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王受了不少伤,静王只是受了些皮外伤,休养几天便可痊愈。至于皇上,也不知被卫王下了什么药,人没什么事,但脑子受到重创,整日迷迷糊糊,睡着比醒着多,所有人都知道,皇上是命不久矣。
商桀看着坐在一旁气若游丝的卫王及太子,他问道:“豫王妃可是你们所杀?”太子没开口,卫王哼笑了两声,算是默认了。“卫王,豫王妃还是你的表妹吧?”卫王没回应,掀着眼皮看了看商桀,又把眼睛转走,摆明了不想回答。
“你母亲和豫王妃的父亲还是兄妹关系,你这样残杀你的同族,意欲为何?”
“我要她帮我笼络豫王,可她竟说她是女子,又是来和亲的,不想参与党派纷争,只想安稳的过日子。我既然把事情告诉了她,自然不能让她活着。”卫王有气无力的说完看向商桀,“秀芝是我派人杀的,毒药也是我给的。而你的那两任亲事,就与我无关了。”他说着笑了出来,阴森可怖,露出的牙尖像是会吃人的野兽。商桀面无表情地站起来,他身后的人递上托盘,商桀把托盘上的两杯酒放在太子和卫王面前,“鸩酒,喝了就上路吧。”
卫王端起酒杯,成王败寇,今日他若是胜了,顺王和静王都会死,然他败了,就会落得这样的结果。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太子却是看了看酒杯抬头看向商桀,“你真让我死?”商桀冷漠的看着太子,“你长在深宫,该知道欺君犯上是如何的下场。”
商桀在廊下站了会儿,商掣走了出来,“皇叔,要来我府内吗?”商桀点点头,侧身往屋内又看了看,眉头微舒,事情得以解决现在要做的就是以一个什么理由光明正大的把钦钦娶回家。商桀脚步微顿,望着身前的商掣背影,这事不管怎么做最后都会落以话柄,百年后还不知会被形容成什么。他如何都无妨,只是不想白华钦百年后被人无端的诋毁。
斜阳染红了几片云彩,商桀推开凝泠居的门就看到白华钦正和唐英英搬桌子,似乎是做了不少好吃的东西,而天边的晚霞又特别美,所以他们就把桌子搬到了院内,一边欣赏晚霞一边用膳。
“英英,回去了。”商掣的声音极其温柔,唐英英听得一愣,倒是一旁的孩子比他反应更快,见到了父王便兴高采烈的,还从晚月的怀里伸出如藕段的手臂要商掣抱他。商掣从晚月怀里接过孩子,搂上唐英英的肩膀,对白华钦颌首。
白华钦站在晚霞前,脸也被映的泛红,商桀一步步朝他走过去,拥他入怀,“我回来了。”白华钦应了声,埋首在他的胸膛里,双手牢牢地圈住他的腰际。
嘉志已经拉着晚月回了屋内,不打扰两位主子。
白华钦抬起头摸着商桀的脸庞,“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吧?”商桀温柔地一笑,“这个,我不能保证,因为每个朝代都或多或少”商桀的话没说完被白华钦以吻封缄,“那你能保证,平安的陪着我吗?”商桀点了点头,“我保证。”
皇帝最终还是没能康复,太子薨后没几天就驾崩了,没人伤心难过,流的眼泪也不过是装装样子表表孝子罢了,大家都在盯着皇位,甚至有人也想效仿卫王,毕竟皇上没了,皇位不能空悬着。
各个皇子帮派拉拢的极其猖狂,自然也有人拥趸顺王和静王,但商桀明确表示了他对皇位没兴趣,更不想做皇帝,转头便拥立静王。商掣自然有些不明白,他觉得这皇位由商桀来坐他是绝对心服口服的,“皇叔,你为何不做皇帝?”
“啧,不是说了对皇位没兴趣吗,怎的还问?”商桀颇不耐烦地转头对他说完便继续往前走。这段日子他经常出入静王府,自然是没人觉得可疑,顺王已经表明了态度支持静王做皇帝,那么光明正大的赖在静王府一整天也没人会盯着看了。
商桀推开凝泠居的门,果然又看到唐英英抱着孩子在这,季秋的叶子被风吹过打了几个旋掉在地上,轻飘飘的,都不会被人发现,犹如走进来的商桀。
商掣提议让白华钦还搬回他原先住的院子,被他拒绝了。这个地方很偏僻,商桀又整日过来,以往还知道避人耳目,现下可是大摇大摆的进出他这地方,白华钦内心还是不想让人知晓他与商桀的关系,所以住在这也没什么不好的,再说唐英英也没事便过来陪他说说话,做做女红。
唐英英抬头跟白华钦说完,见到商桀进来,看他以食指封唇做出禁声的姿态,了然的垂眸淡笑,从晚月怀里抱起孩子对白华钦说道:“皇婶,我先回去了。”
“嗯?”白华钦先是一怔,抬头看看天色,“还早啊。静王可能还没回来呢,你再待一会儿吧。”唐英英笑着摇摇头,紧接着白华钦就被商桀从后抱了满怀,他赧笑着告退,白华钦嗔怪:“你也是当爷爷的人了,在孩子面前都没个正形。”商桀挥退了晚月和嘉志,拉起白华钦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他还小,什么都不懂呢。”商桀说着亲他的脸,白华钦伸手挡他的吻,瞧晚月的屋子。商桀明白,打横抱起了白华钦往屋子里走。
门只来得及关了一扇,放下白华钦,商桀就压在他身上一边亲吻他的脸和脖子一边扯拽着他的衣带。腿间的物事大的吓人