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凉的风顺着扯断的床幔吹进床里,白华钦却不觉得冷,他紧紧搂着商桀的脖子,死咬着嘴唇,呻吟从鼻间哼咛出来,软软的,轻轻的,勾的人心痒。商桀喜爱极白华钦这绵软的模样,双手抓揉他精小的胸脯,晃着腰在他体内磨着敏感处,听着白华钦的哼吟张嘴咬了一下他的胸脯,白嫩的软肉上印了一个齿痕。
商桀的动作慢了些,白华钦喘着气,胸脯在他的手里一起一伏,商桀低下头枕在他的胸口处,执起他的手指看着。一根根葱白似的纤细手指,一看就是被悉心照料过的,指甲上还有些颜色,商桀不懂后宅里女子和双儿都是如何打扮自己的,只瞧着上面如桃花一般的颜色煞是漂亮,衬得他一双手更似羊脂白玉。商桀舔了舔他的指尖,从指尖再到指腹直至整根手指被他湿淋淋的口水舔过,风一吹,有些凉意,白华钦缩回手,蔫蔫的说:“顺王,别舔了,冷。”商桀闻言把白华钦搂进怀里,贴上他坚硬温暖的胸膛,白华钦还真就不冷了,那只被顺王舔过的手搂上他的背,穴口紧了紧。
商桀低喘,一双手穿过白华钦的大腿掰扯着露出里面含着阴茎的肉花,“这就学会勾引了?”白华钦眨眨眼,没听懂他的意思,他自己完全没意识到刚刚身体上有过什么反应。商桀看着他喘气,他眼睛里有一些泪花,看着懵懂,又想到那晚的处子血,看来他是真的不懂床笫之事。
商桀吻了吻他的眼睛,掰开他的双腿,手指点着他的穴口外。被商桀轻轻碰了一下,白华钦忍不住的叫了一声,商桀笑道:“吃着我的东西还不老实,动什么动?还想受伤?”白华钦摇摇头,泪花掉出来,看着可怜得很,“我没有”他本能的开口为自己辩解几分,但商桀浑不在意,抓着他的大腿慢慢抽出再慢慢顶进去,白华钦咬着嘴巴偏头,他根本不敢去看商桀是如何操弄他的。
窗外的雨势依然很大,屋子里没点灯显得黑漆漆的,晚月这时候过来敲了敲门,吓得白华钦一紧张,玉茎抖了抖泄了出来,穴口也收紧,紧紧地绞着体内的阴茎,商桀皱着眉哼了一声。“主子,是我,天都黑了我来给您点灯。”晚月的声音被风雨掩盖了一些,白华钦看着在他上方模糊的黑影低声说:“顺王,您先放开我。”商桀自不会听他的,把白华钦抱起来坐在他怀里,掀开床幔含着他的耳垂说:“跟他说,不需要,让他走开。”白华钦无言只得照做,晚月听着他低哑的嗓音想着是不是着凉不舒服,又问:“主子,您是不是着凉了?我看这天有些冷,我要不要给您再去拿床厚一些的被子来?”
“你这小奴可真烦人。”商桀觉得晚月太能缠了,这要在他的府里,说了让走哪个也不敢多说一句。白华钦抿着唇,垂眸看顺王的手指在他乳头上流连,他道:“晚月从小,嗯便跟着我,我们面上是主仆,实则就像亲人,唔”商桀不知道白华钦和晚月究竟有多好的感情,他只是听到白华钦在对他说和晚月的关系后,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他妨碍我们了,让他快走。”商桀语气有些冷意,就像这外面的风雨。
白华钦老实照做,晚月这才离开,但走了几步旋身发现窗户开着,雨水被风裹挟着进入屋内,想必桌案上已经湿透了。晚月便走过去要关窗户,猛然瞥见被撕裂的床幔上刚巧露出的两具赤裸的身体,其中一个白花花的被压在下面的肯定就是他家主子了!那么,那个在他身上动着的人是谁?肯定不是王爷啊,他那么爱唐侧妃,打从他们嫁入静王府,王爷就没来过。所以,主子跟别人通奸?!晚月这么一想慌忙捂着嘴巴跑走了,他得当做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不知道,不若主子要没命的!
商桀很凶猛,他掐着白华钦的大腿死命往里面撞击,次次都撞在了宫口上,白华钦受不住,揽着他的脖子拉向自己,额头抵着他的颤声说:“顺王,受不住了,轻点儿。”商桀刚刚是因为听了白华钦说他和晚月的关系,莫名心里不舒服才会这般对他,现下听他声音都在发颤,想着若是他不开口的话,自己说不准又要伤了他。商桀低下身抱住白华钦的身子,动作温柔了不少,他舔吻着白华钦的脸颊,带着歉意说:“我是不是弄疼了你?”白华钦摇摇头,疼倒是不疼,就是戳着他的敏感让他受不了。
“是我不好,只顾自己快活。”商桀说完摸上白华钦的玉茎,指尖刮着他的发泄口,手指圈起搓弄茎身,身子往下衔着他的乳头吮吻。白华钦差点儿叫了出来,他咬着嘴巴,所有的浪吟全化作一声声呜咽。商桀抬眸去看他,发现床上太黑他什么也看不见,便把他抱起来,掀开床幔下了床走到窗户前,外面的雨小了些,但风很大,商桀把白华钦放在桌案上,瞧着他胭脂红的眼尾和眉毛,晶莹的泪珠从颊边滚落,一张唇被咬的充血如山莓一般。商桀看了两眼又把白华钦抱走,阴茎在体内到处乱戳,白华钦哼哼唧唧,尤其是身前的玉茎又被商桀握在手里,他只单手就抱着白华钦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重新回到床上,白华钦搂着商桀的脖子,双腿缠在他的腰际哭着求饶,“顺王放开我,要泄,顺王”商桀却握紧了手里的玉茎,一边在他体内抽动一边含着他的乳头不回答。白华钦哭得满脸泪水,指甲在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