怕或坐或站都会使他不舒服。
“你要是白日告诉我,我还能带些药过来。”商桀就这么和他贴着身体,他不动,可他胯间的东西却忽略不了。白华钦抿着唇看商桀,眼神有些犹豫,商桀低头吻在他的眼睛上问:“想说什么?”他语气温柔,听着让人有种错觉,仿佛他这话是对心爱之人所说。
“顺王,要不妾身用别处让您发泄出来?”白华钦原本想说的是,要不今晚您先回去,可话到嘴边转了一转,又咽了回去。“别处?不行,我今晚过来什么都没拿,你用别处,明天就别想下床了。”商桀自是也想过用那后庭花来承欢,可思索一番后放弃了,前面肿了,后面再给撕裂的话,他就太混蛋了。
白华钦闻言脸上一热,眼尾刚褪去的胭脂红又浮现,商桀看着心动,亲吻他的眼睛,手覆在胸脯上捏玩他的乳头。白华钦也深觉自己有问题,这明明该是大喊一声的事,他怎么不叫出来?思来想去,白华钦认为,若是他喊出来招来了下人和巡视兵,这件事便自然捅到商掣那,为了保全皇室颜面,也为了不破坏叔侄俩的感情,他一个小小的棋子,甚至连棋子都算不上,就是一个牺牲品,白家送进来为了巩固静王而用来牺牲的人,或许商掣会直接把他送给商桀。他白华钦又不是唐英英,他是静王的挚爱,他不过就是一个小玩意儿,如同一幅字画、一个玉石,只要对方喜欢,都可以送出去。
想到这些,白华钦的眼尾涌出一些热液,恰好沾湿了商桀的唇,他略微起身看着,揩去他的泪渍,却惊着了白华钦,“顺王妾身妾身”白华钦想说点儿什么,可又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他怕这眼泪被商桀误会,引得对方不虞,可商桀什么都没说,他复低下头亲吻他的眼睛,哄着他说:“我知你不愿意,我不迫你了,你莫要哭。”不过一句似是安慰的话,却使得白华钦眼泪涌的更凶,商桀惊诧,接着无奈一笑,“不都说了不迫你,怎的还哭得更厉害了?”白华钦摇摇头,伸手搂上了商桀的脖子,脸埋进他的颈窝里。
他不会告诉商桀,他是因为想到了自己才觉得委屈而哭,倒不是因为商桀迫他而哭,商桀还安慰他,哄着他,自嫁入王府以来,他就再没遇过把他捧在手心里哄着的人了。
商桀耐心哄拍着白华钦,雌穴外便是那凶猛的物事,两个人又紧贴在彼此的身上,自然因为白华钦抽泣的动作,肿高的雌穴口贴在柱身上,使得商桀的呼吸渐渐粗重。白华钦抽抽搭搭的从商桀肩窝离开,想了一下说:“顺王,进来吧。”商桀摇头,他扶起白华钦坐在他怀里,抓着他的手按在他粗硕的阴茎上,“用手。”白华钦脸上一片胭脂红,他一只手根本握不住,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